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道人发现,人服幻灵丹之后,就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天天与丹中禁锢的鬼魂在一起,而鬼魂将每天吸取他的精血,过不了一年半载,这人就会死,后来道人将此事告于朝廷,朝廷发招剿灭炼“幻灵丹”的方士,从此炼“幻灵丹”的方士销声匿迹,没想到在泰国会了炼丹的炉子。
据说,用活人炼丹,会涉及到风水问题,大部分幻灵丹的丹房都修在深山至阴之处,炼制的方法也严格对外保密,眼前这些“炼尸窑”便是炼制幻灵丹的容器,学名“金身匮”,“炼尸窑”仅为俗称而已。
张天佑查了查这些“炼尸窑”,一共有七个,这些炼尸窑肯定是炼过尸体的,每炼过一具尸体,炼尸窑上就会残留一些碎魂残魄,久而久之,炼尸窑上的魂魄将会越聚越多;虽然碎魂残魄不伤人,但架不住多啊,而且,用这东西大炼活人,死者的怨气本身就大,多亏现在是白天,又是睛天,所以,他们感觉不到这里的阴气,真要到了晚上,他们敢到这里,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天佑,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英迪焦急的说道,她怕张天佑再出危险,到时候可就是自己害的他了。
张天佑抬头看了看天,现在是中午,是阳气最盛的时候,所以,不必担心。
“英迪,你不用着急,咱们一会儿就走。”张天佑给她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再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东西是谁埋在这的,什么时候埋的?。”
英迪无奈,知道要是不问清楚,他是不会走的,便又问起了那老头,一边问,还一边给张天佑翻译。
“他说,这是一九四五年埋的,之前这里是日本占领区,也不知日本从那里弄来了这些东西,刚弄来这些炼尸窑时,死了很多日本人,后来,不知日本人从那请来了一位道士,他用符贴在了这些炼尸窑上,这才止住了死人。”
他当时这一带的村民,当时被当成壮丁抓了进来,之前这些东西并不在这里,后来日本人撤退时,实在带不走,才埋在这里的,埋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是那个道士指挥埋的,他用符咒把这些“炼尸窑”封住,然后再放到坑里,当时,那位道士告诉他,这地方千万不能动土,炼尸窑一出,就会死人。
前些天,一些降头师不知怎么找到了这里,他们来到这里就挖,当时怎么劝他们也不听,在挖出炼尸窑的当天晚上,就死了好几个人。
后来,来了个中国人指点,他让每个降头师守一个炼尸窑,周围摆的都是香案,那几天晚上,这里灯火通明,就在前天晚上,突然听到这里,几声巨响,紧接这里就刮起了阴风,第二天早上一看,这里死了四五个人,还有五六个受伤的,不知为什么,那天晚上,不远处的军营里也乱起来了,那里也死了不少人
。
听到这话,张天佑方知这炼尸窑的厉害,他嘴里说的那个中国人,很有可能是赵振风,他用什么阵法,把这里的阴气移到了降头师总坛那里,却不知什么原因,导致他的阵法中途夭折,那些降头师受到阵的反噬,再加上炼尸窑有这么大的怨里,不定里面有什么样的“冤孽”呢,害了那些降头师的性命。
不过,张天佑也挺佩服赵振风的,能把这里的阴气,移到十几里外的降头师总坛,真是不简单,换成自己,还真做不到。
这时,一阵风刮了过来,张天佑不禁打了个激灵,抬头看看天,正有一大片乌云向这边飘来,张天佑知道,必须得赶快离开这里,因为怨气大的“冤孽”不用等到天黑,在阴天就会出现。
“英迪,快告诉老人家让他离开,咱们也得离开这里了。”张天佑急忙对英迪说道。
英迪答应着,跟着老人说了几句话,老头早知道这炼尸窑的厉害,看到张天佑要离开了,他也赶着羊向他村里的方向走去,没想到,和张天佑他们还一路。
他们刚来到山坡下面,天就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天,就见乌云已经把太阳给遮住了,眼看着就要下雨。
只见老头对着英迪乌拉乌拉说了几句,英迪赶忙笑着说:“天佑,老人家说这种天气,马上就要下雨了,让咱们先去他家避避雨。
张天佑赶忙点了点头,他也看出来,这天马上就要下雨,正想说怎么避雨呢,这老头先提出来了。
老头前面领着路,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村庄,这村子不大,顶多也就几十户人家,房屋也很简陋,但现在能找个避雨的地方就行,也就不那么讲究了。
来到屋里,老头挺热情,给他们倒茶,倒水,还拿来了自己腌制的萝卜干,张天佑吃了一块清脆可口。
也就在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要是他们再晚回来几分钟,就被淋住了,而且这雨越下越大,雷雨交加,本以为这雨下会儿就会停了,那知,一直下到天黑都没停。
多亏遇到这老头,人不错,不但让他们避雨,还招待他们吃饭,英迪给他钱,他死活不要。
下雨天没事,他们又聊起了那炼尸窑,不过,得让英迪在一旁翻译,一下午说得英迪口干舌燥的。
张天佑这才知道,日本人来到这里之后,在山上修了很多法台,炼尸窑被运来之后,就放到了法台上,至于为什么把炼尸窑放到法台上,老头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由。
前不久,老头放羊的时候,从那过还看见过,现在那法台还在。
听到这些话,张天佑陷入了沉思,可以确定,炼尸窑可能不是泰国的,很有可能是从中国运来的,可是这么沉的铁东西,他们运到这来干什么呢?而且,他总觉着,这老头对他隐瞒着什么。
晚上,由于外面还下着雨,他们就没走,本来,张天佑是该和老头一个房间的,但英迪害怕雷电,非要张天佑和她一个屋,他们在地上铺了张席子,又拿了个毯子,躺下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