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迪不明白张天佑话里的意思,还以为他爱听箫声呢,赶忙点头:“真的,那我以后一定好好吹。”
张天佑听到她天真的话语,尴尬的笑了笑,还好她不明白这话里面的意思,要不然,自己完了。
英迪却很高兴的拿着笛子又吹了吹,吹笛子的时候冲张天佑一直笑。
张天佑一脸的尴尬,赶忙扭过头去,心想,自己的思想是不是太龌龊了,自己怎么能调戏一个这么天真的女孩呢。
“天佑,我困了,我想在你这睡。”说着,掀开张天佑的被子钻了进去。
“不是,我们不是要等布雷的吗?”张天佑赶忙说道,这要让小师妹知道英迪在自己这睡,不定会怎么样呢,别看她平时没事,其实也是个酷坛子。
“是你找他,又不是我的他,你找他有什么事,尽管让他办好了。”英迪说着闭上了眼睛。
张天佑无奈的叹了口气,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张,张先生,开门,快开门啊,张先生——。”
听声音还真是布雷的,他不禁朝床上看了一眼英迪,这小妮子行啊,吹个笛子还真能把布雷叫来。
张天佑走过去开开门,只见布雷捂着肚子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前,见了张天佑,就跟见着了亲人差不多,双手合十一个劲的作揖:“张先生救命,张先生救命啊。”
“布雷,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救什么命啊?”张天佑一脸茫然的问道。
“张,张先生,你就让英迪小姐放过我吧,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抓她了,我也不跟着三降师学坏了,我从今以只学好。”布雷哀求的说道。
张天佑不禁对英迪的蛊术有点佩服,这小妮子行啊;他下的蛊连布雷都没法解。
布雷常在降头师总坛待着,一般的降头术他都懂,更会解降,蛊术就更甭提了,他懂得更多;但就是解不了英迪下的蛊。
张天佑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英迪,看那样像是睡着了,她也累一晚上了,还真不忍心叫醒她。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来。”张天佑说完,又走进了房间,看到英迪的胳膊露在外面,轻轻给她放到被子里,看到她那秀丽的脸蛋,不禁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好好睡,我先出去一下。”说完,给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张天佑刚走,英迪就睁开了眼睛,心里即高兴,又激动,赶忙蒙住了头。
张天佑来到外面,看到布雷还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呢,张天佑把门关好,拍了拍布雷的肩头:“走,咱们下去吃点东西。”
“我,我不饿,我就是肚子疼。”布雷说着,往他身后看了看:“张先生,求您帮个忙,让英迪小姐把我这蛊解了吧。”
“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你要听话,什么都好说,要不然,你的可我可不管了。”张天佑说完,大步向楼梯走去。
布雷看了看房门,没人让他进去,他那敢进去啊,赶忙向张天佑追去
。
“张先生,张先生等等我——。”
两人来到楼下,又看到那个要小费的服务员,只见揉着大腿嘟囔着什么,张天佑听不懂,小声向布雷问道:“她说什么呢?”
“他说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接了个生意,还让蛇给咬了,差点把命根子咬掉。”布雷耐心的解释道。
听到这话,张天佑露出一脸的疑惑,赶忙把布雷拉到一旁:“不是,她一个女的,有个屁命根子啊。”
布雷听到这话,先看了看张天佑,又看了看那女服务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得张天佑就更加迷茫了,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说,到底怎么回事?”张天佑生气的说道。
布雷这才忍住笑,压低了声音说:“那根本不是女人,是人妖。”说着,又笑了起来。
人妖这个词,张天佑听说过,原来这就是人妖啊,娘的,这也太恶心人了,他赶忙走了出去。
来以外面,很多饭店都关门的,倒是有些做早点的已经开始出摊了,他们就找了张桌子坐下,要了点吃的,两人一边吃一边聊。
聊了几句,才话入主题,“布雷,你们三降师去那了?”张天佑吃着东西,很随意的问道。
布雷听到这话楞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这,这我那知道,他去那也不可能告诉我啊。”
张天佑知道他没说实话,也没揭穿他,淡淡的一笑道:“布雷,这话不是我要问的,是英迪让我问的,你这么说,一会儿我就这么转告给她。”
当布雷听到英迪的名子时,吓得手一哆嗦,把碗里的饭都弄撒了。
张天佑看到也没说什么,接着吃饭;布雷却忍不住了,万一英迪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那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就算不要自己的命,就那蛊虫咬肉的疼痛也不人所能忍受的。
“张,张先生,我,我刚刚忘记三降师去那了,现在想起来了。”布雷尴尬的笑着说道:“三降师去马来西亚了。”
张天佑这会儿正吃着东西呢,当听到他说内特法葬去马来西亚时就楞住了,要知道,马来西亚那边也有降头师,虽然都是从中国传过去的,但马来西亚总和泰国这边的降头师争正统。
据说,马来西亚的降头师所用的法器,都是金子做的,降头师挣了钱都会买成金子,然后做成法器,所以,马来西亚的降头师,远没有泰国的降头师自在。
因为他们把钱都换成金子了,所以生活过得很简朴,有的降头师住茅草房,但却有坐小金佛;还有的降头师连饭都吃不上了,手上却有三四件金器。
从几百年前到现在,泰国和马来西亚为争谁是降头师的正统,交战不下数百次,每次都互有伤亡,这次内特法葬去马来西亚,他去干什么呢?张天佑一时还真想不通。
“内特法葬是什么时间走的?”张天佑又问道。
布雷不敢不说话实,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日期,赶忙说:“走了有两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