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璞巡也是冷笑着看了这家伙一眼后也是开口说道:“如此还请陆绸公子稍微动一动,让我这个现在已经帮不到你的人现在去找这方潇聊一下。”陆绸也是有些郁闷地给这桑璞巡让出一条路,这桑璞巡也是直接走了出去,看都没有多看这人一眼。
见这桑璞巡走远了,这陆绸也是开口说道:“他桑璞巡算是东西?他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要不是走了狗屎运,他还能回来?我陆绸怎么也是这陆家主家的人,他凭什么?凭什么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公子你冷静一下,我们不是还有连问公子吗?等到这连问公子来了,这金陵的事情也就能尘埃落定了,还有就是太子爷才是我们的靠山。所以公子现在我要做得只是应对好来势汹汹的陆绩语至于剩下的人我们都不必管,只要熬到这连问公子来就是了。”那书生也是在这陆绸的耳边开口安慰道。这些话还是说到了这陆绸的心里去的,他也是松了一下后拍了拍这书生的肩膀后说道:“孔深啊,我也只能依靠你了。我们这就回去好好安排好这一次的事情。至于这桑璞巡他要是想去方潇那边送死,我也不去拦着。但是出了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公子您可能还真得要考虑这一点。毕竟这桑璞巡住在我陆家的地盘上。要是陆绩语那这个做文章。你就危险了。”这孔深也是开口说道。听到这句话这陆绸的身上也是一身冷汗,更是把这孔深视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伸手抱了抱这孔深后说道:“先生救我啊,事情当务之急也是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找一个与这漕帮有关系的陆家人,当做替罪羊预备着。”
“是,属下明白了。”这孔深也是拱手说道。
陆绸见此也是将这孔深低下去的身子扶起来口说道:“孔先生以后你我就是朋友,平辈而交,不必再说这些话了。”孔深却执意低下身子开口说道:“公子,我跟了您这么久,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您的一个仆人。”
这话也是让这陆绸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也是拍了拍这孔深的肩膀就走出了。而走出了这茶楼后这脸色也是一下子淡然,而后也是轻轻地笑了笑后走远了。而那孔深也是伸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后自言自语道:“好险啊,这做人还是不能比这主子聪明啊。”
这个时候方潇也是正在这六扇门的公堂里审着欧浩。那欧浩也是看着方潇一副我什么都真不知道的样子。“欧浩,你不会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定不了案了吧。”方潇也是一敲这惊堂木后开口说道。
“不然那呢?方潇大人您说得都是您的推测,只因为我学了这邪功?但是我在这功夫偶然而得,而且我用了这功夫只杀过一个人,还是一个为富不仁的地主。我确实没有做过啊。”这欧浩也是跪在地上开口说道,“我确实没有做过什么案子啊,您要让我认什么啊?”
方潇也是直视这欧浩的眼睛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那好,你就说说这几天晚上你都去哪里啊?”
“回大人,小的这几天都一直呆在这客栈里啊。这早上还有心情去喝喝酒听听曲,一到晚上就到这客栈去睡觉了。这都客栈的人都可以证明啊。”这欧浩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面色也是冷静下来后开口说道:“那你这前半年去哪里啊?”
“前半年?养伤,在北面因为包下一个妓女和一个当地的士绅起了冲突,但是没有想到这家伙在江湖上还有些用,所以我也是被一群人追杀,最后虽然逃了出来但也是受了些伤。是公子把我带回来的。也是因此这次在金陵公子也是不许我去那些地方了。所以我晚上才会睡这么早的。”这欧浩也是开口说道。这些话听起来也是合情合理让人很是无奈。这个时候一个捕快也是走进来问道:“方大人,有一个青年公子说是这欧浩的主人,请求上殿。”
方潇也是正愁这欧浩不好对付,见这桑璞巡想要进来。于是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既然是熟人,那么你就去将那桑公子请进来吧。”
不一会这桑璞巡也是一脸怒容地出现在方潇的面前,方潇也是淡然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桑公子我们也是又见面了。”这桑璞巡也是抬手说道:“方公子,你别来这一套,我今天过来就是要一个说法的,为什么把我的人拘押起来?难道说我漕帮一时落魄就被所有人欺负了不成?”
方潇也是淡淡地开口说道:“桑公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方潇这个态度也是让桑璞巡觉得一拳打在了石头上一样,而后这桑璞巡也是开口说道:“难道不是吗?我的人犯了什么错?方公子不会告诉我你手里还有能证明我的人犯错的证据吗?”
方潇也是斜着看了这桑璞巡一眼后说道:“这欧浩是我一个案子的重要嫌疑人。”
“敢问公子,这案子发生哪里啊?”这桑璞巡也是拱手开口问道。
这桑璞巡笑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如此方公子可以放了我这位手下了,我这手下也是已经听着我的话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城内啊。”方潇也是知道这是一个死局,但还是开口说道:“这个空间上的问题其实是可以解决的。毕竟这欧浩公子的功夫也是足够的,若是待到这客栈的主人睡下后,再出去也不是可以吧。而且最关键的就是欧浩公子会一种吸食人血的邪术,那这两个案子的遇害都是被这一种邪功所害的。”
“都说方公子查案也是一绝,现在看来这方公子断案也是由着自己的兴致来了。只因为我的手下会这一邪功就说他是这两个案子的凶手?就因为邪功就认为这欧浩是一个极有可能成为凶手的人?要是方公子就是这么断案的,那么我桑璞巡认了这个事情,有朝一日定要一个说法。”方潇也是眸子也是划过一丝寒意,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却一闪而过,也是只能耐下性子开口说道:“既然公子不信任我,又何必说太多呢?反正我方潇审案子也快,也委屈公子一天,与这欧浩待在一起。一来我也就扣留你们一天,二来也好证明我们没有虐待欧浩啊。”
这桑璞巡本能想要回绝,但是想了想后觉得方潇一天一定解不开,到时候就海阔凭鱼跃了。不然自己这心腹欧浩就折在里面了,这是桑璞巡所不能容许的。于是这桑璞巡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如此我就等着方公子给我一个说法了。”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牧流给他们找一个好房间住好。”
“是。”牧流答应了一声后就带着这两个人走远了。而方潇则是带着一脸愁容地走到外面跨上马后往这思问阁去了。
而在思问阁,那齐八也是正和这董不懂坐在一起听曲子。只是这齐八显然有些心不在焉,随着性子喝了几句好。这个时候那台上的人正唱道:“柴桑郡闷坏了水军元帅,恨孔明刘备关张做事不该。荆襄王晏了驾兵权归蔡,大耳贼弃新野惹动兵灾。曹孟德与吾主各分疆界,统雄兵八十三万顺江而来。兵扎在三江口如同山海,只吓得我国中文武痴呆。吾帝主挂本督水军元帅,在赤壁用火攻巧计安排。苦肉计献粮草多亏黄盖,杀蔡瑁和张允奸雄少才。庞凤雏献环计令人可爱,诸葛亮借东风令人难猜。只烧得曹孟德冰消瓦败,剩下了十八骑残兵归来。吾国兵扎之南郡以外,刘备贼霸荆州情理不该。头一次取荆州吾兵遭害,二次里美人计反配和谐。吾命那鲁子敬过江讨债,为什么这时候还未归来?闷恹恹坐宝帐权且忍耐,鲁大夫过江来方解愁怀。吴帝主坐江东民安国泰,平白的为荆州惹下祸来。此一番进账去躬身下拜,愿都爷掌水军福自天来。吴侯旨都爷命谁敢违怠?他君臣见小某喜笑颜开。东阁内摆酒宴将某款待,提荆州刘玄德痛哭悲哀。”
这董不懂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是《三气周瑜》的选段吧,这戏不错,还能告诫你别气。”齐八听到这一句眼睛也是一亮,他知道这是董不懂在提点他,于是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董叔您说笑了,我可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呢,这告诫什么的,您不是日常就帮我盯着吗?”
“盯着?我还能盯着你一辈子不成吗?再者说了,我这次帮你盯了,你现在不就满腹牢骚了吗?”这董不懂也是开口笑道。
齐八也是忙拱手说道:“齐八不敢,齐八的本事都是董叔教的,您就是我师父,齐八怎么敢对师父有什么意见呢?”董不懂也是轻笑着说道:“没有必要说谎话,毕竟要是我也会有些不高兴的。”
“不高兴倒是不至于,只是齐八不明白您这次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给姑爷呢?”齐八也是看着董不懂问道。
董不懂也是摇了一下头后开口说道:“不是不给,而是时候不到。方潇虽然是思问阁的姑爷,但是他身上的身份太多了,我很难确定他是不是可以来承担这个思问阁。而且拖一拖也是让他显得不那么明显,而且也可以显示我的重要,毕竟这雪中送炭也是远远高于这锦上添花啊。”
这董不懂刚说完这台上的人也是迎合着开口唱道:“听一言吓得我魂飞天外,平白的为荆州惹下祸来。思过去想过来无有计策,我只得跪宝帐哀告大才。本都明取西川,暗夺吾国荆州。候他君臣出城劳军,不曾防备,本都传令将他君臣一鼓擒拿,荆州岂不唾手而得?在宝帐辞别了水军元帅,这条计谅孔明解之不开。鲁子敬他与我奉君数载,行一堆坐一席称我心怀。他本是至诚人吴侯宠爱,到后来我保他位列三台。先生八卦赛太公,孤王三请茅庐中。主公好比齐桓公,臣难比管仲定江洪。一条妙计藏胸中,大料孔明解不通。撩袍端带进屏风,离别不久又相逢。辞别皇叔与卧龙,大军不久过江东。但愿江山归一统,管叫你愁眉转笑容。周郎枉把计来用,性命在吾掌握中。高祖起义在沛丰,四百年前国运涌。主公只等春雷动,得会风云上九重。吴帝主恨的是大耳刘备,俺周瑜恨孔明愁锁双眉。”
这齐八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董叔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但是毕竟方潇和我定下了三日之约。”
“糊涂了不是?”这董不懂也是笑着说道,“他方潇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怕散播,他怕得是散播后的后果,我们要是能解决了那就天下太平了。”
正在两个人相视一笑的时候,这下面也是传来了声音:“有本都定下了牢笼巧计,灭刘备去孔明方称心怀。愁眉去笑脸归满心欢喜,我都爷可算得高才第一。进账去与都爷再三道喜,一阵阵不由人拍掌笑嘻。我都爷定巧计世间无比,诸葛亮解不开奥妙玄机。他君臣准备了猪羊酒礼,吴国的大兵到犒赏而为。听一言不由人满心欢喜,诸葛亮解不开奥妙玄机。一来是吾主爷安心乐意,二来是鲁大夫脱了干系。在宝帐与都爷再三道喜,但愿得把荆州一笔取回。回朝去奏吴侯多多准备,备蟒袍和金冠接你驾回。诸葛亮中本都牢笼巧计,笼中鸟网内鱼有翅难飞。豹头环眼须似钢。长坂坡前救小王。青铜大刀手内掌。一片忠心扶刘王。治国安良,保主家邦。周郎决策取荆州,诸葛先知第一筹。只望长江香饵稳,不知暗里钓鱼钩。”两个人也是走到了栏杆处一看,那下面站着的正是方潇。
方潇也是看到了这齐八和董不懂,也是不再说话,直接飞到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