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随意。
屋内三人看着贺祈往门外走，在打开门的时候，陆承郁的目光和一个女人对上。
董莲看到陆承郁后，先是一愣，接着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跟着贺祈走了。
倒是秦玖认出来了那个女人，“陆哥，那不是你家娱乐公司里的明星金牌经纪人吗？怎么来找了催眠师？”
陆承郁想到之前他看到贺祈那好看的样貌时，眸光闪了闪，“倒是巧了。”
也没多说什么，站起身，“走吧，下次再来。”
秦玖和霍卓君没明白，但还是跟着走了。
车上
霍卓君把自己想起来的事都和陆承郁说了。
车内沉寂许久。
直到陆承郁开口:“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程栀不仅仅有程苒的记忆，还有其它三人的记忆，甚至能伪装其余三人的样貌。”
“是。”霍卓君道，“如果不能砍下她的头，她在幻化成哪个人时受到严重伤害，就很可能会导致她幻化的那个人记忆消失，甚至不能再幻化成那个人的样貌。”
秦玖从那震惊回过神来，默默吐槽了一句，“那女人还挺难杀啊。”
必须砍头才能杀死，不然就能重新复活好几次。
“她有哪几个人的记忆？”陆承郁又问。
霍卓君开始一一说明:“苏薇，k市苏家养女，一个在海纳生物实验室工作，名叫‘56号工作者’的亲女儿，父亲死亡。”
“夏茵，父母双亡，海纳生物实验室创建者杜飞洪的学生之一，致力研究G293－1号病毒，期间参与研发了记忆转移等多种项目。”
“李茉，m洲大学学校的一个大二音乐生。”
“程苒……”
说到程苒的时候，霍卓君停了，透过车内后视镜往后看，几秒后，还是说:
“父母皆是F3区外派的科学家，是双胞胎姐姐，她本人和k市司家二少爷有婚约，父亲是普通人，没有亲戚朋友，母亲家族有些特殊，不过还有个弟弟，叫白祈。”
程苒这边的事他在第二次催眠程栀的时候了解得要多一些。
陆承郁在听到‘双胞胎’姐姐的时候，就皱起了眉头，听到霍卓君说完了，他才问，“怎么是双胞胎？程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
霍卓君都愣了，没想到陆承郁会是这么问。
好像陆承郁比他猜测的知道得要多一些。
他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几个人的记忆都是存在一个主体的脑子里，是互通的，有可能是程苒知道这件事，也很可能是其它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知道当初的事情原委。”
关于k市程家人，他知道一点，从新闻上得知，实在是当初那场爆炸影响太大了，几乎是全世界都知道，所以也知道那两个科学家只有一个女儿。
至少对外宣称是如此。
而且满岁宴上也没有第二个孩子出现，只有程苒。
要么他从程栀那里得知的消息是假的，要么就是白曦当年其实是生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不见了，甚至连白曦和程岱本人都不知道。
秦玖听着这些个重要信息，越听越玄乎。
还脑袋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