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星,虽然顾星曾和她说过很快就有机会见到空,可没想到居然是通过这种方式吗?太离谱了!
戴因也有些惊讶,他和空旅行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了。虽然他们的旅途不算隐蔽,可在经历过坎瑞亚战争后,知道他们身份的人已经不多,大多数也选择隐姓埋名了。
普通人寿命堪堪百年,更不可能知道他们的消息,而他所了解的神明碍于某些事也不会透露这些信息。
这一刻,戴因感觉自己脑袋有些乱。
“你还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嗨,我知道你很紧张,但你先别紧张。”
戴因:“……”
“荧相见血亲,我相当于要见家长。该紧张的是我吧?”
“呼…”
戴因呼出一口气,心态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看来你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追问。”
“多谢,自我介绍一下,顾星、荧以及派蒙。”
戴因思考片刻。
“我可以带你们去找空…”
“条件。”
顾星看着果酒湖中游着的鸭子,淡淡吐出两个字。
“聪明的人…我的条件很简单,十万摩拉和五个问题。问题等下再问,十万摩拉一次性付清,不接受北国银行的票据。”
顾星:“……”
搁着拿自己当冤种呢?游戏里只需要五百摩拉和三个问题。结果现在跟自己狮子大开口?而且好狡猾,居然猜到了自己想用北国银行的票据糊弄他,难道戴因知道自己属于至冬不欢迎的人之一?
戴因抱着手臂静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不担心顾星不答应他的条件。如果他们有其他找到空的方法就不用蹲守自己了。唉,他也不想要这么多,主要是蒙德的消费…
顾星仅仅思考一会就答应了下来,区区十万摩拉而已,随后给荧使了个眼色。荧顿时了然,掏出尘歌壶钻了进去。片刻后丢出一个大木桶来。
“我答应你。这里是十万摩拉。”
戴因没有细数,那样掉逼格。挥了挥手,木桶消失不见。
顾星有些无语,怎么谁都有储物空间?这样子显得自己很low啊!
“摩拉我收到了,那么,第一个问题…”
“等一下,如果我回答错怎么办?”
荧提前问了一句。
“哼…对一个问题的回答没有对错之分,只是不同的态度的昭示。”
荧看了眼顾星,有些紧张的反握住顾星的手,对她来说,这是见到空的机会。她不想有一丁点意外。顾星还给荧一个鼓励的微笑。
“别担心,我在呢。”
荧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问吧。”
“据我所知,蒙德城的龙灾,是你们和那位自称温迪的风神联手…”
戴因的第一个问题和顾星知晓的没什么不同,
“你…你怎么知道温迪是…?”
派蒙一脸惊讶。
戴因轻哼一声,一股淡淡的逼王气质油然而生。
“我知道一切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回答我的问题吧。”
顾星隐蔽的撇了撇嘴,感觉腰间的草薙剑都震动起来,想跑过去认戴因为主了。
荧想了想。
“当时的我们还不算强大,是我、顾星、迪卢克、琴、温迪一起解决的龙灾。当然,在灾难中蒙德人也团结了起来,最终度过了难关。”
戴因点了点头。
“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荧依旧回答的滴水不漏。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有神之眼持有者,也有普通人。你认为对神而言,这两种人哪一种更加重要?”
荧一时有些纠结。
顾星看了眼天空,淡淡开口。
“当然是神之眼持有者更重要了,神之眼寄托着执念与愿望。持有者也被称为原神,那是被神选中的人,怎么可能不重要呢。说不定在某一刻会被当做燃料呢…”
对于顾星抢答戴因没有生气,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他。
“这个答案,我记住了!剩下两个问题是关于你的。第四个问题:你的力量是否也是世界之外的力量?你也是来否定世界的吗?你的目的是什么?”
戴因提出问题,如果说对于荧只是想要明确她的态度,那么对于顾星来说他更想知道其来历。
“喂,你这是三个问题好不好?按照约定,我只能回答前两个。”
戴因皱了皱眉。早知道多要两个问题了。
顾星整理了一下思绪,淡淡开口。
“我的确来自世界之外,力量也不属于提瓦特。至于否定世界?抱歉,我没这个想法,提瓦特很好,我很喜欢这里。”
戴因听了后沉默良久。
“关于深渊教团,我已经在蒙德抓了些深渊法师,了解到了一些头绪…明天早上,我们在西风之鹰的庙宇集合吧。”
“好,就这么说定了。”
顾星应了下来,随后和荧转身离开。
戴因看着顾星的背影沉思。刚才顾星的回答很坦荡,可他感觉还是摸不清顾星的来历。
看来,只有在接下来的旅途中多多观察了…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街上已经没了行人。两人没时间做饭,只好在猎鹿人凑合吃一顿。顾星和荧已经吃饱,只有派蒙毫无影响的坐在桌子上狠狠地撕咬着甜甜花酿坤。
“荧宝,你说大舅哥到时候会不会揍我?如果把我留下侍奉深渊怎么办?毕竟我把他最疼爱的妹妹拐跑了。”
荧看着顾星有些紧张的模样,噗嗤笑了起来。附耳在顾星耳边调笑道。
“怎么?紧张了?我的小畜男。”
温热的气息打在顾星耳朵上,有些痒,也有些酥。
“哦?你又嘲讽我?这么说你很勇咯?”
顾星睨了眼荧,伸手捏住她的脸蛋,让她的嘴巴嘟了起来,紧接着印了上去。
深深地一个吻结束,荧躺在顾星怀里,但依旧有些不服输。
“呵…某些人也只能动动嘴皮子而已。说的自己很厉害似的,但其实某些地方还没用过吧?”
“你不也是一样…”
荧轻蔑一笑。
“我敢给,你敢要吗?”
顾星:“……”
“容我再忍忍,等见完大舅哥,不把你灌满我就不信顾!”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是孤儿,顾星是院长给你取的,而你本来就不姓顾?”
“焯!到时候你一个月别想出尘歌壶!”
“我怕你?”
荧嘴硬道。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让你看看我二十多年的底蕴!”
“我…我等着!”
荧有些心虚,但想到禁书区里写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顿时感觉自己平添了几分硬气。
大不了…自己手足口并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