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她那优雅,形象高端的哥哥,又发酒疯了。
“有一种爱叫着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他们好像越唱越兴奋,越唱越大声。
“你们行行好吧,别唱了,行不?”牧心上前来,很无语地看着两大壶空空的酒壶。
她无奈地看着牧古,“哥,你又喝醉了。”
“妹子,你唱歌不错。”牧古一把搂住黄玲,夸道:“你还会喝什么歌?”
黄玲脸蛋红扑扑的,头也有些晕,被牧古这一搂,她把头靠在他肩上,嘻嘻地笑了两声后,说:“星语心愿。”
“这是什么歌?”牧古打了一个酒嗝。
“你不会唱啊?”
“不会。”
“那你会唱什么歌?”
牧古想了想,突然一个呐喊式的唱法:“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黄玲也会唱这首,跟着大声唱:“死了都要爱——”
“很吵啊!”牧心上前,把他们拉开:“你们清醒清醒,别唱了,你们不睡,不代表我们不睡啊。”
“哎呀,你是谁?”牧古把牧心推开,一把把黄玲拉到身边来,一副痞气样子警告牧心:“小子,走开,别打扰爷的兴致,惹毛爷了,爷拔光你***的毛。”
“哥!!”牧心一听,气得直跺脚,“我都说了,你酒品差,不要喝酒,还拔我鸡鸡的毛,小心你鸡鸡的毛被拔!”
看他和黄玲搂在一块,她真担心他们酒后乱~性。
在牧心无奈之时,牧古和黄玲好像约好似的,一齐:“死了都要爱——”
那声音,那音调,高得刺痛了牧心的耳膜。
牧心赶紧双手捂耳,气败地看着他们,疯了,他们疯了。
唱完一句后,牧古把“话筒”举到黄玲嘴边,“小子,来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我不会啊。”黄玲说道,“话筒”碰到她嘴唇,她一张嘴就咬,“咦,这是什么,这么好吃。”
“小子,你咬我话筒做什么?还给我。”说完,牧古嘴巴凑上前,看那样子,是要去亲黄玲。
牧心一见,赶紧上前,两只手各罩住他们的脸,她瞪着牧古急道:“哥,你不能这样啊!”
不能醉了“欺负”黄玲,名声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的。
“你这个家伙,走开。”牧古把牧心一推,黄玲也帮着他,一齐把牧心推开,瞪她:“我们唱歌,你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牧心被推开退后时,踩中了酒壶,身子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啊……”屁股摔得痛死了。
听到牧心的声音,牧古瞪她:“你这个家伙很吵,赶紧滚!”
“哥!”
“牧心?!”班家宁突然冲过来,扶起她,一脸的紧张,孩子般的语气:“你干嘛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