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我想着胡家应该与您脱不了干系吧,所以在这姚家的人手上填了一些东西。想让大家把这个案子和胡家的那个案子一块并行处理。但是我还是有一些疑惑不理解,还希望陆兄能给握解惑。”
陆鹏也是在简溪羡的搀扶下坐定后开口说道:“这来的人还真是挺齐的,我这记得你们这无量宗本有四家吧。”
季长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那个时候确实是剩下四家,但是现在恐怕只有这一家了吧。”
“你都猜到了,还需要这么多话吗?”陆鹏也是笑着说道。
李刚果然也是背着楚雀萝回到了这地方。季长宁也是扫了一眼后说道:“我早就知道这李刚是李家的人,但是他的功夫并不足以灭门吧。”
方潇也是看着李刚笑了笑后说道:“李刚,你还是把你背上的人给先放下吧,她早醒了,你还不知道呢?”李刚也是眼睛一亮,但是刚想有动作,却看到一把匕首也是架在他的脖颈间,楚雀萝也是低声说道:“老老实实走到那少年边上去。”
李刚也是开口说道:“你还真是信任他啊。”但是步子还是往那方潇那边走去,但是走到中间的时候,也是一个肩甩想要这楚雀萝给摔下去,但是方潇却要快上一步,一个石子也是猛然飞出,这李刚也是手上吃痛,不知不觉也是松了松手。方潇也是将这楚雀萝揽到了怀中,将她抱到这雪浓的边上也是微微垂着看着这边的人。
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因为李刚甚至在发生案子的时候,都没有离开杭州。他不过是教了我一两个动作罢了。”
李刚也是笑着走到了方潇边上,方潇也是开口说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
“我对雪浓大人是怀着情谊,但是这胡家还是要杀的啊。”李刚也是走到这雪浓的边上微微地行了一个礼。但是方潇还是一掌让这李刚成为了一个昏迷的人。
方潇也是看着季长宁说道:“我想着李刚动手的理由,季前辈会给我的。”
季长宁也是微微地翘了翘嘴角后说道:“像你这样的六扇门的捕快,上一个我认识的还是这肖青谭呢。”
“我确实一直以他们为目标。”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陆鹏是知道这胡家毕竟是一个无量宗撤下来家族,一个无量宗家族能引发的事情他已经在那杭州见识过一次了,所以他决心处理掉这个麻烦,但是让一个家族完全消失是不太现实的。而且他还需要一个理由不让这嘉兴府和陆家成为那六扇门注意的焦点,那就只能逼迫我们六扇门不得不放过他们。如此一个六扇门不愿意去招惹的存在就是最好的了。这个时候无量宗那支外面的神秘力量也是在陆鹏的脑袋里冒出来了,于是变成一场无量宗的清理门户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陆鹏也是笑着说道:“不亏是当年的扶摇公子啊。”
“也就是陆鹏家主找到了李刚,说服了他?”方潇也是笑着说道,“如此这个说服的方法我也是知道了。那就是说当年的事情里,这胡家也是自己置身事外,于是一场事故就这么爆发了。而且这里面因为李刚觉得欠了你一个人情,所以才会对你说上一些话吧,也是让你在前期对雪浓占到了一些优势。”
“聪明。”陆鹏也是看着方潇说道,“你就是去年在杭城顺风顺水的方潇吧。确实是个聪明的小子,这李刚确实给我通风报信了一波,但是他一直在劝阻我,正如他说得那样,他终究还是一个六扇门的捕快啊。”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是啊,这就是我没有杀了他的原因。”方潇也是将这剑锋指着陆鹏说道:“陆家主,你们当年的事情我们兴趣去了解,我只是你这嘉兴妄造杀孽,我要今天就要让你去这六扇门的牢房报道了。”
陆鹏也是笑着说道:“傻小子,我为什么要把这六扇门炸掉,不就是让这牢房不存在吗?我陆鹏纵然是死也不可能住什么牢房的。”
“你也别急着死啊。”孔如安也是站在一边冷笑着说道,“陆鹏你这欠了我十年的人情啊。”
陆鹏也是坐在地上摊了摊手后说道:“我现在就这幅样子了,你要干什么就干吧。”
“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我现在也是孑然一身了,不过想见一见原来的老朋友,但是没有想到老朋友却从来没有把我当过兄弟啊。”孔如安也是那张泛白的脸冷笑着。
陆鹏也是笑着说道:“支撑你活下去的不应该是报仇吗?为什么是对我的思念呢?”
“因为那个秃驴也是早就被我弄死了啊。你不知道这一身本事获得有多么简单啊。”孔如安说完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个人情也是没有用了,陆鹏我知道你赢还有着后手。”
陆鹏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说道:“孔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我还能不了解你?你抱着必死之心来的,那么一定是会有后手的,但是我就用这人情,换你一句到此为止可好?”孔如安说完也是跳到了一边。
陆鹏笑了笑后也是松开了手,这手中也是一把粉尘。“这人情是为了杀六扇门的人欠的,终究是也是它救下了这六扇门的人。”陆鹏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眼神中透出一丝追思。
简溪羡也是把手中的剑松了后抱着陆鹏开口说道:“你这幅样子是做什么,这事情还远没有结束啊。”
陆鹏也是对着她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不已经结束了,方公子我能否跟你聊一聊。”方潇也是看着陆鹏的眼睛一眼后往着陆鹏的地方挪动了几分后开口说道:“陆家主请说。”
“我应该是活不过三天了,所以你也就逼着我去你那所谓的囚牢了。这六扇门的要重建也不容易,我把这陆家大宅抵给你作为这六扇门的地方。但是你们也要到此为止,已经杀了的陆家弟子就算了。但是剩下的所有的罪行就让我陆鹏一个人承担吧。”陆鹏也是看着方潇说道。
“我很想答应您。”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但是我没有这个资格。”但是末了方潇也是补话道:“这一切就让这雪浓捕头醒过来再说吧。”
陆鹏也是微微笑了笑,因为他知道雪浓一定会答应的,毕竟这些年的事情已经是算不清对错了。这陆家该死的也是都死了,剩下的纵然既往不咎也会被监视着,所以也是一点都不慌张。
“溪羡,你能再给我唱一曲吗?”陆鹏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就唱那伯牙钟子期吧,其实诗春死的时候我就应该死了。”
“好,我唱给你听。”简溪羡也是开口唱道:“来至在汉阳江口马鞍山相近,小舟拢岸细留神,莫非说贤弟你忘了约失了信?你可应当常到此等候兄来临。我有心下船去访问,怎奈这日没到黄昏。到了晚饭后高秉明烛心中发闷,吩咐童儿你设摆瑶琴。抚琴时指法慌乱我的心神不大怎么稳,猛听得这嘣嘣嘣琴弦那响,这才断了这么好几根哪。伯牙一见琴弦均断,心中暗说不好,莫非贤弟身有不测?忙唤童儿将琴收起,各自安歇去吧。
伯牙半夜他未安寝,东方破晓到了清晨。整衣净面要往集贤奔,吩咐童儿你重整瑶琴。唤从人你那抬着那山珍海味与果品,有那小童儿身背着瑶琴随后跟,主仆急往集贤村奔猛抬头有一条岔路就在左右分。伯牙正往前走,见面前有条岔路,不知哪条道路可通集贤村。正在思想,忽见面前来了一位老者,伯牙上前口尊:“老丈,但不知哪条道路可通集贤村,望乞指教。”老者闻听,说:“尊官,此处集贤二村为上下,但不知尊官所问哪一村呢?”伯牙闻听,口尊:“老丈,是我一时的粗心并未细问,借问一人,老丈可曾知晓?”老者说:“但不知所问的是哪位呀?”伯牙说:“此人名叫钟子期,老丈可曾知晓?”老者闻听两眼垂泪,连说:“尊官莫非是俞大人?”伯牙说:“不敢,在下正是。老丈何以知晓?””
苏忧怜也是微微地拍手说道:“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想到这曲子了?”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方才那小二哥与我们说了一个这陆家的故事,这陆家的家主当年也是个苦情的人儿,所以才想到了这个曲子。”
苏忧怜也是开口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东西,与他有关系?”
“这陆家里面也是有着一个戏台,据说当年有一个专门的登台唱曲的女子,但是能听得人只有这陆家现在的家主和一个神秘的女子。但是后来因为一次事情,这唱曲的女子死了。至此这戏台上能唱曲的人都只能在这戏台的半边唱戏。”易晶兰也是开口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一个正台的人都没有?”苏忧怜也是故意开口问道。
“确实有一个,但是那是因为那个清倌人这嗓子与那死去的清倌人也是一模一样。而且与那人走已经隔了十年有余。”易晶兰也是开口说道。
这边方咏宁也是叹了一口气唱道:“老者闻听连忙施礼,口尊:“大人,小老儿有所不知,多有得罪。子期乃是小老儿之子,年前言过路遇大人结拜,赠银回家,言定今春大人必定到此。不想他前秋故去了,临危时有言,就将他埋在此处,倘若大人到此,可到儿坟前一去。因此,我常到江边探望,不想到今日在此一会。”伯牙闻听,连忙失礼,口尊:“伯父,侄男不知,望乞恕罪。不知我贤弟墓在何处?请伯父指引。”老者闻听,头前引路,伯牙主仆后面跟随,不多时来到了坟前。伯牙吩咐童儿,将礼物摆在坟头,堆土焚香,朝墓一拜。哭一声钟贤弟死去的魂灵,自去岁结金兰时刻挂心。因此上辞王家回家养静,实指望保贤弟为官上进,不料哇!想贤弟你命归阴间,撇下了二双亲依靠何人?叹贤弟满腹才你未呀得上进,可叹那你不爱名,不爱利,你不做官员孝养双,啊亲。每日呀,里上高山把砍那柴苦奔这不砍柴苦哇,奔。我那钟贤弟呀!哭罢时唤童儿对坟头把瑶琴给我摆定,我在此抚一曲如同是会会灵魂。有童儿在坟前忙把瑶琴稳,俞伯牙跪在了坟前那不住的抚瑶琴。叹贤弟才高命短未得上进,你好比那颜回命早归阴。去岁在此咱们弟兄把琴论,到了今春这是为何独撇兄一人?细思想再抚此琴无高论,贤弟你不在少知音。愚兄我今日在那坟前调琴韵,从此以后我是再不能够抚瑶琴。抚罢了站起身将心一狠,举起了瑶琴摔在了地埃尘。伯牙摔琴不要紧,只吓得钟爷在一旁不住地尊大人。说:“小儿命短前世造定,大人何必过伤心?是这等义气我感情不尽,我的儿阴灵也感大恩。”伯牙劝:“虽然贤弟一命尽,我替贤弟孝双亲。”唤从人:“将带来(的)礼物忙抬进,回头再送奉养的银。说罢告辞他果然不失信,回船送了来哪五百纹银。俞伯牙交友那要算头一份,结拜之中称得起是第一人。”
“好了,扶我起来吧。”陆鹏也是让简溪羡搀起自己后往那陆家走去。方潇这边也是没有一个人有多余的动作,因为他们知道陆鹏放弃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所以他就不会在动手的。因为这陆鹏骨子里不是奸雄而是公子。但是盛轩婷却走到了这方潇面前,把这剑一抖后说道:“你最好一直活着,因为你的命我预定了。”
“放心,我会等着你的。”方潇也是笑着说道,“直到你真正能刺杀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