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孙彤彤撇了撇嘴,满不情愿的跪了下去,可当她准备反驳几句时,一股强大的风劲刮再她前方半米的地面,那是一道三尺多深的痕迹……
见到前方还在只招呼不打架的两位老者,孙彤彤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看着半米前三尺的裂缝,心中惊恐而极,上百的惊意全在一瞬间浮上脑海。
她终于懂了,终于知道为什么陆风大哥那么害怕了,她现在明白了,贺铭杰大哥和陆风大哥不是在怕死,而是在为她害怕。
陆风是什么人?拿枪指着他都不会害怕的硬汉。
贺铭杰是什么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动分毫的刚强男人。
孙彤彤突然意识到两位老人的身手,赶忙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才见到石上的掌印,树上的爪痕,地上的破损,联想起来她明白了……
“是晚辈有眼无珠,请前辈饶恕晚辈一命。”孙彤彤学着陆风的话,赶忙拜了下去。
两位老者依旧在挥手对打,根本不理孙彤彤。孙彤彤正恰巧抬头见到两位老者对打在一处,心中好奇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紫发老者和白发老者越打越慢,最后居然是反向的大变成了越打越快到了极致,就连速度都看不清了。
突的一阵阴风剐过,知听到沙的一声轻响,地面上多了一大到三尺深的黑色裂缝,孙彤彤脸色顿时吓的惨白。
她再也不觉得两位老爷子比划来比划去是那么搞笑了。
原来不是在瞎比划,而这却是比寻常还要厉害很多的功夫。
孙彤彤渐渐的连头都不敢抬了,双眼婆沙朦胧有些想要放声大哭,可心中害怕他们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颤抖着,不停颤抖着,渐渐的她的背脊娇躯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巨响,三人匍匐着地上更加不敢抬头了。
“砰!”
紫发老者被撞的直接横飞出了四五米,直接撞的树都倒了下去,吐了一大口鲜血,跌入了灌木丛中,捂着胸口狼狈的逃走,双眸之中瞥了一眼陆风三人面露凶寒的杀意,纵身一跃便不见了身影。
白发白胡子的老者挺直胸膛,目送紫发老者走远,他也不追,背负双手,一副高德之人的模样。
过了半晌,等紫发老者走远了,他这才捂着胸口,将憋了半天的一口鲜血全喷了出来,脸色如纸一样惨白。
“前辈!”陆风不敢说话,贺铭杰耿直急唤了一声。
“没事……”白发老者无力的摆摆手,这才开始仔细打量地上跪着的三人,缓缓开口道:“刚才下雨,地面虽然干了,但你们还是起来吧。”
“是。”三人这才敢起身,孙彤彤再也不敢造次一句话都不敢说,连哭都不敢哭。
“小丫头,你别害怕,老爷子我不是坏人,呵呵。”白发老者面露慈祥的微笑。
孙彤彤还是不敢说话,贺铭杰却有些担心道:“前辈你受伤了……”
“不……别过来,我身上有剧毒。”白发老者的声音有些虚弱,行将就木就好似随时会倒下一样,看到贺铭杰想要上前搀扶,赶忙好心的阻止。
“我想我们的王医生可以治好你的伤……”贺铭杰见到白发老者不是坏人,本想要邀请白发老者驻进竹屋疗伤,可听到老者身上有剧毒,便想着等下叫王叔看看。
“唉……你们不知啊……”白发老者摇摇头,长叹一声,继续说道:“我身上的伤不是普通的伤,而这种伤,只有我自己才能治好。”
“我刚刚听你姓于,是么?”白发老者闭上双眼,轻缓问了一句,双手开始收功,直到胸腔中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这才重新张开双眼。
贺铭杰低下头,心想难道他知道了?
可能没有听到他想要听到的答案,良久也不见贺铭杰出声,当即怒视贺铭杰,大声喝道:
“我在问你话!”
然而贺铭杰性格极为刚强,最受不得压迫威逼,挺直了身子点了点头道:“是!”
“前辈要杀便杀,切莫为难其他人,姓于的要是哼一声就不是姓于的!”
白发老者凝视贺铭杰久久不挪开视线,孙彤彤哭咽着哽咽求情道:“白胡子爷爷,放了我们吧,我们也没有害你啊。”
“哈哈哈!”白发老人直接转身离去,口中不禁摇了摇道:“果然是于老爷子后人,很好,很好,很好啊!”
贺铭杰、孙彤彤、陆风三人一脸茫然,根本不理解老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当见到老爷子越走越远,这才互望了一眼。
直到不见了白发老者的身影,贺铭杰这才有些悔恨的道:“哎呀!真是!”
“贺铭杰大哥怎么了?”孙彤彤只觉奇怪,便狐疑的看向了拍着额头的贺铭杰。
“那名老者肯定不凡,我们居然忘了问他蛇涎草在那里了。”贺铭杰有些悔恨。
“这老五的金帛玉书怎么这么不靠谱啊,这海滩都找边了也没见到待在椰树下的君王,他这预测磁术三月才能使用一次,看来还得慢慢找了。”白发老者摇了摇头,直往古罗尼森林深处走了进去……
“唧唧!”
“好白的一只兔子啊!”孙彤彤两眼直冒精光,盯着一只雪白的兔子很是高兴。
“今天晚上有兔子肉吃了。”陆风捡起一块石头刚准备扔出去,孙彤彤连忙拦了下来。
“陆大哥,他这么可爱,别杀它好不好?”孙彤彤望着陆风说道。
“赵乾宇的毒很严重,大家帮忙找找吧。”贺铭杰说了一句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兔子发出的怪叫声音。
贺铭杰感觉到了危险,伸腿就是一脚往后踏去,似乎踢到什么东西。
这时兔子被贺铭杰踢到了地上,似乎有些惧怕,急忙跳走。
“跟上!”陆风挥手就朝兔子逃跑的方向急速的追了过去。
“嘢?怎么这兔子还咬人啊?陆大哥?”孙彤彤觉得有趣也跟了上去。
“唆唆嗦”
下了一场硫酸雨并没有陆风预料那样的情况,也没孙彤彤想象的那么恐怖,不是贺铭杰认为的草木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