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去白家看了看,发现保姆还没走,依然还在照顾白母的生活。
难得,白家一窝子黑心肝,竟然找到了这么敬业的保姆,真是难得。
“刘姨,我准备把她送到医院去,那里有专人照料,你往后就不用来了吧。”
保姆看着这一大家子,疯的疯,被抓的被抓,最终还是只有当初被逐出家门的人来收拾烂摊子。哎!
叹了口气,保姆上去给白母收拾了东西,和白御把人送到医院,看了眼自己呆了十几年的地方,就回了老家。
之前白御给白母放的那一丝做噩梦的法力,早在很早以前就收回来了。
看着疯疯癫癫的白母,白御不知道这是她察觉意识到白察伤害自己,无法接受疯癫了,还是自己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疯癫。
一切已无从考证。
……
白御处理完了白家的事情,就回了租的房子。
躺在沙发上,白御有些无所事事。
“小酒,这突然忙完了,我还有点不习惯。有种不知道以后干什么的茫然感。”
小酒趴在自己的猫窝里面,咕噜咕噜的打着呼噜,惬意的甩了甩尾巴。
“主人,我们现在已经排除了安全隐患,照理说我们可以去下个世界了。”
“but……”
“嘿嘿,但是你现在的身体是原身的,原身已经死了。要是我们离开,原身也会消失,世界也会面临崩溃。所以我们只能等到几十年后,原主自然死亡。况且……”
“况且什么?你再说一半,留一半,我就把你的毛刮下来做手套。”
“主人,你好残忍啊!况且,主人,你老公不是在这里吗?你舍得离开?”
白御抬起拳头,“哦,谁老公,谁老公,那是我老婆,你……”
话还没说完,顾谨之推门进来了。
白御看了看表,“现在才四点,你现在就下班了?”
“嗯。”
走到沙发边,一如既往的把小酒拨开,把白御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自己当老板就是好,想几点下班,就几点下班。你们这些资本家,还真是宽与自己,严律他人啊。”
“还有一种人,也可以。”
白御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哪种?”
“资本家的老婆。”
白御抽了抽嘴角,无奈的瞟了他一眼。
“不愧是顾总,相当的懂得给自己创造机会。”
顾谨之弯了弯嘴角,一双凌厉的双眸此刻洒满了温柔。
白御看着看着此刻竟有些着不住,扭过头去。
岂料一只手把他的脸颊偏过来,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顾谨之温柔、细碎的吻着他。
白御感觉有些舒服,不由得脖子稍微拱起,更加的贴近对方。
吻了片刻,顾谨之一把捞起白御,强势的把人压在沙发靠背上,俯身加强攻势。
刚温柔了三分钟,这个老六就原形毕露。白御趁着顾谨之闭着眼,悄悄翻了个白眼。
……
一吻毕,顾谨之埋头平复呼吸,炙热的呼吸喷在白御的脖子上,脑袋不由得往旁偏了一下,就听见顾谨之开口:“刚刚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嗯?”
说了一半不说,白御疑惑出声。
顾谨之抬起头来,俯视着白御的眼睛,“我妈说,她已经把婚礼的场地、服饰、以及宾客名单都已经备好,却迟迟不见我带你回去,把我臭骂了一顿。”
说完目光下移,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白御一脸诧异,怎么回事?这个人在撒娇博可怜?不行,我不能上当。
心里这么想,嘴却好像不听自己的控制。
“这么可怜,那我们现在就……”
话还没说完,顾谨之立刻抬起头,“好啊好啊,车就在楼下,我们快走吧。”
说完一把拽起白御,拖着就往外走。
小酒在识海里看着主人这被人吃的死死的样子,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白御坐在车上还有点恍惚,看着旁边人脸上的此刻明显高兴的表情,直接开口:“你们家这是要闪婚啊?这么恨嫁的吗?”
顾谨之一脸严肃,“你去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白御……
走到半道,白御突然想起:“啊,我还没有买礼物,空着手去啊?岑秘书,你前面找个商场把我放下去,我先……”
顾谨之伸手牵住白御的手,“不用了,宝贝。我已经在后备箱放好了。而且,我妈他们啥都不缺,就缺你了。”
白御……
短短时间,他已经无语好几次了。
白御抬头审视 了顾谨之一圈,从头看到脚,抱胸摸下巴,“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然你爸妈怎么那么急着把你脱手?还是说你爸妈……”
“是什么?”
“是不是怕你砸他们手里了?那也不对啊,按照你们家的条件,再加上你本人,长的也不赖啊,怎么会……”
岑秘书嘴角直抽抽,老板放在犄角旮瘩都是明晃晃的黄金单身汉好吗?怎么白少爷形容的好像是没人要似的。
顾谨之搂过白御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宝贝,想知道我是不是有隐疾,等我们结婚那天你就知道了。”
白御眼神不由得瞟过某个部位,立马转过头去,佯装淡定的看窗外的风景。耳边传来低哑的笑声。
偏偏那只手还摸上白御的耳朵,凉的他不由得一哆嗦。
“宝贝,你耳朵怎么红了?”
白御立马推开他,往窗边移了移,“没有,你看错了。”
顾谨之看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立马往旁边挪了一下,继续挨着白御。
岑秘书往后瞟了一眼,就看见老板快把白少爷挤到车窗边上了,旁边空了一大块。
昏君哪昏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