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陆时清的游艇上,池荔坐在船头,双腿都伸到船舷外。
她趴在栏杆上,看着夜色下晃来晃去的脚丫,特别认真地回答陆时清的问题。
“我都敢跟你在游艇上过夜了,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陆时清手里拎着刚取回来的外卖,拿了一只炸鸡腿堵住她的嘴。
挺漂亮一小姑娘,一说话就噎人,都影响她的可爱了。
池荔咬了一口鸡腿,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么好吃?”陆时清很少吃这些油炸的东西,偶尔回陆宅的时候,赶上他妈和妹妹嘴馋,也会被拉着一起吃。
但看着池荔吃的小嘴上一圈油光,突然也想尝一口。
他拎了拎裤腿,光脚坐在池荔身边,刚凑过去,准备在她嘴角落下一个轻轻的亲吻,池荔拿着被她啃了一半的鸡腿,又堵住了他的嘴。
陆时清:“……”
鸡腿的味道他尝到了,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吃。
池荔坏笑着看他,“又想故技重施?我都摸到你的套路了!”
陆时清闷笑,把她手里的鸡腿拿走,又拿着湿巾给她擦干净手,将她压在甲板上,亲了个够本。
果然,炸鸡还是要一起吃,味道才更好。
池荔气息微喘,眼角微红,眸光潋滟的看着夜空,浑身软瘫在他怀里,任陆时清摆布。
陆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设置了自动驾驶,游艇在他们缠绵亲吻时,已经出海。
听着周围的海浪声,池荔皱眉踢了他一脚。
“你这混蛋,还真骗我在游艇上跟你过夜!我没有换洗衣服,怎么洗澡!”
陆时清身上的衬衫被池荔抓的皱巴巴的,连胸前的扣子都崩开了好几颗。
他亲了亲池荔的嘴角,笑得像只老狐狸。
“没有就不穿。”陆时清搂紧了池荔那把细细的小腰,池荔被迫把脸贴在他胸口,感受他灼热的体温,耳边就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反正穿了,还是要脱。”说着,陆时清的手不老实的顺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
池荔在他掌下战栗,轻哼,像极了小奶猫。
可小奶猫也有锋利的爪子。
池荔恼了就咬他,在他好看的锁骨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在外面闹够了,陆时清抱着池荔进了船舱。
池荔洗完澡出来,穿了陆时清放在船上备用的衬衣。
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少女又纯又欲的媚感,还有那双在灯光下白得勾人的筷子腿,让陆时清蠢蠢欲动。
池荔坐在吧台边,一口干了大半瓶气泡水,察觉到男人盯着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她举手投降。
“小女鬼腰力微弱,陆总太热情,着实承受不住。”
陆时清把池荔刚刚吃了一半的炸鸡放进微波炉里加热,隔着吧台,双手拉住她头上的毛巾。
池荔被迫身子前倾,上半身全都趴在吧台上,宽大的领口下,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上印着点点红痕,暧昧至极。
就在池荔以为陆时清又要对她做什么时,正要求饶,他的手罩着毛巾,用力在她头上搓了搓。
池荔:“……”
她怀疑他欲求不满,故意报复。
陆时清含笑的声音隔着毛巾在她头顶响起,“知道腰力微弱,承受不住,就别总勾我。”
池荔:“……”
男人都什么臭毛病,明明自己禁不住诱惑,非要怪女人太过美丽。
池荔一把拉下头上的毛巾,盖在自己腿上,不满的嘀嘀咕咕:“是你非要让我穿着你的衬衣,现在又要怪我勾你,要不我干脆脱了不穿。”
陆时清一噎,妥协道:“那你还是穿着吧!”
她穿着衣服对他的杀伤力尚且如此之大,她要真的什么都不穿的站在他面前,他怕她不止明天,未来几天都下不了船。
陆时清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池荔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大抱枕,右手拿着正在直播赶海的手机,左手一一临幸炸鸡薯条快乐水。
随着她的动作,衣领又往左边滑下一点,肩膀露出来的更多。
她在他面前,从来不会刻意保持完美的形象。
无论是她对他直白的欲望,又或者她人生中的不完美,性格中的小缺点,全都毫无掩藏的让他了解。
这样的她鲜活,又真实,不矫情,不做作。
陆时清不可否认,他对这样的池荔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从第一眼隔着网络信号那一瞥,他就知道,他栽了。
目光落在她灯光下散发着莹白光芒的肩膀头,陆时清眼神一沉,上前将人扛在肩膀上,转身扔进柔软的床铺里。
他俯身压上来的时候,池荔手里还有半根没吃完的薯条。
“我要去刷个牙!”池荔把薯条吃完,举起双手挣扎。
“不刷了。”陆时清把她的双手拢进怀里,紧紧抱住。
池荔怕他又对她做之前在甲板上做过的事,可现在在床上,她怕他失控,想要拖延时间。
“可不刷牙会蛀牙。”
“蛀牙我就带你去看牙医。”
陆时清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不老实的双腿夹住,就没了进一步的动作。
池荔动了一下,就听陆时清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睡?我们做点别的?”
池荔顿时一动不动,全身僵硬。
陆时清隔着薄薄的一层夏凉被,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
“放松,睡觉,不动你。”
池荔:“……”
她还挺喜欢动她的。
也期待他们能有点更进一步的发展。
可她又怕疼。
他也顾忌着她年纪小,所以每次都适可而止。
哪怕他明明忍得辛苦,也不让她难受一点点。
池荔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矫情。
她抱了抱他,小手犹犹豫豫地顺着他浴袍的领口伸进去。
“要不……”
陆时清按住她的手,“别乱动,听话。”
池荔:“……”
她都主动了,他居然说不要?
换别人,肯定会怀疑自己的魅力不够。
可池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对他没有吸引力,也不会怀疑他对自己的热情退却。
毕竟后腰上顶着那把枪,可不是说他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陆时清无奈的叹了一声,“非要闹?等会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