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青脸肿的,傻笑时狰狞可怕。
夏福还在堂屋点着煤油灯抽着旱烟,一脸忧烦。
他只有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都被雷劈成这样,会不会死?
要是死了,他就要失去两个儿子了,悲啊!惨啊!
连卫生院的人都不敢接诊他们,只是开了药,让他们回家养。
不敢接诊,是不是意味着治不好,回家等死?
一回头,见到崔春语傻笑着走进来,还阴飕飕看了他一眼,夏福吓得一个哆嗦。
这个傻儿媳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傻笑的时候,那眼神特可怕,可怕得让人不寒而栗。
夏福收回视线,继续想他两个可怜的儿子,不再去理会这个傻儿媳,唉,叹了口气,又抽了一口旱烟。
崔春语走进她跟夏造业的屋,夏造业躺在床上,呜呜呜地叫着。
他真的好痛,全身像被烫伤一样灼痛,这种灼痛不轻,反而一天一天加重,他真的受不了了。
像崔春语进来了,他向她投去求救的眼神,现在,他就只有眼睛是正常的。
“嘿嘿……嘿嘿……”崔春语爬上床,在夏造业旁边做下。
虽然她傻,可夏造业想继续活下去,还不想这么痛苦。
他目光急切地看着崔春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示意她送他去医院。
崔春语就这样傻笑着,突然从她的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刀。
刀子拿在她手上,在煤油灯的灯光下,照映出寒寒冷光。
“哈哈……”崔春语傻笑着,可这傻笑看在夏造业眼里很瘆人。
夏造业:“唔唔唔……”你这个傻子,你想干嘛?
“刺……”
崔春语一刀就插进了夏造业的腹部。
“噢呜噢呜……”夏造业痛苦的叫声提高了几个调。
但听在夏福王桂兰以及邻居的耳中再正常不过了,隔壁屋的夏造伦也被痛得叫着,他们完全只当夏造业是承受不住疼痛叫得这么大声的。
刀子拔出来,又朝旁边插了一刀,鲜血流了出来。
“啊啊……嘿嘿……”崔春语连连傻笑。
然后低下头去。
夏造业很害怕,他身上本来就痛了,腹部又被插了两刀,看着崔春语的举动,他怕极了,可不管他怎么“唔唔”,他的父母都没有进来。
崔春语抬起头时,下巴,嘴角都沾染了一片红,眼神贪婪,夏造业的心都在颤抖。
他娶的是个什么鬼?
刺——
又是一刀。
插完这一刀,崔春语就拿着刀子跳下床了,赤着脚走了出去。
堂屋,夏福在打盹了。心再烦,坐在这也困了,可又不想回床躺着,就这样坐在堂屋打起了盹。
崔春语走到他面前时,他以为是王桂兰,烦躁地抬起头:“你这个死婆娘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不是王桂兰是他的儿媳,他更烦躁了,“你这个傻婆娘……”
话说到一半,才发现崔春语下巴嘴角全是……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傻笑,很是吓人,夏福不敢骂了,站起来准备进屋,不想在这看到这个吓人的儿媳。
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