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另一边,八野艺倒是干净利落,动作相当敏捷,一把短剑不停的给敌人制造小的伤口,看来应该是欧派太小降低了空气阻力。
一旁的干柿鬼娇让顾星眼前一亮,不是她在搞电焊,而是她确实如八野艺所说有控水的能力。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在开车,但没想到是真的会控水。
只见干柿鬼娇手持水鞭不断牵制敌人,带偏敌人的身形,和八野艺配合的很好,怪不得有自信二打五。
顾星琢磨半天,以八野艺和干柿鬼娇的表现来看,每个差不多能顶两到三个哲平。
唉…自己怎么收了个这么low的徒弟,连个女孩子都比不过。
接下来的战斗乏善可陈,不过顾星还是认真观看,不是看三上优的开裆裤。他只是想观察队员们的弱点,战后给出建议而已。
十分钟后。
“队长,救命啊…”
三上优一边捂着裤子逃跑一边求救,此时她的裤子经过多次高踢腿已经不堪承受,已经裂到膝盖位置,白花花的大腿展露无遗。
但顾星和荧充耳不闻,现在还不到他们出手的时候。心海既然把她们交给自己,自己总要让她们学到些什么。
三上优似乎知道了顾星并不打算施以援手,于是咬咬牙,死亡翻滚躲开敌人的劈砍,同时将裤子撕烂围住大腿转身回去继续战斗。
又是十分钟,干柿鬼娇和八野艺解决了敌人,包扎好伤口后依靠在树上休息。注视着苍井一库和三上优的战斗。
此刻的两女已经汗流浃背蓬头垢面,不复战斗前的可爱漂亮。眼神也有些涣散,毕竟不是谁都能全力战斗二十多分钟的,她们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荧向顾星投来询问的眼神,顾星微微摇头,示意再等等,有他看着不会有事。
片刻后,三上优眼神一凝,以胳膊被砍一道见骨的伤口为代价,将短剑送进敌人的胸膛。
而苍井一库没这股狠劲,脱力倒下被荧救下。
顾星走到三上优面前,没有去看她裸露的大腿,而是直视她的眼睛,脸上满是赞叹。
“三上优,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三上优不顾形象的躺在地上,嘴角还有凌乱的发丝,但她没力气清理了。
“队…队长,你可不能用刚才对付敌人那招对待我啊。如果真想的话也要让我保持清醒。”
三上优余光看着捉对拥抱激吻的武士有些害怕的开口。
“……”
“还能开车,看起来没什么事。”
“别…队长扶我起来,副队长有裤子吗?借我一条呗。”
顾星默然,从壶中取了套荧的衣服给三上优。
苍井一库看起来有些失落,作为一个小队的成员,却只有她没有解决敌人。荧同作为女孩子在一旁轻声细语的安慰。
“队长,听说你曾和巨龙作战,还解决了漩涡之魔神奥赛尔,能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力量吗?”
忽然,一旁正在休息的干柿鬼娇出声询问。
“嗯?为什么?”
顾星有些疑惑,自己又不求偶,展示力量做什么?而且不能说展示就展示,总得给自己一个理由。
干柿鬼娇眼中闪现执着的目光。“我…我想见识一下稻妻之外的力量,我想知道努力的目标。想知道真正的强者有多强。”
顾星端着下巴思索片刻,点头道。
“那好吧,顺带将其他敌人解决。”
待三上优等人休息好后,顾星示意众人站在一处高山上。
闭目片刻,顾星的头发变为蓝色。三上优她们还没看清,印记已经结完。
“仙法?水痛?大坝谁修哈。”
顾星化身水龙头,汹涌的水流出现,直上数十米。而他的身影就站在水流顶端,水流化为浪涛卷起剩余的敌人以及一些遗迹机兵树木石头等杂物浩浩荡荡的向远处奔去。
中了幻术,再加上水流的冲击,顾星想不出他们能活下来的可能。
足足过了三分钟水流才消失,顾星出现在几人眼前。干柿鬼娇直愣愣的看着顾星,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经被颠覆了。
她也见过神之眼持有者,但即便是珊瑚宫大人也做不到凭空制造几十米高的海浪。而且看顾星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知道没用全力。
三上优看着脚下残留的雨水,有些不确定道。“队长吐的水能不能喝啊?会不会像是口水一样?说实话出了一身汗我想洗澡了。”
顾星:?
什么奇葩的脑回路。
半晌后,干柿鬼娇敬仰的看着顾星。“队长,你用了几成力?”
顾星挠了挠头,谦虚道。
“一成。”
“嘶~”
小队成员纷纷倒吸一口水汽。干柿鬼娇虔诚的看着顾星。
“队长撒嘛,你是卡密吗?”
“呃…我不是神,我只是个普通人。”
顾星一噎,连忙否认,据他所知,自称为神的没一个有好结果,你说是吧?长门。
“这样吗…不过没关系,你以后就是我的神了…”
“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顾星一脸惊愕的看向干柿鬼娇,哪有这种随便换信仰的。
“没有,我是认真的!能击败奥赛尔,还拥有这样强大的水之力,我愿奉你为主。”
顾星顿时有些发麻,但还是试探性的劝说道。“我自认为差的远,你去过枫丹吗?那里的水之神一定比我水多…呸,比我厉害。”
可干柿鬼娇固执的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憎恨。
三上优。“咳咳…我插一句嘴,其实鬼娇她就是枫丹人,因为一些原因才流落到稻妻…鬼娇,我可以说具体一点吗?”
干柿鬼娇轻轻点头。三上优组织一番语言,缓缓开口。
“其实鬼娇她是逃难来到稻妻的,只有这样才距离枫丹足够远。而具体情况是鬼娇的家族被最高审判官定罪,只有她躲过一劫,但只能龟缩在稻妻。至于她为什么奉你为神,大概是因为觉得只有你才有资格做她的水神吧。”
顾星听完三上优的说辞后陷入沉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故事有些许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