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灏勾唇,眸里含笑:“那我要不要往这里划几道?”
宋无忧一听,瞪他:“你疯了?自虐狂。”
划几道,她岂不是心疼死了?
“傻女人,这话你也信?”顾琰灏搂住她的腰。
“我这不是担心你和心疼你吗?”宋无忧抿嘴。
“我知道,我跟你开玩笑的。”顾琰灏把脸,埋进她的颈窝,用力地嗅着她的芳香。
“吸……”这味道,太好闻了,他已经上瘾。
光是闻着她的味道,还觉得不够。
他张嘴,在她肩膀上咬一口。
隔着衣服,但还是把她咬疼了。
宋无忧往他背上一拍,“顾琰灏,你咬我干嘛?”
“吃你,美味。”
“去洗澡了。”宋无忧要从他腿上下来。
“不!”顾琰灏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让我抱着你,澡什么时候洗都行。”
反正,现在是白天。
“你刚回来,洗澡,是好的寓意,洗去身上那股霉气。”
“我身上没有霉气。”他是从牧古的牧场回来的。
“乖,去洗澡。”
顾琰灏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她,“是不是你帮我洗?”
宋无忧脸蛋一红,“你倒是想得美!”
“我受伤,你不应该帮我洗吗?”
“你只是胸膛受伤,双手双脚又没受伤。”
顾琰灏眸光幽深,一脸凝重,“其实,我那里也受伤了。”
宋无忧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里?”
“那里。”
“那里是哪里?”
“播种的工具。”
“这……”
宋无忧一听,一怔,然后低头,惊愕地看着他那里。
裤裆,挡住了一切,她看不到他这里。
她嘴角抽了抽,缓缓地抬头,依然一脸惊愕,“它也受伤了?被敌人踢的还是撞的?”
顾琰灏挑眉:“有区别吗?”
“……”好像没有区别,都是伤。
“嫌弃了?”顾琰灏见她愣得有些不知所措,好笑地问。
没有。”宋无忧摇头,眨了眨眼,眼睫毛颤了颤,“我只是在想,像你这么流氓的男人,这里受伤了,要是不能那个,岂不是太痛苦了?”
“确实痛苦,尤其是不受伤,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能那个,更痛苦。”
宋无忧小脸一垮,“真可怜。”
“竟然觉得我可怜,是不是应该在别的方面满足我伺候我?”
宋无忧幽幽地看着他:“你要我怎样伺候你?”
“帮我洗澡,可以吗?”
如果他说,帮他洗澡,宋无忧或许会拒绝。
可是他后面加了“可以吗”三个字,听得宋无忧心都软了下来。
“可以。”老婆帮老公洗澡,这有什么?
“走。”顾琰灏唇角一勾,抱起宋无忧,朝浴室走去。
浴室,朝来不清晰的水声。
突然……
“阿灏,你不是说这你这里受伤了吗?怎么一点疤痕都没有,还这么粗硬坚挺?”女人的惊呼声。
“它是受伤了,是太久没碰你才受的伤,不是被踢,也不是被撞,更不是被刀划。”要是被刀划了一刀,还有吗?
“你骗我!一回来就骗我,顾琰灏,我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