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正是抓人的时候,她所下面的人听到,所以强忍对爹的思念,含着眼泪,没有说话。
这时蓝凤凰轻轻走了过去,示意申子瑜过去陪她爹,申子瑜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赶忙走了过来,当她来到申老怪近前时,一头扑到了申老怪怀里小声泣哭起来,
怕下面通道里的人听到,父女俩来到了外面,张天佑他们并没跟去,人家父女俩分别这么些天,他们去,那不成电灯泡了吗,吉壮、吉良他们看到这么多人,赶忙过去帮忙,不一会儿,又捆了两三个。
张天佑都有点纳闷,马来西亚这些降头师都傻啊,听到上面没动静,也不说问问,一个劲的往上钻,这不是钻出多少抓多少吗?。
正在这时,洞里传来了喊声,他们都不懂马来西亚语,所以谁也没有回答,看来,下面的人是起疑心了。
但叶小鸾很聪明,拿起旁边的柴刀“当当”对砍了几下,下面的人不明白什么情况,还以为上面的人打起来了呢,便有一个人露出头来。
蓝凤凰伸手就住了那人的头发,可那人“扑通”一声,却掉了下去,但头发却还在蓝凤凰的手中,原来那人带的是假发,紧接着,下面就传来了吵吵的声音。
叶小鸾一看他们知道了,立刻拿出旁边的干草向下扔去,吉壮和吉良干这事,要比他们在行,点燃一推干柴就扔了下去,不一会儿里面就燃起了大火,两人看这火来够旺又浇了不少桐油。
不过,这降头师总坛里的房子都是木制的,他们怕烧了房子,两人小心翼翼的在旁边看着。
叶小鸾怕这抓的这些人被烧死,都给架了出来,正在这时,布雷领着几个人和英迪跑了过来。
当英迪看到张天佑和纳特卡布时,把嘴噘起多高,生气的说道:“爷爷,你们干什么去了,说好我上台上去,你们在下面等我的,你们怎么跑这来了,害怕我到处找你们。”
“我,我这不是临时有事,才改变了主意嘛。”纳特卡布赶忙解释道。
“哼,临时改变主意,怎么不通知我呢?”英迪本来就刁蛮,现在得加一个更字。
纳特卡布一看,要是自己劝她,肯定越劝她,她越来劲,现在能降得住她的,就得是张天佑,只要张天佑发句话,她准听。
“咳,天佑,我不是说让你通知英迪的吗?你怎么没通知道啊,你说你们这年轻人,办事真是马虎。”纳特卡布看着张天佑唬着脸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要把这件事给英迪解释清楚。”说完领着吉壮和吉良走了。
张天佑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说话,你堂堂泰国的大降师,怎么说起慌来,脸一点也不红呢。
现在他才感觉到,受冤是件多么痛苦的事,都说窦娥冤,她那点冤跟自己比起来,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冤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假话,而且,很多人还都知道真相,但却没一个站出来替张天佑说话的
。
“张天佑,你竟敢抛弃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背过身去,小声哭泣起来。
张天佑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又扯上抛弃了。
“英迪姑娘,你不要生气,他抛弃你,我决不会抛弃你的。”正在这时,下面传来一个公鸭嗓的声音,别得人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英迪低头一看,原来是鲁布,把她给气得,这个丑鬼怎么还跟着自己呢。
“走,你给我走,你跟着我干什么?”英迪生气的说道。
“我跟着你,当然是保护你了。”鲁布并不生气,赶忙说道。
张天佑也看鲁布了,由于他个头太低,再加上天黑,还真没注意,这个矮子在呢。
英迪生气的踢了鲁布一脚,吓得鲁布赶忙躲开,“滚,再跟着我,我就杀了你。”说着,一伸手从守卫手中夺过了一把柴刀,用柴刀指向了鲁布。
不过,他们说的都是泰语,张天佑听不懂,好在布雷在这,张天佑让他给自己翻译,他这明白两人对话的意思,当他看到英迪拿地吓了一跳赶忙跑了过去,把柴刀从她中夺下柴刀,真没想到,一件小事,惹得她发这么大的火,
“英迪,你这是干什么,多一个人保护你不好吗?”张天佑担心的说道。
“不好。”英迪泪珠潸潸的望了他一眼:“我只要需要你保护就行了,不需要多余的人。”
这话一出口,张天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鲁布听到这话,狠狠瞪了张天佑一眼,是个人都看得明白,他肯定把张天佑当情敌了,看那样,英迪要是不在这,他敢驱动他的“鬼婴煞”杀了张天佑。
“好好,我是多余的人,咱们走着瞧。”鲁布说完,大步向总坛大门走去,心中暗想,好你个小白脸子,连我喜欢的女人,你也敢勾引,等没人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鲁布走了,张天佑无奈的叹了口气;布雷却望着远去的鲁布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英迪也是你能喜欢的吗?”
其实,在场的人谁都不明白英迪的心思,只有叶小鸾看得明白,她是借这件事向张天佑表白,自己心中只有他,其它任何人,自己都不会放在心上。
“英迪,你这是何必呢,其实鲁布——。”
“我不听,我不听——。”英迪哭着双手捂住了耳朵:“你不要提他,想起他的样子我都恶心。”
这时,叶小鸾走了过来,给张天佑使了个眼色:“师哥,你去帮纳特前辈吧,我来照顾英迪。”
张天佑一看,也只好这样了,他便和布雷押着马来西亚的降头师,向总坛的大门走去,这时,大门那已经不打了,好像双方的人正在对话。
张天佑听不懂,便让布雷翻译,“张先生,现在大降师正和马来西亚的降头师掌教对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