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天使?”
在苏木的印象中,天使这是西边神棍用来忽悠人的东西,没想到真的存在,更没想到的是,如今城主府里就有一个活的。
“我决定了,我也要去给戚城主祝个寿。”苏木大声宣布道。
“小木姐,你真的是去给人家祝寿的?”小玉问道。
“臭小玉,明知故问!”
苏木的神情动作,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不过无逸却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想要去祝寿,倒是简单。但是想要看天使,就怕有些麻烦。”刘毅说道。
毕竟处理天使是件隐秘的事情,怎么可能让陌生人轻易接近。
“不是有你在嘛,到时候我们跟着你一起就行。”苏木连方法都想到了。
“苏仙子你也太高看我了。”刘毅尴尬道,“我们灵剑宗在整个西华郡属于三流宗门,能来参加都是仙剑宗看在灵剑子宗主的面子上特批的,想要把你们带进去,真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怎么又冒出了个仙剑宗?”苏木不解道,“不过,这名字倒是和你们有点相似。”
“我们灵剑宗确实和仙剑宗有极大的渊源。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灵剑宗可以算是仙剑宗的一个分支,因为灵剑子宗主以前是仙剑宗的一个长老,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离开仙剑宗创立了灵剑宗。”刘毅说道。
“听你的话,这仙剑宗好像有点厉害呢。”小玉说道。
“那肯定!”刘毅有些自豪地说道,“仙剑宗可是咱们西华郡第一宗门,宗内光是仙君级别的高手就有五个,仙剑子宗主更是与戚城主并称‘西华双雄’。”
“仙剑子?”小玉听到这个名字后,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你们宗主也不害臊,宗门的名字抄袭一下就算了,竟然连宗主的名字都一起抄了,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
“这个……”
刘毅又尴尬起来,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对方解释了。幸好无逸及时开口解围:“刘爷爷,既然如此的话,那是不是可以请仙剑宗的人把我们带进去?”
“这倒是可以试一试。”刘毅说道,“但是,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不就是带几个人……”
说到这里,苏木想了一想:“还有一头老牛嘛,大不了到时候我请他吃好吃的。上次的那个灵冻我还剩了一点,大不了我忍痛割爱。”
“灵冻?”
刘毅第一时间并没有反映过来,但稍一思索就知道苏木说的什么了。
“虽然是鸟食,但别说味道真挺不错的。”刘毅心想。
不过,他却不敢把实话说出来,并且还担心苏木头脑一热让别人知道了,所以开口劝说道:“你千万别把灵冻拿出来,那可是我们灵剑宗的不传之密,连仙剑宗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苏木不耐烦地说道,“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这么好的零食就应该大家分享才对啊,敝帚自珍算个什么事儿?”
“苏仙子,你放心,你们去看天使……,不对,是去给城主祝寿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让你们顺利进去。但是,那个灵冻……”刘毅欲言又止。
“知道了,不传之密。你们要相信我保守秘密的能力和水平。”苏木信誓旦旦地说道。
“切……!”小玉轻声道,同时送上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对了,别忘了,还有老牛啊!”苏木又提醒了一遍,这么重大的场合,怎么能少了老牛这个爱凑热闹的家伙呢。
“这个难度系数有点大了。”刘毅说道,“估计可能要暴露它的身份才行。”
“刘爷爷,牤牛大叔的身份倒还好,但是……”无逸提醒道。
显然,他指的是季伯。
“臭小子,才分开多久,你就开始教你刘爷爷做事了。”刘毅轻轻地拍了拍无逸的头说道,“你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苏仙子,此事宜早不宜迟,我这就去仙剑宗汇报。”
刘毅告辞道,边说还边往正中的房间瞟了一眼,而后才有些遗憾地离开。
*
“啊!为什么啊!”
第二日一大早,寂静的听风院中传来了小玉的叫喊之声,打破了难得的宁静。
“小狐狸,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老牛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灵剑宗的这个功法我修炼以后没有什么效果啊!”小玉从房间中跑到老牛面前,“我现在明明已经是个人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修炼人类的功法。”
“具体什么情况,你说来听听。”老牛说道,对于小玉的情况,它其实也很上心。
“我已经修炼了一天了,但是效果和不修炼一样。”小玉说道,“自从我化形之后,我的实力就再也没有增长过了。”
“看来,你只是长得像个人而已,体内的经脉、机理应该是在化形过程中出现了未知的变化。”老牛若有所思道,“如今的你,应该既是人,又是兽;同时,既不是人,又不是兽。”
“牛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小玉心急地道,“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啊,总不能我的境界就一直卡在这里不动了吧。”
“你也太高看我了。”老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那怎么办?”小玉都快哭了。
“这个情况,应该只有一个人能解决。”老牛说道。
“你是说……”
小玉转头看了看季伯所在的房间,那里房门紧闭,一点声响都没有。
“嗯!”老牛点了点头。
“我不敢。”小玉胆怯道。
虽然,他们和季伯同行了一路,彼此都已经不陌生,但让小玉独自面对季伯,并开口求问,她还是不敢的。
大仙之威,人与兽都不可挑衅。
“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老牛说道。
“那我去试试?”小玉终于鼓起了勇气道。
“去吧!”老牛鼓励道。
在老牛的鼓励之下,小玉忐忑地走到季伯的门口,而后静静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