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依图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牢牢的捆在重山城衙门的刑堂之中,身上所有的绳子都含着巨大的魔力,容不得他有半分的挣脱。
洛樱站在一张堆满了刑具的桌子跟前,见他醒了,走上前来:“我洛樱从来没有那么好的耐心问一个人说那么多的话,好说歹说,你不知死活,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否者别怪我手段毒辣。”
莫依图嘴角微微冷笑:“不付出代价就像白拿,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等价交换,公平交易,你若不舍,那又怎么会有得?”
洛樱寒着脸:“不要脸的老东西,你给我洛樱提鞋都不配,还居然敢想入非非,你想死我成全你”,她突然欺身进前,右掌顶住了他的魔海,运转魔力,开始吸他的魔力。
莫依图瞪着眼,就感觉自己的魔力跟泄洪一般的往外奔涌,他的脸开始变形,一旦魔力被吸干净,也就是自己这一生的终结:“洛樱,你休想得到一个字,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用那水符,你赌错了。”
洛樱吸了片刻,收回了手,挥手给了他一耳光,此时他那体内九成的魔力已经到了洛樱的体内,弱得不能再弱了。
他咬着牙:“你这该死的女人,长着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却心如蛇蝎,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要杀尽管杀吧。”
洛樱嘴角露着冷笑,从那刑具中找出了两颗一尺长的长钉,再次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胳膊扎下,将那长钉深深的扎入了他的肌肉之中,在运转魔力用力一按,竟然穿骨而过,将他的胳膊钉在了那木桩之上。
“啊……”,他痛苦的大叫一声:“疯狗,你这疯狗……”
洛樱又拿着另一颗长钉,对着他他另一只胳膊扎了进去,再用魔力穿骨,把另一只胳膊也钉在那木桩之上了。
莫依图几乎要痛得晕死:“你这疯狗,母狗,你不得好死……”
洛樱不想听他骂人,从那桌上拿了一块布,也不知道有多脏,揉成团塞进了他的嘴里,又抄起一根带着小铁刺的棒子,对着他的身体连挥数十下,打得他一片血肉模糊,在剧痛中晕死过去了。
她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他,还不解气,又去调了一盆盐水,劈头盖脑的泼在了他的身上,顿时将他从那晕死的状态拉回了清醒,却痛得青筋乱冒,眼睛几乎要鼓出血来,呜呜乱叫几声,又晕了过去。
“来人”,洛樱见他又晕了,叫了一声。
门外闻声进来两名衙役,就是平时审犯人用刑的人,两人毕恭毕敬的向她施礼:“魔尊请吩咐。”
洛樱:“把他弄醒。”
两名衙役上前看了看,闻到了一鼻子的血腥味,其中一人去端来清水,用瓢舀了,一下一下的泼向莫依图的脸,泼了几下,没见动静,便上前去扯他的脸皮,这一扯之下,竟然将那面具再次扯了下来,把两人给吓了一大跳。
“魔尊”,那人将面具丢在地上,看着一位年轻人突然变成了老头子,有点惊恐。
洛樱接过他手里的瓢,亲自舀了水泼向莫依图的脸,他终于醒过来了,眼睛虽然睁开了,但却耷拉着脑袋,忍受着全身的剧痛。
她伸手扯掉他嘴里的布团:“莫依图,一下把你杀了太便宜你了,那桌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刑具,咱们一个个的试过来,看看哪个最好玩。”
莫依图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说你何苦呢,做我一晚的情人,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大家皆大欢喜,你非要这么横蛮无理,这辈子你就别想着水符了,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想要再问魔祖去吧。”
“哦”,洛樱在那桌上拿起了一把小刀,在手上掂了掂:“你就这么想我给你做一晚上的情人吗?”
莫依图盯着她:“你长得漂亮,老子就想睡你,怎么了,不行啊?”
洛樱脸上泛起了狞笑:“好,我成全你”,她对那两名衙役道:“脱了他的裤子。”
那两名衙役愣了愣,其中一人说道:“魔尊,别理会这老东西,他侮辱你呢,不要脏了你的眼睛。”
洛樱:“他活了这一辈子,不知道风流了多少良家女子,实在是罪大恶极,把他那东西连根切了。”
“好”,那两名衙役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动手,两三下就把莫依图的裤子给扒了,拿着刀干脆利落的切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嚎声中,莫依图那地方被切得干干净净,鲜血飞溅,滴滴答答就跟流水一般的往下滴,一名衙役跑到那炉火前,抄起一根通红的烙铁,对着他那鲜血喷涌的地方就按了下去。
“啊……”,在那滋滋的青烟之中,皮肉焦糊,莫依图再次晕厥,等那衙役拿走烙铁的时候,已经是焦糊一片,血止住了。
“很好”,洛樱点了点头:“就让他挂在这里吧,本尊饿了。”
两名衙役赶紧点头哈腰:“是,是,魔尊请,大人早就准备好宴席等着魔尊了。”
就在洛樱在重山城对莫依图用酷刑的时候,神族,凤仙儿收到了卧龙雪山的传讯,说是有一个叫龙若雪的小女孩在卧龙雪山结界外,自称是龙无双的女儿,要找龙无双。
她听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若雪不是跟洛樱在一起吗,怎么跑到卧龙雪山去了,莫非洛樱在搞什么鬼把戏?
但不管洛樱在搞什么,必须去见若雪,她从祠堂跑了出来,直奔龙族聚居地,迎面碰到了薇儿:“龙薇,你们族长呢?”
薇儿施礼道:“他在咱们祠堂看着一枚戒指发呆呢。”
凤仙儿一路跑到龙族祠堂,进了门,果然看见他拿着一枚戒指在哪里发呆,好像在思考什么:“无双,我收到卧龙雪山的消息,说若雪在卧龙雪山结界外,她要找你。”
龙无双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赶紧去”,说完话,他已经奔出了门。
凤仙儿在身后追着他:“你不怕是洛樱的诡计吗?”
龙无双:“就算有陷阱也要去。”
两人心急火燎的直奔卧龙雪山,当他们到达的时候,看见五莲圣尊陪着龙若雪站在结界之外,四周并无洛樱的踪影,龙无双盘旋落地,向着女儿奔了过去:“若雪。”
龙若雪也向着他奔了过来:“爹……”,她扑入他的怀中,放声痛哭,一路提心吊胆,总算把爹给找到了。
龙无双紧紧的搂着她:“若雪乖,别哭,你娘呢?”
龙若雪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我趁她召唤魔祖,偷偷的跑了,我听她在问魔祖水符的下落,她可能找水符去了。”
龙无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他将她抱了起来:“既然你已经摆脱她了,那就跟爹回神族去。”
龙若雪擦着眼泪:“我是魔界人士,能进神族吗?”
龙无双:“能,当然能,若雪,你想变成神族人士吗?”
龙若雪:“想。”
龙无双:“好,回去咱就变”,他对五莲圣尊道:“多谢你不顾危险陪着若雪。”
五莲圣尊:“没事的,你们快走吧。”
龙无双点点头:“好,若雪,叫仙儿姑姑。”
龙若雪转头看着凤仙儿:“仙儿姑姑。”
凤仙儿一脸的微笑:“这下可好了,咱们再也不用担心了,来,姑姑抱。”
重山城,洛樱吃过饭,重新回到了刑堂之中,莫依图依然还在晕厥之中,她对那两衙役道:“弄醒。”
“哗……”,一瓢瓢的冷水泼过去,莫依图再次醒了过来,全身的剧痛已经折磨得他没有丝毫的力气,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洛樱在那桌上选着刑具:“莫依图,你现在如果愿意说出水符的下落,仍然可以捡回一条命,要不要珍惜机会就看你了。”
莫依图:“你这狗娘养的臭婊子,你不得好死……”
“嘭……”,一根大棒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骨头碎裂,他眼冒金星,眼前一片昏黑,几乎断气,肋骨已然被打折了数根。
洛樱寒着脸,咬着牙:“你真是又臭又硬,我懒得跟你啰嗦”,她把手一挥:“剥皮。”
那两衙役听得她一声号令,拿了锋利的小刀,搭了凳子站上去,按住莫依图的头,熟练的在头顶上横竖两刀,鲜血再次喷涌,已经在那头皮上割开长长的十字伤口。
洛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双眼都在冒火,但却又寒气逼人,她是真的不想跟他罗嗦了,她没那个耐心,她冷冷的看着两名衙役忙碌着,从头部开始,沿着脸部向下,那血糊糊的头颅已经惨不忍睹了,没了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但她并没有眨眼,一颗心异常冷酷。
大约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张完整的皮终于剥下来了,这过程中,莫依图不断的惨嚎,但却并未求饶,洛樱其实心里也偶尔有犹豫,要是他真的没用水符,自己能找到吗,自己如果找不到,魔祖知道它的下落吗?
但她并未叫停,已经都这样了,命没法再保住,他必然要死,也懒得再问了,敢侮辱我洛樱,必须惨死。
随着皮被剥掉,血也流干了,莫依图死了,只是连眼皮都被割了,就算死了,那双眼还是圆圆的睁着,比平时大了许多。
洛樱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确认他已经死了,围着走了一圈,却没能看到掉落的水符,她失望了,他果然没有用它,那他到底把水符藏在哪里了呢?
“魔尊”,一名衙役突然叫了起来:“魔尊,他背上有图。”
“哦?”洛樱回转到了桌边,看着那人皮上刺出来的一副地图,而且明明白白的在那图的下面刺了几个字:大荒之角。
她皱了皱眉,将那人皮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只有背上这么一副图了,她拿过小刀,将那图完整的割下,卷了起来:“请转告你们知府大人,感谢他的热情款待,我有事先走了,将来有机会再来感谢他。”
她带着那幅人皮地图很快的离开了重山城,脑子里不断的闪现“大荒之角”四个字,应该就是莫依图藏水符的地方了,好,自己就去大荒之角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