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侍女也是一愣,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是已经被那连问给捏住了下巴。顿时慌张起来。
连问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怎么了?真不知道是你还是我哥,怎么就能把我看得这么轻呢?怎么说我也是天榜下唯二的存在啊。”那侍女也是动了动自己那被连问捏住的下巴后开口说道:“你这话,让我有些慌张。那你现在纵然是拿住了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很多啊,比如说我可以用你来和我那哥哥做个交易什么的,你应该清楚他那样的人对于这些事情有着不一样的敏感和决绝程度。”连问也是轻笑着说道,“当然了我也不会拿自己的短处去他那里找什么存在感,毕竟我哥他确实聪明。所以还是把你弄晕,然后我堂而皇之地溜走比较好。”
这侍女这个时候也是脱离了这连问的控制,但是她也清楚纵然如此,也不能对连问有什么不敬地言论。只是点了下头后说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现在。”这连问说完后也是打出了一道真气,这真气也是在这那侍女的身上一下子消散了,而后这侍女也是晕倒在地上不在有别的什么事情了。而连问也是一个加速就翻出了这个院子,简单辨识了一下方位后也是往这金陵城的方向而去。
这边连问走出这个地方,而那清倌人却依旧开口唱着:“众生好度人难度,从今后度牲不度人。张从!这也是你命该如此。张从生来命运低,吃饱茶饭反愁衣。绫罗缎尺遮身体,你心中又恨房屋低。有高楼和大厦倶已造齐,卧房中又想美貌妻。红粉佳人陪伴你,你头上没有官恐怕人欺。用银钱打干了七品百里,小官又怕大官欺。有九卿和丞相奉让于你,一心想当今主锦绣华夷。万岁爷将山河奉让于你,你心中还想上天梯。上天梯儿高搭起,你在那九霄云中反恨天低。贪心不足就是你,休怪贫道把你欺。在家中奉亲命出外贸易,强人杀你好惨凄。贫道慈悲来救你,知恩不报反加狐疑。生和死南北斗早已载起,五阎君差来了判官小卒。非怪我出家人心肠狠厉,该因是儿的造化低。阴阳宝扇搧化你。只见白骨满堂飞。莫不是人命官司作了对?七品印官也有亏。那一道家,你为索命而来?启禀大护法:贫道非为索命而来。此人前世阴损坏德,欠了命债,今生遇强人将他杀死荒郊。贫道从此经过,我乃出家之人,慈悲为本,方便为门,将他救活。他不以为德,反以为仇。贫道这一扇,搧掉他二世过恶。望大护法要舍!”
再说这边连问到这金陵城,这连问也是被一个小道士给拦住了。那小道士也是笑了笑后一施礼开口说道:“无量天尊,这位公子,我观你面相不佳,想来是避祸的吧。”
“小道士,你这算对一半,我不是避祸而是刚刚避开祸。”这连问也是自信地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这小道士也是眉毛微微皱了皱后这手指一掐后念道:“不对啊,小道明明算出你的祸端还没有散去,而且最好的避祸地点是在城外啊。”这话一出,那连问的脸色也是变了,这看向那小道士的眼神就像是看向那连语一样。
“你是连语派来的?”这连问也是阴沉着声音开口说道。这样子显然就是若是他能让他死透。对此这小道士也是摇了摇头后开口说道:“我是我师父派下来的,也是为了让我们避开一场大祸灾。”
连问也是扫了这小道士一眼后开口说道:“好了,小道士我没有心情和你继续玩下去了。你随意,我走了。”但是这小道士也是一个滑步这签筒也是直接出现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这小道士笑了笑后也是开口说道:“连公子,这签还没有抽,说什么都显得有些武断吧。”
“好,我就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这连问也是开口说完后,举起那签筒,摇了摇这签筒后,等着那小道士的说话,不一会儿这一道灵签也是掉了出来,这连问也是自己先看了一眼后开口问道:“这签有些意思,我竟然一句话都没有明白。”
“公子若是什么都明白了,那要我这样的人还活不活啊。”这小道士也是打趣着接过这灵签后开口念道:“这签是古人仁贵投军。有道是猛虎噬人,恶犬欺生;一个昏天,如何扬眉吐气。”
“您也别难为我了,这灵签规矩话我听不懂啊。”这连问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甚至他也是双手郑重其事地交给了这小道士。
“要这解释是吧。”这小道士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诗是这么一个意思。薛仁贵自少臂力惊人,武艺超卓,但生活清贫,于是报名投军,希望能从武事出身。虽然仁贵在军中屡立战功,但为主帅冒名所夺,终至劳而无功。求得此签者,凡事辛苦,同时受小人羁绊太重,一切皆难开展。逢寅辰年、月则吉,此时开始转运。”
连问听完这句话也是有些脑袋疼,于是看向了这小道士。这道士也是开口说道:“这东西没有具体的安排。既然想要解诗,那你就先听好了。又是君家命运低,如何屡次失东西;劝君及早牢关锁,检点些儿也不迟。”
这次连问甚至都没有说,不过就是伸手在这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那小厮也是直接后开口说道:“时来运未至之际,作事如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始终都是水中月、镜中花,是没有结果的。同时,更多的小人羁伴在侧,使你举步维艰,愈是想前进,愈受阻延。因此,应不畏辛苦做事,步步为营,须防小人作祟,生出意外。”
“小人?”这连问也是开口说道,“还有这么一个事情吗?我倒是想不到我这身边还有那些人算是小人。”
“你不认为不代表没有。”这小道士说完这么一句话后也是带上了自己的东西直接往这里面去了。而这连问也是拖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段事情后,站起身子往这陆府而去。
“孤王登基风调雨顺,军民同乐享太平。遭不幸宫中身染病,行不安来坐不宁。梓童搀扶龙床进,昏昏沉沉睡卧宫廷。大王宫中染疾病,急忙进宫问主安宁。臣一来进宫与主探疾,二来为江山大事。依臣本奏,将江山大事传与大殿下执掌,臣也好颁行天下。闵丞相此本差矣!我想伯夷生来性情高傲,毫无仁德,怎能执掌江山大事?次子叔齐生来性情温和,仁义过天,可以执掌江山大事。孤龙心已定,传与叔齐执掌。梓童、闵丞相意下如何?启奏夫皇!有道是:家有长子,国有大臣。夫皇废长立幼,诚恐文武谈论,还要三思而行!这江山传叔齐孤心已定,贤梓童休得要阻挡寡人。哪怕文武来议论,江山事所托闵爱卿。你保叔齐登龙位,颁行天下卿担承。大王国母休争论,江山大事有老臣。二殿下进宫来一言为准,或传大或传小主亲自说明。为臣须要全忠信,为子尽孝奉双亲。父王宫中得重病,弟兄日夜挂在心。弟兄一同把宫进,请问父王病可安宁?为父传位叔齐掌,子接父位礼正当。为父严命休违抗,大皇儿同心扶朝纲。父王但把宽心放,有辈古人听端详。”这边的陆府自然与那陆绩语关系不大,但是这陆绸与这二人毕竟关系紧张。
“没意思。”这边石步宝也是看着那陆绸开口说道,“我这刚到你就要走不太好吧。”
“石兄,你是我绩语哥那的人,这样的话就没有意思了。再说了,您现在还有空管我?”陆绸也是嘲讽离开这石步宝一波后也是一边听着曲子,一边让这手下人把一些必要的东西往北面运去。
这边石步宝也是没有急,只是淡然地看着陆绸笑了笑,而那清倌人也是开口唱道:“古来江山也有让,尧王有道让舜王。我和御弟同胞养,兄让弟来理应当。御弟放心把国掌,兄同心协力扶朝纲。兄王把话错来讲,哪有兄为臣弟坐家邦?这江山应该大兄掌,我实实不愿坐家邦。儿父卧病有数月,不可一日国无王。二皇儿休要情性犟,违抗父命罪难当。或兄或弟把国掌,颁行天下我承当。御弟休把父命抗,宁死不愿坐家邦。听一言来气往上,大骂叔齐小儿郎。为父传位儿执掌,违抗父命罪难当。好一个仁义大兄长,他同心协力扶朝纲。大是所托闵丞相,扶保叔齐卿承当。一霎孤的头昏眼花心内慌。夫皇晏驾龙归海。不由闵华痛断肠。尸首停在白虎殿上,金祭玉葬老父王。辞别母后孝灵殿往。我情愿挨灵守孝堂。二皇儿生来性情犟,执意不肯坐家邦。大事所托闵丞相,快与文武作商量。老王把旨错传降,倒把老臣无主张。撩袍端带出宫墙,相邀文武作商量。遵天命不坐。老王爷晏了驾龙归海岛。二千岁情性拗不坐九朝。哪一家有力臣将位坐了。二千岁到此来再作计较。老父王晏了驾龙归海岛。不由得弟兄们珠泪双抛。来至在议事廷文武喧闹。恕臣等接驾迟罪有千条。哪有个为子者不听父教,粉其身碎其骨报答劬劳。贤御弟登九五何须谦套,养老院有愚兄侍奉年高。老父王晏了驾错传口诏,哪有个弟坐位兄王来朝。”
“你倒是好心情啊。”这边连问也是走了进来。
“连兄?”这边陆绸也是站起了身子开口说道。这里面是藏不住的惊讶。而后这边石步宝则是淡然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有意思,连问你不应该已经逃出去了吗?”
“逃?我连问什么时候逃过?哪怕是方潇那一次,我也是毫发无损只是稍微撤了一会而已。”这连问也是开口解释道。
陆绸也是当起了和事老笑着开口说道:“先听曲子。”
这人精一样的清倌人也是,很听话的,直接开口笑着唱道:“到明日龙会期金殿打扫,众卿等保兄王驾坐龙朝。二千岁休得要情性执拗。兄让弟弟推兄所为哪条?或是兄或是弟将位坐了。也免得为臣的常把心操。众卿家休得要再三议闹,王的心似明月照透九霄。我也曾对苍天把誓来表,二贤弟坐江山不差分毫。闵丞相受父王托孤口诏,必须要保御弟驾坐九朝。议事廷辞文武王心死了,落一个散淡仙快乐逍遥。大兄王他那里扬长去了,不由得叔齐弟珠泪双抛。转面来对文武王有话表,文站东武列西细听根苗。老父王晏驾时错传口诏,哪有个弟坐位兄王来朝。到明日龙会期金殿打扫,众卿等保兄王驾坐九朝。但愿得我兄王登了大宝,将卿等一个个爵禄封高。倘若是我兄王将位辞掉,众卿等一个个假意辞朝。闵丞相休听我父王口诏,必须要秉忠心扶保龙朝。议事廷辞文武王心死了,今夜晚瞒母后弃宫而逃。自商汤伐夏桀我朝有道,二千岁情性拗不坐九朝。叫人来你与我急忙开道,进宫去对皇太细奏根苗。二千岁他生来情性高傲,兄让弟弟推兄不坐九朝。叫人来你与我急忙开道,这件事叫文武怎能开销!走得好来走得妙刚刚凑巧。大人莫非有谋主江山之意?我久有此心,只是无有扶助之臣。那下官愿与你做一扶助之臣。我若登了大宝,封你以为镇殿将军。我怕你在做梦啊!气得我一阵阵心似火烧。你若是把我的机关漏了,三尺剑管叫你命赴阴曹。老王爷晏了驾龙归海岛,狗奸贼起反心要谋龙朝。贺子玉低下头心生巧计,倒不如今夜晚弃官而逃。”
“你要走了?”连问也是看着那陆绸开口问道。
“是啊,因为活不下去了。”这陆绸也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