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蕴气境后期?”
“还是!”
副院长拿起一个个袖箍,全都是蕴气境后期的,这惊得他手上都是一抖,骇然看着赵泉他们。
悍匪凶狠,且灵活敏捷,修为哪怕是高一个大境界,都难以诛杀,赵泉他们杀的这些悍匪,多数与他们实力相当,他都想不到赵泉他们是怎么杀的这些悍匪。
吞了吞口水压制着震撼,继续清点袖箍。
清点完两百七十二个袖箍,副院长无力的瘫坐到椅子上,浑身麻木。
他从普通夫子做到大夫子,再从大夫子做到副院长,都没有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副院长,你怎么了 ?”
“他们的袖箍是不是假的?”
看到副院长这个模样,刘夫子和周明生他们是彻底坐不住了,凑上前问道。
问话时他们的心都在发颤,可千万别跟他们说这些袖箍是真的。
副院长用了良久化解新书的震撼,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朗声宣布道:“所有袖箍,皆是为真!”
什么?!
“全都是真的!?”
“两百多个袖箍,怎么可能全都是真的!”
“开什么玩笑,一个都没有仿制!?”
“副院长,你看清楚了没有?”
刘夫子众人和周明生几人,全都被吓得跳起来,惊骇欲死的看着副院长,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两百多个袖箍,怎么可能全都是真的!
更别说剿匪时间就只有那么一点,难道那些悍匪都是猪?真的站着让柳渊他们杀!
“副院长,你肯定是看错了!”
周明生他们不好过多质疑,也没有资格质疑,在鉴定袖箍上,副院长的经验肯定比他们高,所以质疑的人只能是刘夫子他们。
“你们自己看吧。”副院长对刘夫子他们道,他也懒得解释这么多,他现在心中的震撼都还没有消化完,哪有闲工夫解释。
刘夫子肯定是要检查的,他不能仅凭副院长一句话,就让周明生他们败的一塌糊涂。
袖箍拿到手中,刘夫子磨挲着皱眉,这质感,怎么跟真的一样?
还有上面的血迹与血气,要是作假,他只能说做的太逼真了。
“这……”看了半天,他已经从找哪里是真的变成了哪里像假的,可他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一处是假的!
“难道是真的?”刘夫子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对其他夫子招了招手,让他们帮忙查验袖箍,他就不信了,这些袖箍全都是真的!
那些夫子不敢相信的看了刘夫子一眼,都开始检查袖箍。
周明生几人心惊胆战的看着刘夫子他们检查袖箍,而副院长则是紧盯着刘夫子他们的动作,防止他们在袖箍上搞鬼。
刘夫子一共八个人,检查速度要比副院长一个人快得多,震撼也来的更快,不一会每个人脸上就挂满了惊骇与不可置信。
“不可能啊,为什么会是真的?”
“这都第五个了,怎么还是真的!”
“他们做的也太逼真了吧!”
一通检查下来,刘夫子他们甚至到了认为袖箍是仿制的极度逼真,不然真没道理!
“都检查完了吧?”
副院长淡淡开口问向他们,刘夫子众人放下袖箍,神色复杂的点头。
“可有异议?”
刘夫子众人张了张嘴,依旧是神色复杂的摇头,就算他们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些袖箍的真实性,至少是他们说不出哪里作假了。
“那好。”副院长点点头,看向众人:“现在我宣布,赵泉他们斩获的袖箍,全部为真!”
“一共二百七十二个!”
话音一落,书房内外,皆是哗然一片!
“全都是真的,岂不是说他们在短短一个多时辰中,斩杀了两百七十二个悍匪!”
“嘶!”
“这他娘的竟然是真的!”
众人都快被吓掉半条命,周明生几人更是脸色煞白的踉跄后退,难道他们真的要成为一个笑话?
他们一直欺负的人,现在反要站在他们头上,碾压他们了?
不,他们接受不了!
副院长扫了一眼众人,拿起已经誊写好的纸张,朗声宣布道:“赵泉十二人,一共斩杀二百七十二个悍匪!”
“其中蕴气境后期为一百五十三人!”
“蕴气境中期为八十六人!”
“蕴气境前期为三十三人!”
“嘶!”
“卧槽!”
“基本都是蕴气境前期以上的悍匪!”
“靠,他们究竟是干了什么!”
听完赵泉他们的详细战绩,众人都快被吓疯了,下巴都给掉了一地!
蕴气境前期只有区区三十三个,蕴气境前期以上的却有将近二百四十人!
这是何等变态的战绩!
别说区区学子了,哪怕是在场这些夫子,活到现在也没有打出过如此优秀战绩!
惊骇欲死之中,他们不禁看向周明生几人,嘴角抽搐起来。
“他们连蜕尘境的悍匪都能拿出来说道,真是不知廉耻啊。”
“赵泉他们连蕴气境前期都不屑于杀,他们却连蜕尘境都好意思拿出来说事,真够不要脸的。”
“赵泉他们还只有一个真轮境呢,周明生他们可都是真轮境,这是我见过的最垃圾的真轮境了。”
门口的那些学子开始嘲笑周明生他们,一想到周明生他们拿着那点可笑的战绩在这里耀武扬威,他们就满是鄙夷。
比起赵泉他们,周明生几人简直就是跳梁小丑!
虽然他们想不明白赵泉他是怎么如此恐怖战绩的,但既然是事实,那就当然是接受了。
周明生几人听着他们的讥笑与嘲讽,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也越来越觉得他们就是个笑话,此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刘夫子他们也是倍感难看,之前他们可一直是帮着周明生他们说话,还大肆指责赵泉他们,连带着,他们也成为了笑话!
他们还是身为夫子,还要加上一个有眼无珠的罪名!
“刘夫子,你们现在还觉得他们,有资格上校志吗?”赵泉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夫子,道。
“就他们那点功绩上校志,是不是对校志的一种侮辱?是不是对我们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