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绸也是把这两句话捉摸了一下后,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妙啊,原来是这样啊。多谢赵兄提醒我,连问最近也是好久没有见到了啊。”
“陆兄是个聪明人,但是要知道人有时候并不是因为自己而倒霉的。”赵正菲也是看了这陆绸一眼后说道。
“在下受教了。”陆绸也是对着赵正菲行了一礼后开口说道,“我一定会让必要的人闭嘴的。”赵正菲也是接过丫鬟泡的茶后轻轻喝了一口,这边陆绸也是告罪了一下就马上往后面走去显然是应对这一场浩劫去了。赵正菲对于这陆绸怎么让这些人闭嘴并没有什么兴趣,而且想到那石步宝十有八九要去而复返也是向这边上的丫鬟询问这院子附近那个房间可以正好看到,又推说自己身体不适,便去那房间里休息了。这边陆绸安排妥当刚想去找那赵正菲,却见一个小厮也是领着石步宝走了进来。这陆绸也是把这不懂事的下人心里骂了个遍,扭身过来也是只得苦笑着开口说道:“石兄怎么去而复返啊。”
石步宝也是走进来对着那陆绸深深地行了一礼后开口说道:“我是特意过来请陆兄出山救人的。”陆绸心中也是了然了但还是笑着开口说道:“石兄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陆绸是个纨绔又不是什么大夫,怎么能救人呢?”
“陆兄这个救人不一样,也不用你懂什么岐黄之术,只要你把那连问在这边说得话重复一遍给方潇听就好了。”这石步宝也是看着陆绸开口说道。陆绸也是故意眨了眨眼睛后说道:“石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天这连问到我这了?那可是六扇门的对头啊,应该让方潇去抓他啊。”
石步宝刚开始也是呆了一下,而后也是明白了。这分明就是这陆绸不愿意深交啊,他想保住这连家。而后一想他也是明白了,但是他倒是忽略了这赵正菲所说的,只当是这陆绸的利益与这连家绑在一起,毕竟他们本就都是太子的人。于是这石步宝也是惨笑了一声后对着陆绸说道:“是我石步宝唐突了,但是陆兄和连家兄弟合作那就是与虎谋皮还请你睁大眼睛啊。”说完这句话那石步宝也是一甩自己那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在二楼一间客房里的赵正菲看完这一幕也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后就往这楼下走来。陆绸一个人颓然地坐着,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卷入这一切当中。赵正菲也是示意那丫鬟再去取一杯茶来,而后也是坐在那陆绸的边上。
“赵兄现在身子舒服了?”陆绸也是开口说道。
“谈不上舒服,不过是有些困倦,见你要忙便让丫鬟给我寻了个能稍微躺一会儿的地方。”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倒是陆兄你现在看上去有些疲倦啊。”
陆绸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还是赵兄的眼睛尖啊,赵兄有些后悔要去和这陆绩语争位置了,现在才知道自己自以为有多厉害,现在看来都是扯淡。”赵正菲也是伸手在这陆绸的手上拉了一下后开口说道:“陆兄你切莫要妄自菲薄,这年头没有什么是命中注定的,有的不过是输赢。”
陆绸也是点了点头后也是看向离开不远处的那唱曲的人,那小女子也是受到了命令自然是在那小台子上认真地拨动了琴弦直接开口唱道:“听说家眷出了皇城,冷水淋头怀抱冰。悔不该命张松贼纳什么聘,狗奸贼起下了卖国心。身藏地图许昌进,被曹操乱棍逐出营。四川打从荆州进,赵云将他接进城。桃园对他仁义尽,地理图只当见面的人情。法正孟达为内应,勾引刘备发来兵。落凤坡箭射庞统命,诸葛亮水陆又进兵。旱道严颜把张飞顺,因此献出七十二座连营。水旱兵至与庞统雪恨,金雁桥张任忠尽命归阴。万般无奈才把马超聘,被李恢顺说也投降了他人。诸葛亮他把计来定,命马超带兵把民房焚。王爱卿奏本孤不听,他为国家忠心耿耿坠了皇城。恨马贼箭射皇儿的命,可怜孤年将半百绝了王的后代根,王所靠何人?家眷已出皇城等,但不知此去死和生。舍不得成都地土盛,舍不得老幼好黎民。王脱袍换衣襟,施一礼出都城。唉唉唉!手挽手带宗兄把话论,刘璋还有所托情。”
“这女子倒是喜欢唱些奇奇怪怪的曲子。”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陆绸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反正等会儿赵兄就要把她带走,那就让她在你那多学一些有意思的曲子。”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算了,还是等她把这首曲子唱完再说后面的事情。”
那台上的女子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这二人的谈论笑了笑后继续开口唱道:“但愿你在此平安稳,但愿你在此享遐龄。但愿你子子孙孙多强盛,切莫学孤刘璋懦弱为君。成都文武要斩尽,尽都是贪生怕死臣。成都一带好百姓,兄友弟恭子孝亲。璋此去所托无有别的论,望宗兄格外施恩宽待这好黎民。讲什么在此多安稳,讲什么在此享遐龄。但愿把孙曹来灭尽,依然接你进都城。时到如今假殷勤,花言巧语刺我心。眼含珠泪足踏镫,但愿你后辈儿孙照刘璋一样行。宗兄马上泪淋淋,刘备做了无义人。挂榜安民把国定,取成都全仗孤的好先生。”
这边两个人开心地听着曲子的时候,方潇正和牧流两个人重新查验了尸体,方潇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有意思,你知道吗?我这次真得是大意失荆州了。”牧流也是没有明白这方潇的话看着方潇开口说道:“方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还记得我看完那现场后的分析吗?”方潇也是问道。
“你说这是一场模仿丐帮的案子,但是背后一定有这丐帮的内奸辅助,不然不会这么像。”牧流也是开口回想道。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没错我确实是这么说的,所以我才说我犯了一个错误,因为我一直找错了点,我一直在思考这外面倒是谁想让少林、丐帮和六扇门为难。这个面太广了,其实我们应该去找那个小的面。”
牧流也是眼睛一亮后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去把那内奸找到。”
“对了,先从这丐帮找起,从后面往前面挖人总比从前面一点点来捋线路要清楚很多吧。”方潇也是眯了下眼睛后开口说道。还不仅仅是如此,方潇说着也是拿出一杯醋在那尸体上一撒一道黑气也是浮现了出来。
牧流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看了方潇一眼后问道:“方潇这都是什么啊。”
“这是一种看尸体有没有中毒迹象的方式,现在看来这些少林和尚基本是被毒倒再行动手的。如此那个地方如此惨烈也就说得通了。”方潇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看来我最近确实是有些鲁莽了,竟然连毒都没有看出来。”牧流则是没有理会这方潇的话,反而拉了拉这方潇的衣袖后说道:“方潇那你还赶紧动身,现在去找那石步宝做出一副救他的姿态,至少这净衣派的态度要转变不少啊。至少也表明了这六扇门对丐帮的一贯态度啊。”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你倒是聪明。”正想着要去找那石步宝,却见一个自家的小厮赶过来汇报道:“公子那石步宝跪在您院子里呢,您还不会去一趟?”方潇也是急忙带上些小东西就往那边赶去。再说那方潇的院子里这方咏宁也是正唱着戏:“昔年高祖取成皋,楚汉相争动枪刀。韩信用兵计谋好,九里山埋伏策略高。霸王无谋落圈套,乌江自刎把命抛。高祖咸阳登大宝,一统山河乐唐尧。四百年后国运倒,献帝懦弱难掌朝。国不幸出了奸曹操,上欺天子下压群僚。俺有心替主把贼剿,怎奈我手中缺少杀人刀。站在丹墀往上瞧,列公同饮乐陶陶。陪席坐的奸曹操,上坐文武众群僚。元旦节与贼不吉兆,大着胆儿骂奸曹。越思越想心烦恼,舍生忘死在今朝。忙将蓝衫来脱了,破衣褴衫摆摆摇。大着胆儿往上跑,两厢儿郎闹嘈嘈。列位不要呵呵笑,有辈古人听根苗。昔日太公曾垂钓,子胥乞食吹洞箫。为人受得苦中苦,脱去褴衫换紫袍。列公把话讲差了,休把猛虎当狸猫。有朝一日时运到,拔剑要斩海底鳌。休道俺白日梦颠倒,顷刻就要上云霄。破衣烂衫齐脱了,赤身露体逞英豪。耀武扬威往上跑,奸贼降罪我承招。”
“咏宁!”这齐思瑶也是轻轻地拉了这方咏宁一下后开口说道,“这还跪着一位呢,你这是做什么啊。”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我给他助兴啊,毕竟看他跪着也挺无聊的。”这边石步宝也是淡淡跪着没有什么要与这方咏宁聊天的想法。这边方潇也是终于赶回来了,苏忧怜一直等在门房,故而也是一边陪着方潇往里面走,一边也是将这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而到了院子里,方潇也是一把将这石步宝拉起后说道:“石兄你这是做什么,我方潇是个朝廷命官,这个案子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看方才还和那牧流在查看那些和尚的尸体呢。”
“方潇我知道你能,但是时间不等人啊。”这石步宝也是看着方潇这眼泪都快下来了。而方潇也是一把将他拉到椅子上。这边示意那方咏宁再唱上一段。方咏宁见是方潇的意见也是扮了一下鬼脸后开口唱道:“怒气不息东廊到,曹贼把爷怎开销!鼓发三通响如雷,列公大人饮几杯。张辽一旁牙咬碎,孔融带愧转回归。老夫席前观鼓吏,赤身露体廊下立。老夫二次观仔细,胆大狂徒把吾欺。撩衣离了席前椅,再与祢衡辩是非。昔年文王访姜尚,亲临渭水遇栋梁。臣坐车,君曳辇,为国求贤理应当。我本天下一名士,把我当作小儿郎。枉在朝中为首相,狗奸贼全然不知你的臭和香。老夫兴兵谁敢挡,赫赫威名天下扬。论智谋亚赛姜吕望,岂似你无知小儿郎。奸贼不要夸口讲,展开驴耳听端详。鼓发一通天地光,鼓发二通民安康。鼓发三通扫奸党,扫奸除佞振朝纲。鼓发一阵如雷响,管教奸贼死无下场。”
“石兄你不要太纠结于那个幕后之人是谁,或许从你们那边开始找要好一些不是吗?”方潇也是淡淡地开口说道。
石步宝也是盯着方潇说道:“方兄是在怀疑我丐帮自己耍自己玩?”
“我不是这个意思,难道你们丐帮这次没有内奸吗?”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觉着此事和净衣派关系不大,反而你们污衣派可能出了问题。”
台上也是让这齐思瑶暂时顶上了,也是直接唱道:“今日元旦同欢畅,丞相为何坐一旁?未曾开言心头恨,尊一声列公大人听详情。我家住在平原郡,姓祢名衡字正平。我胸中颇有安邦论,曾与孔融当幕宾。他将我荐与曹奸佞,贼有眼不识宝和珍。宁做忠良门下客,不作奸贼座上人。贼把我比作舌辩徒,舌辩之徒数张苏。顺说六国为宰相,全凭谈笑觅封侯。有朝得展昆仑手,要把奸贼一笔勾。贼把我比作井底蛙,井底之蛙也不差。有朝一日风云驾,要把奸贼一爪抓。狗奸贼你不要佯装不晓,尊一声列公大人细听根苗。自幼儿举孝廉官卑职小,他的父夏侯氏过继姓曹。到如今做高官忘了宗考,全不怕臭名儿万古流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为什么不可能是净衣派对吧。”方潇也是看着石步宝开口说道,“首先这净衣派不会把你们丐帮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