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蝴蝶,你认识这上面的字吗?”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说道。 。
“憨子,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叫拉卡。”女降师生气的说道:“再敢乱喊,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原来,这女的叫拉卡啊,怎么没听英迪跟自己提起过这人呢,难道她一是泰国的降头师,而是别的国家的。
“毒蝴蝶”想必是她绰号,从这个绰号便可以猜出,这女的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而那个粗声粗声人,可能是那老头旁边的那位壮汉。
“不就是个名子吗?”壮汉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本名叫罗多,你叫我憨子,我怎么没说割你的舌头呢?”
毒蝴蝶气得哼了一声,没再理她,径直向石碑的方向走去,来到石碑近前看了看,上面写满了字,但她却一个也不认识。
“老爷子,上面全是字,但我都不认识。”毒蝴蝶走回来,来到那“老爷子”近前小声说道。
张天佑忍不住,偷偷向外看去,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来人正是那个老头和毒蝴蝶那些人,让他奇怪的是赵振风也在,这老家伙跑得够快的啊,没想到他从西王母安息之地回来,又跑到这边来了,同时还看到不少雇佣兵,看样子,跟着赵振风的雇佣兵只是一部分,这些可能留下来保护那个“老爷子”了。
“赵掌教,看来又得劳烦你了。”老爷子对赵振风还算客气,望了他一眼道。
赵振风也没客气,迈步走了过去,来到石碑近虽便瞄了两眼,这上面的字,他还真认识。
这老家伙自从昆山回来,便懂得殄文了,这些字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的。
不过,他一边看石碑上的殄文,脸上的表情却急速的变化,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紧,眉心也聚起一个疙瘩,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站起来,返回老爷子近前。
“怎么样,上面记载的什么?”老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咱们还是办正事去吧。”别看赵振风那么傲,但在这老爷子面前,却矮了半截,看那样,他还有点怕这老头。
“哟,赵掌教您这是蒙骗老爷子呢,还是自己有私心啊?”这时,毒蝴蝶开口说道:“别忘了,拿了老爷子的钱,是要为老爷子办事的。”
要说给拉卡起来毒蝴蝶的绰外,真是一点也不冤枉她,这女人,不但心毒,嘴也够毒的,别人办什么事,她都会挑刺儿,所以人缘儿并不好。
但那老子爷听了她的话,并没有做任何表示,反而目光向赵振风望去。
赵振风明白,这老头是想知道实情,无奈之下,他只好实话实说了。
“上面记载的并非什么事件,而是一个阵法,也可以称之为诅咒。”赵振风说着,环视了圈周围的人,跟来的人一听,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好在那些雇佣兵大多听不懂赵振风的话,如果他们知道这地方有诅咒的话,肯定不会再往前走了,就连刚刚不可一世的毒蝴蝶听到这话,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
“赵,赵掌教,你,你不是在吓我们吧?”毒蝴蝶望着赵振风,吞吞吐吐的问道。
“吓唬你们?我有这个必要吧?”赵振风冷冷的说道。
“毒蝴蝶你不说为了老爷子,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吗?怎么,碰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诅咒你就害怕了。”这时,久不说话的罗多插嘴说道,别看这家伙长得壮,但嘴却不笨。
“憨子,谁,谁害怕啊,我,我只是怕他看错了而已。”毒蝴蝶没好气的反驳道。
“不要慌张,世上根本没有什么诅咒,不过是怕别人进来打扰他们的安息,用来吓唬人而已。”老爷子用苍老的声音说道。
毒蝴蝶和憨子对视了一眼,什么敢没说;他这话,要是骗那些雇佣兵,或者不懂法术的人还行,要骗毒蝴蝶,恐怕有点难。
她知道,在道术和降头术中,什么可能都会有,诅咒在这古老的地方,说不定真会有。
“上面还记载,凡打扰大祭司安息之人,皆会受到大祭司的诅咒,凡不听劝告者,会被大祭司抽走灵魂,使你变行尸走肉,且你的魂魄则永远留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
不知赵振风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说话的语气及其的人。
“别说了!”这时,老爷子一抬手道:“该办正事了。”
赵振风刚要再往下说,老爷子不让了,看来,这老头可能也害怕了。
与此同时,毒蝴蝶白了赵振风一眼,迈步走了过来,可能怪赵振风吓唬她吧,而后转身推着轮椅向前面走去。
张天佑奇怪,这个所谓的“老爷子”,架子够大的啊,来到这里,竟然还带着轮椅,真他娘-的会享受。
紧接着雇佣兵也跟了上去,只有赵振风啦在了后面,只见他来到石碑近前跺了跺脚,迈步也跟了上去。
张天佑吓了一跳,心说话,赵振风跺脚下是什么意思呢,是发现了自己,还是怎么回事?。
感觉他们走远了,张天佑他们这才悄悄的出来,来到通道一看,只见连赵振风他们的人影都看不到了。
“我,我想问大家个问题,刚刚那人说的诅咒是不是真的?”刚一出来,艾伯特便一脸紧张的问道。
他这么一问,叶小鸾和张天佑对视了一眼,还真不好回答了。
“你管他真假呢,反正已经进来了,如果是真的,你就是现在出去,这里的冤孽照样抽走你的魂魄。”张天佑他们没说话,小芙却插嘴回答了。
艾伯特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刚刚在能道里已经看到过一具死尸了;再说了,他自己也不敢出去,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么多地煞,他真要出去,不等他开两枪,恐怕地煞就把他五马分尸了。
“咱们该进去了!”霓裳公主好像对石碑上所谓的诅咒并不感冒,什么也没问。
“走吧大鼻子。”小芙推了一把艾伯特,便向前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