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选赛第二轮结束,丹青子仙师宣布第三轮将在五日后举行,同时发放前二十弟子基础奖励,每人一万贡献点,目的是想让他们在这五日内,利用贡献点提升实力。
就比如租借训练室、兑换功法秘籍、或是购置灵宝等等……
对于这一万贡献点,陈骥首先兑换了开光心得(下),提升修炼速度,剩余的五千点则是交还给柳若儿。
而柳若儿与高天拿着贡献点,则是去兑换炼丹材料,这是陈骥主动授意的。
他打算在这五日内,帮两人炼制丹药,尽可能的提升他们的实力,藉此在五日后夺得第一名,获取到天虹绝莲花瓣。
就这样,五日后,陈骥在期间疯狂炼制丹药。
至此,柳若儿共计服用十颗真气丹、十颗身法丹,而高天则服用了真气丹五颗、身法丹三颗、根骨丹五颗、血魄丹三颗。
柳若儿相较于前几日,虽然实力并没有明显增长,但自保能力大幅度提升,不用再担心会被对手开局疯狂压制了。
高天讲究的是均衡发展(其实是贡献不够用),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是被动挨打,那些对手估计都拿他没什么办法,除非对手拿出杀手锏。
总之,陈骥对于此非常满意,有他们两人在,拿下预选赛第一名,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关于预选赛的前二十排名,不仅仅是有丰厚的奖励,还关乎随后的预选正赛。
据说预选正赛,也分为三轮,只有通过前两轮,才有资格正式参加不久之后的学院争霸大赛。
预选赛的第一名,将直接进入预选正赛的第二轮,只需要晋级第三轮,便可以拥有学院争霸大赛的资格。
而二三四五名,将轮空预选正赛第一轮,从第二轮比赛开始晋级比赛。
怎么说呢,本次预选赛的第三轮,前二十名弟子的目标,就是争一保五。
要知道预选正赛的选手,全部是内门前五十的存在,修为境界也都在金丹境界之上,实力不容小觑。
每轮空一轮,所需要面对的对手就会少一个,晋级的几率也就越高。
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无论是前五名,还是后十五名,只有实力足够强,才可能获得资格,要不然顶多只能获得一些排名奖励,算是安慰奖。
以上对于陈骥来说,且都是浮云,无论是预选赛、正赛、还是学院争霸大赛,他都兴趣缺缺。
诚然,只有参加学院争霸大赛,才可能进入荒山门派,从而侥幸获得飞升资格。
就目前而言,对陈骥来说还太过于遥远,因为他只是和融合境界初期的弟子,即便发挥出色,但也只是一个小修士。
若是因此在学院争霸大赛中,被人看穿了底牌,引发了有心人的关注,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况且飞升的道路,可不只是进入荒山门派一条路,还有闯仙阵一说。
若是闯仙阵极其凶险。
实在不济,他就躲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慢慢修炼,等到境界达到大乘之后,就在这修真界遨游,也不失为一桩痛快事儿。
以上便是陈骥目前的想法,十分的光棍。
回归正题。
五日很快过去,预选赛第三轮开启,依旧和第二轮的赛制一样,从低到高,依次挑战,分为两个擂台进行。
陈骥与高天再次出站,两人一左一右,分别立于两侧擂台,两人的对手,分别是一名不记名的灵修与梁宇。
“陈骥加油!!!”
“高天加油!!!”
“梁宇加油!!!”
这时候,台下忽然响起了加油声,不少人都开始呼喊高天与梁宇的名字,为他们加油打气。
嗯?!
陈骥感到奇怪,这些加油声是什么情况,难道之前的几场比赛,让他们获得了外门弟子们的好感?
随后,陈骥好奇地朝着人群望去,立马哭笑不得,难怪有人为他们加油打气,原来是有机灵的弟子开了盘,做庄引其他弟子下注。
不得不说这家伙做的十分专业,投注项目有单场胜负、前五排名、以及陈骥、高天、梁宇三人的连胜场次,并且每个人的赔率都相对符合其实力,不由得让人怀疑这家伙主业修真,副业搞博彩。
陈骥、高天、梁宇三人无疑是夺冠的大热门,其中由于是高天与梁宇两人碰上,所以投注率五五开,而赔率梁宇略高一点。
至于陈骥这一场,清一色都投了他,毕竟他的对手只是一名融合境后期灵修,他完全没有理由输。
丹青子三位仙师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并没有制止,毕竟南山修真学院相对来说,管理的比较松散,只要弟子们不干出损害学院利益的事儿,都不会制止。
比赛很快开始。
高天与梁宇开局便激烈战斗起来,毒雾弥漫,金光闪烁,看得出来两人都没有留后手。
反观陈骥与融合境后期灵修的擂台,两人都没有立即动手,互相打量着对方。
只见融合境后期灵修,直直地注视着陈骥,但奇怪的是眼神仿佛没有焦点,还有轻微幅度的歪头。
陈骥稍微皱眉,这名凝气境后期灵修的举止明显有些怪异,有点俗世的神经病患者一般,给人一种神经质的感觉。
黄龙浩气!
见这人只是这么盯着自己,陈骥感觉有些不耐烦了,抽出白剑,附带黄龙浩气,一招斩向这人。
这人迅速反应,奇怪的是他并非利用招式反击,而是选择用身法躲闪。
一般而言,灵修主修真气功法招式,不如体修那般,拥有自主的身体反应速度,所以面对攻击,大都以招换招。
难道是学习了身法秘籍?
陈骥这般想到,学院内拥有少量身法秘籍,以供弟子们兑换学习。
只是这人的身法有些奇怪,在躲闪的同时,身体有些扭曲,虽然幅度不大,但在陈骥眼中十分违和。
这人躲过陈骥的一剑之后,脸色忽然浮现出阴狠与兴奋,仿佛双眼都在冒光。
见到这一幕,陈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随即也没有多想,说不定这家伙就是如此古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