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上面写的什么啊,你认识吗?”一旁的宋一宽看到张天佑望着墙上的字发呆,不禁小声问道。
只见张天佑点了点头,缓缓道来:
磔池怨魂阻人去;
亦非怨来亦非魂。
肉身已毁道自灭;
初见半月便移魂。
待到青龙出地穴;
山崩地裂度怨魂。
掘墓开棺本无意;
星宿指道自然离。
听张天佑念完,宋一宽和牛显他们都楞了,宋一宽不禁嘟囔道:“娘-的,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怨魂,星宿我怎么弄不明白呢?”
张天佑一时间也搞不懂,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几句藏头诗,但诗里的意思他不大明白。
“师兄,这诗里的意思你懂吗?”牛显望着张天佑试探着问道。
“不太明白,但可以试试。”张天佑望着墙上的诗说道:“磔池怨魂阻人去,亦非怨来亦非魂。”
第一句肯定是指磔池里的怨魂阻人离去了,第二句,就让人不懂了,难不成说,阻止他离去的不是怨魂?第一句明明说阻止他出去的是怨魂,第二句又把第一句给推翻了,真是让人搞不懂。
“亦非怨来亦非魂?大哥,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阻止他离去的怨冤,不是怨魂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但属于怨冤孽的范畴。”这时,小芙摸着嘴角,踱着步,突然转过身望着张天佑说道。
这句话还真提醒了张天佑,不是怨魂,但却在冤孽的范畴,能不成是“煞”。
要知道,煞这东西极难形成,如果提诗之人道术差不多了话,对付几只地煞是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怕的是别的煞。
诗里面提到了磔池,想必提诗之人也知道这里有磔池的事情了,而在磔池里死了那么多人,要说出几个煞,应该是有这种可能的,特别是在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
“师兄,这么说来,提诗是之人,很有可能也是道门中人了。”宋一宽望着墙上的诗说道。
“应该是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诗中提怨魂二字呢。”
对一般人来说,遇到看不到的东西,或者令他害怕的东西,他都会称那些东西为恶鬼,只有道门中人,才会把恶鬼和怨魂还有煞分别出来称呼,同时,还在字里行间提道了“道”这个字,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肉身已毁道自灭;初见半月便移魂。”第一句还好理解,意思是说,他的肉身毁了,自己的道术也就跟着消失了,说白了也就是他死了,可后一句便让人有点不懂了,“初见半月便移魂?”难道他死的时候看到月亮了,这也太扯了吧,这地方黑咕隆咚的,从那看月亮去啊。
待到青龙出地穴,山崩地裂度怨魂,这两句就更让人搞不懂了,青龙出地穴,难不成这地上埋着条青不成,等它出来的时候,便会山崩地裂超度这里死去的怨魂,到那时候那还用得着他越度啊,只要能把怨魂放出来,老-子也能超度,张天佑暗自想道
。
掘墓开棺本无意,星宿指道自然离,第一句还好理他,肯定是说,他是无意打开大祭司他们的棺椁,因为有别的事情,可星宿指道便让人有点不懂了,这个星宿肯定不是指天上的星星,而是指天上的星宿投胎的人,这几率跟中**彩差不多,他也不想想,星宿投胎的人家非富即贵,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看样子,这老兄的愿望是很难实现喽。
“师兄,你说这星宿投胎的人是什么样?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天上飘着祥云,家里散出七彩的光。”宋一宽望着张天佑好奇的问道。
“你评书听多了吧?”张天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过,我也没见过,等有机会你碰到一个星宿投胎的人,你问问他便知道了。”
“这,这我上那碰到去,再说了,天上的星宿就那么几个,中国又这么大,谁知道他投胎到那去啊。”宋一宽苦着脸说道:“再说了,老天爷是公平的,不得向外国扔几个啊,看样子,我这辈子是难碰到了。”
“放心,外国人信的上帝,上帝是不会让老天爷插手它国计划生育政策的。”牛显也调侃的说道。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贫了,什么上帝老天爷的,告诉你们,投胎的事归阴间管,那得阎王爷说了算。”这时,小芙突然发威了,冲着他们俩没好气的说道。
张天佑却没功夫和他们贫嘴,他在想,即然上面的诗是道门中人所提,想必他已经在此地羽化了,真要是这样的话,他的尸体应该会在这里,此时,张天佑四外查看,查找那人的尸身。
看到张天佑拿着手电照来照去,宋一宽他们也不再贫嘴了,赶忙走了过来。
“师兄,你这是找什么呢?”
“尸身。”张天佑头也没回的说道:“即然那个道门中人说要等到星宿引路他才能出去,想必他那个时候肯定找不到“星宿”,提诗之人,可能已经羽化于此了。”
这还真符合逻辑,可是这地方这么大,谁知道那人死那去呢?。
“师兄,我们帮你找。”宋一宽说着,四外看去,只有霓裳公主和艾伯特显得无所事事。
艾伯特是外国人,不知道该干什么,霓裳公主知道他们在找尸体,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找。
“咝咝——,咝咝——。”
正在张天佑他们找尸身之时,突然公主突然听到蛇吐信子的声音,这声音极小,只有霓裳公主这种经常接触蛇的人才能听得到。
她扭忙扭头望去,只见一条浅绿色的虎蛇,正墙上爬着向她吐信子呢。
霓裳公主觉着奇怪,这条蛇平时不这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时,她突然看到虎蛇爬到地方有很多泥,看样子已经很久了,都干在上面了,只不过,这地方湿气太重,所以那泥还能抠得动。
她把虎蛇拿下来,轻轻抠了抠那块泥,没想到一抠便抠掉了很大一块,可当她把这块泥拿掉时,吓得她“啊”的一声,急忙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