“难道你没有当真?”遥华挑眉,“容锦,你是不是以为在本殿下这里,你这个侍奴会有特殊待遇?”
容锦沉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别抱太多的幻想。”遥华淡淡道,“本殿下骨子里就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既然输了赌注,便男人一点,别那么放不下自尊,你的自尊在本殿下这里并不值钱。”
说完,抬手欲关上房门,不过在房门关上值钱,他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若是不经同意再一次进本殿下的房间,容锦,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房门被关上,再一次隔绝了门里门外的两个人。
……
“宝宝。”玄音穿着宽松的睡袍上了床榻,看着洗白白还没睡的『奶』娃,“你怎么还没睡?”
“等娘亲,一起睡。”『奶』娃挪到玄音怀里,“娘亲,抱着宝宝睡。”
玄音右手侧支着额头,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目光安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小『奶』娃。
想到他方才脱口而出的一声“嗷呜”,玄音眸心微微泛起了别样的『色』泽。
可能吗?
怪异的感觉丝丝缕缕缠绕上心头,让玄音一时无言。
今晚这娃儿的出现本就奇怪得很,如果他真的是……
虽然如此一来便可以解释得通很多事情,但,又怎么可能呢?
这世上当真有那么多玄幻离奇的事情?
“既然心头有很多疑『惑』,为什么不来问我?”
突如其来的嗓音钻入耳膜,玄音微怔,随即转过头,皱眉看着无声出现在她房间里的男子,“战王半夜不睡觉,倒是有兴趣私闯别人家的府邸?”
战王负手走近床榻,安静地注视着床榻的一大一小,淡淡道:“本座只是突然间想问你几个问题。”
玄音皱眉:“什么问题?”
“你今晚在大庆宫说,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是天理不容的罪孽,这句话可是发自真心?”
玄音眉头皱紧,目光古怪地看着他:“战王不但喜欢擅闯别人家的府邸,看来连皇宫都照闯不误。”
战王语气淡淡:“回答我的问题。”
“王爷今晚也进宫了?”玄音挑眉,随即似想到了什么,“我床上这只小包子……不会是王爷的杰作吧?”
“皇甫玄音。”战王看着她,“请回答我的问题。”
玄音:“……”
什么问题?
哦,是她跟大臣们说的那句,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是天理不容的罪孽。
“这句话的确是我说的。”玄音点头,“我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抛弃,那与禽兽何异?”
话落,她漫不经心地加了一句:“就算是禽兽,也知道保护自己的幼崽。”
战王闻言,神情似乎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须臾,他道:“或许她抛弃自己的孩子,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什么苦衷也比不得自己的孩子重要。”玄音道,“很多时候,所谓的苦衷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而已。”
“是吗?”战王嗓音淡淡,隐隐似染了两分笑意,“本座倒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