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老实不就没有事情了嘛?”清松道长也是开口说道,“说说吧,你们地府要那东西做什么?我可记得地府与那么一件事情关系不大吧。”
“但是地府想要帮着诸派铲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个鬼帝也是开口说道。
“无非就是捏着我们的把柄帮着你们去推翻现在的皇帝而已,别把你们地府说得那么高尚,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地府比我们脏多了。”清松道长也是摸着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
“清松道长到现在还保持自己那一点点的关于名门正派的自尊吗?”那个鬼帝也是笑着说道。
“你还真是不记打啊。”清松道长的脸上也是划过了几丝不耐烦的神色开口说道,“我清楚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呢我们还有着名门正派的底线,而你们没有。我们只是想保证当年的错事不会影响我武当清誉。至于你们和皇帝之间的事情,就由着你们自己玩吧。”
这鬼帝也是看着清松道长开口说道:“清松道长未免有些想当然了吧,别忘了当年是谁把那无量宗的人给救了出来,又是谁保证了这些无量宗的人能够活下去。”
“你知道?”这清松也是流露出来一些想要知道的神色。而这鬼帝也是了然的点了点头。而且也是轻微的扭着脑袋示意了一下。清松道长看到这一幕嘴角了也是勾了起来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要笨很多,你觉得现在就有讨价还价的空间了?我可以保证在把你们地府剿灭之前,朝廷都没有空闲来管我们。”
“清松道长,兔死狐悲,唇寒齿亡的道理应该不需要我给你说吧。”那个鬼帝也是没有放弃继续劝说着。
“你无非就是想往那朝廷那边引,但是你们地府现在想要来争夺我们这些宗门的命脉,你觉得我们是会更加亲近这朝廷还是你们呢?”清松道长也是笑着,走到了这个鬼帝面前继续说道,“要知道玩嘴皮子功夫,我见过很多厉害的人,但是像你这样没有什么本事纯粹靠着想象来谈判的是第一个人。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你代表地府给出的一项有用的东西。既然如此我觉得你们地府也是差不多了,对了,你是哪一方的鬼帝啊。”
“我是南方鬼帝。”这个中年人也是开口说道。
“挺好的。”这清松说完也是,这袖中飞出了一阵粉末。而这南方鬼帝也是被这粉末完全地吹在脸上。这南方鬼帝也是愣了一下,而后也是直接就这么睁着眼睛死去了。清松也是轻轻地一甩这拂尘说道:“无量天尊。”
而随着夜色的降临牧流也是到了这徐湘的府邸里面。这边徐湘也是又让下人去准备一桌饭食了。方潇则是坐在院子里看着思问阁传递过来的消息。
“这陆绩语也是绝了,连思问阁都给出了三个可能性。”方潇也是将这些消息看完后就用这蜡烛点燃后毁掉了。而牧流也是笑着走了进来:“不是,他陆绩语一条烂命,你方潇何必这么在意呢。”
“到时候你遇到危险了,这陆绩语也是这么跟我说,你怕不怕。”方潇也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后说道。
“这不是胡说八道不是,他陆绩语敢?我们什么交情,他什么交情。”牧流也是走到方潇边上后舔着一张脸说道。
“你就嘚瑟吧。”方潇也是说着站起了身子。而这边消息也是走了出来:“牧兄。”
“别,你小公爷我高攀不起。”牧流也是开口说道。
“既然高攀不起,那今天牧捕头的伙食怕是只能与我这府里下人一样了。”消息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你小公爷对下人我是知道的,说来听听都是什么菜啊。”牧流也是不以为意地开口说道。
“肉骨头三根。”这徐湘也是开口说道,“你有所不知,我都是把这边的人当成远亲,真正的下人只有一条狗啊。”
“那个勉强也是能腐败一下的,顺便就高攀吧。”牧流也是故意扳着脸说道。自然也是没有人去拆穿他。这边徐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来吧,我们该吃饭了。”众人也是在里面坐定后,这徐湘也是笑着说道:“平时都是我蹭你方潇的人听曲,今天也让你听听我这的人的曲子。”
“芙蓉出来吧。”徐湘也是拍了拍手说道。
“你倒是把她带上了,这可不像是你徐湘的作风啊。”方潇仅仅是提了一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另一边徐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那芙蓉你就随便唱上一段吧。”
这芙蓉也是微微点了点头后开口唱道:“天不幸我杜门惨遭魔障,思公父念郎君挂肚牵肠。奉承东约我夫把兄探望,这时候不见回意乱心慌。怕的是患难中人心动荡,有差错难免得夫君遭殃。劝嫂嫂莫担忧愁眉展放,我夫妻定保你免遭祸殃。为搭救兄和嫂脱离魔掌,贼逼我强官戴羞愧难当。从今后随丈夫同把荣享,莫管她旁人家是福是殃。我只道奉承东良心尽丧,万不料周贤弟坏了心肠。必然是背信义贪图厚赏,耐心肠察颜色再做主张。那里来乌纱帽戴你头上,对嫂嫂和为妻细说端详。见利忘义把良心丧,投井下石坏心肠。我无福把你荣华享,今日你我两分张。妹妹莫把恶气上,天大的祸事我承当。我夫妻携手九泉往,莫因我把你们情缘伤。”
方潇听完后也是笑着说道:“我终究不是这种东西的行家,还是要问一问行家怎么看。”
齐思瑶也是一笑后,将这墨兰给推了出来说道:“你家公子都这么说了,你总归是要给他一个面子吧。”墨兰也是笑着说道:“公子这话倒是让我进退两难了,若是说好则是公子这边过不去,说不好吧,徐公子难免有郁结,这样吧,不妨我唱上一段,诸位品上一品?”
“如此甚好,我倒是也有许久没有听过你唱曲子了。”徐湘也是高兴的说道。这边方潇也是对着那墨兰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见此这墨兰才开口唱道:“嫂嫂你把话错讲,他枉为男儿活世上。临难托妻跪地上,你假仁假义来承当。生死之交全不想,见利忘义助豺狼。我和贼子不一样,岂容禽兽害忠良。天哪!哎呀苍天,想我李兰英乃是。有肝胆,有志气。知人恩报人恩之人,今作禽兽之妻。难道容他乘人之危,残害忠良不成,我可莫说天哪天哪。你杀我太得绝情了,娘子节烈重义气。舍已为人义不辞,千古巾帼难伦比。羞煞周仁是男子,此一去除严贼吐此恶气。我不容贼奴才罪大恶极,回头来见官人泪下如雨。分恩爱不由人心如刀割,可怜你受贼欺茫然无计,回府来用言语来把我激。难道说你不知你妻志气,妻怎能不谅你心中委屈。非不知娘子你节烈义气,怎奈是事关天又在燃眉。今日里拼一死替嫂前去,真可算难得的巾帼须眉。”
而这个时候陆绩语也是终于被人盯上了,两个矫健的身影也是翻到了这陆绩语的院子里。随着吱嘎一声房门也是推了开来,陆绩语也是手持这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陆家主,把东西交出来吧,别为此送了卿卿性命。”五官王也是摸着自己的一把刀开口说道。陆绩语闻言也是一笑说道:“我交出来,怕是这命更加要没有了。”这边那鬼帝则是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柄剑,他的目光中也是突然闪过一丝寒芒,龙吟一声,长剑突然出鞘!无边杀气轰然翻卷,极度浓缩地集中在他身边,席卷成狂风一样的漩涡!处于风暴最中心的那个鬼帝,整个身躯都在放射着悍然的劲气!猛然一剑已经对着那陆绩语砍去,陆绩语也是临危不惧,手中的剑也是陡然而出,一道劲风正对上了那一剑,一阵交错后陆绩语也是往后推了半步。
而这五官王则是笑着继续说道:“我的这位上司脾气不是很好,您多担待啊。”
“没事情,我的脾气也不太好。墨鸦你们都只打算看戏吗?”陆绩语也是高声喊道。顿时许多箭矢也是奔着那两个人飞来,这五官王和那鬼帝也是纷纷拿着剑将这些箭矢挡开,但是这在一轮射下来后这身上也是难免有一些箭矢留下的痕迹。那鬼帝的眼睛中杀意更盛,那柄丝竹剑倏然从他手中脱出,凌空翻卷,被他的劲气催逼,怒射向青天!那极为细薄的剑身受空气的积压,迸发出一连串嘹亮的锐音,宛如天雷怒发,一声声轰击在陆绩语的身上!而陆绩语则是手中的剑不断地挥舞着,像是群星飞散一样,这就是陆家的星辰剑法。只是没有想到在武林大会上都没有用出来的星辰剑法这个时候竟然也是完全地爆发了开来。而陆绩语整个人,也如群星护住的明月一般,悄然站立在这月光的映照下的院子里。他的面容上,也是透出了几分清冷和决绝。
那鬼帝见这几剑也是没有破开这陆绩语的防守,心中也是着急,双目中燃烧着强烈的火焰,那柄丝竹剑也是随着他腾空而起,就到了一定的高度,然后随着他双手霍然催动,凌空倒贯而下!这一击,也是带着他浑身的内力,一道金光也是包裹着这人和剑,刺向了这陆绩语,这一剑强烈得似乎要将这陆绩语给完全劈成两半!
而陆绩语也是好不慌张,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紧那道剑光,他的身躯同时跃了起来,竟然向那剑光上迎了去!手中的宝剑也是完全在他的手里得到了升华,一道道剑风也是随着他的招式而劈了出去,就好像一道道流星就这么奔着那鬼帝而去。但是这几剑显然不足以阻止这剑的落下,这一剑终究还是被挡了夏然,但是这陆绩语也是被直接给震了出去,勉强站起后。这陆绩语也是觉得胸口一阵翻滚,一口鲜血喷出。但是那方才打出的剑风也是伤到了这丝竹剑,随着刚才那一挡,这丝竹剑生生地被扯断了!陆绩语也是身子倏然翻转,手中的宝剑一抖,带着全身最后的力气,向着那鬼帝刺去!那鬼帝反应不及,也是被刺了一剑,但是却也不致命。陆绩语也是大口喘着气,想要上去补上一剑。这五官王也是忙飞到前面说道:“唉,虽然我也不喜欢我的这个上司,但是陆家主可能想多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人也是翻身跳了下来开口说道:“五官王是吗?你的对手可是我呢。”
“不只是他,还有我。”又有一个声音也是响了起来。五官王也是看着忽然出现的两个人,手中的宝剑也是握得更加紧了。
“墨鸦,你能托住五官王的。苍鹰你去把这个鬼帝先杀了。”陆绩语也是靠在石阶上开口说道。
五官王也是暗叫不好,毕竟这两个人显然本事并不茶。正欲强行带着那鬼帝离开,却听到有人唱道:“这半晌把人的肝胆裂碎,没奈何强装下和颜悦色。多情爱好夫妻休想再会,但不知这时候。
她怎样应贼,你二人如狼狈巧设罗网。丧良心与奸贼甘作门墙,贪富贵背大恩禽兽一样。你奶奶岂容你虎狼张狂,今日里杀死你虎狼孽障。管叫你在我手命丧无常,风凄凄路茫茫天色昏暗。披囚衣戴镣铐发配岭南,此一去关山隔音讯绝断。但不知我的妻今在哪边,听说公子离帝京。急急忙忙来送行,猛听我妻遭横祸。好似乱箭刺心窝,奉承东忘恩献了我。周仁负义更可恶,都因你引荐贼一伙,霎时叫你命难活。奉承东周仁成结伙,陷害我夫妻入网罗。
有朝一日天留我,定将二贼狗头割。”
“你要有本事就下来,我们让你割。”苍鹰也是眯着眼睛说道。
“呵,你家家主都不敢跟我说这话,是把陆家的小子。”一个站在屋檐的女子也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