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看在张师弟的面子上,我便饶了你这一次,如若再犯,决不轻饶。”看到大家都给他赔不是,孙思良还越说越来劲了。
龙虎山那个弟子不敢还还嘴,只能暗气暗憋,心中暗骂,老家伙你装什么装,谁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常赶集没有碰不到亲家的时候,到时候再收拾你。
孙思良一看那小子不说话了,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扭过头去朝张天佑一抱拳,笑了笑道:“张师弟,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你?”
碍于情面张天佑微微一笑道:“是啊师兄,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到你们啊。”
正在这时,叶小鸾走了过来,当孙思良看到叶小鸾时,赶忙笑着迎了上去,一抱拳道:“叶师妹,早猜到你会和张师弟在一起了,师兄这厢有礼了。”
张天佑听到这话,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说话这个孙思良什么毛病,你就是讨好我们师兄妹,你也不至于这样吧,现在看孙思良那样,俨然就像一只哈巴狗。
叶小鸾那见过这样的人,不禁羞得小脸通红,赶忙躲到张天佑身后去了。
“我说孙师兄,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客气了,看你把小鸾给吓的。”张宗先怕孙思良一直胡闹下去,赶忙说道。
这话多亏是孙思良说的,要是换个旁的人说,说不定张天佑早翻脸了,那话孙思良说是讨好,别人说可能就是调戏了;毕竟一个老头再没正事也不会调戏一个女孩的。
“哈,哈哈——。”孙思良干笑了两声,赶忙冲张天佑供了供手:“张师弟别见怪,我见到你们只是太热情了,没想到吓到小鸾了,真是失礼、失礼。”
这时,叶小鸾轻轻拉了一下张天佑的衣服,小声说道:“师哥,这个孙思良怎么毛病,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叶小鸾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张天佑忍不笑,小声道:“她不是脑子有问题,是心里有问题,他心虚。”
听张天佑这么一说,叶小鸾又打量了一下孙思良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闾山派已经没什么实力了,别看孙思良一大把年纪了,可能道行也不怎么样,要不然张宗先刚刚也不会用那样的口气说他。
现在自己和师哥到了,张宗称碍于师哥的情面不再说孙思良了,还让他神气了一把,他出于对师哥的感激所以才对自己那么客气。
“孙师兄别再客气了,咱们都是自己人,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来的,再客气就生分了。”张天佑笑着走了过去:“我师妹胆小,让师兄见笑了。”
“那里,那里是师兄鲁莽!”
张天佑一看,自己说一句,这老小子回一句,这要说下去何年何月是个头啊,再看旁边的张宗先,这时正扭头过偷笑呢,想必他们也和孙思良这么说过话。
可就在这时,突然又听到空中一阵响动,张天佑不禁一怔,赶忙抬头望去,其它人也抬头朝上面望去
。
“天佑,上面有咱们的人吗?”张宗先抬头望着,忍不住小声问道。
“有,顺子在上面呢。”张天佑轻轻叹了口气道:“上面还有一口‘墨棺’,他想打开看看。”
“什么?墨棺?”张宗先突然惊呼一声:“快,大家快后退。”
其它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师兄让退谁敢不听啊,赶忙向后退去,张天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张宗先那么紧张,便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所以也跟着向后退去。
可还没等退出我远呢,便听到上面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尖叫,便如过年时放了烟花“窜天猴”的声音一样,吓得其它人赶忙捂住了耳朵。
“娘-的,什么声音吓老-子一跳。”孙思良望着空中心有余悸的说道。
“殁瞋!”张天佑一脸紧张的说道。
“殁瞋?什么是殁瞋?”孙思良不禁接着问道。
张天佑心中好笑,心说话,你不会不是道门中人吧,连“殁瞋”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殁瞋,在道门中便是死人睁眼的意思,或者被处理的冤孽又冤孽起尸了,便会发出“殁瞋”声音。”张天佑望着空中一脸紧张的说道:“很有可能顺子他们遇到麻烦了。”
“不好,楚姐姐还在上面呢。”叶小鸾惊呼一声便要过去,张天佑一把拉住了她。
“师妹不可,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张天佑说着提着巨阙剑,身子一跃便飞了上去。
张宗先是龙虎山的大师兄,也不甘示弱,因为他听张天佑说了顺子也在上面呢,如果他自己还在下面待着,怕同道中人知道了笑他胆小,同时,他也想在其它门派面前证明一下龙虎山的道术。
“众师弟听令,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上去,我先上去看看。”说完,尾随着张天佑也飞了上去。
此同时再看孙思良迈大步走了过来,扫视了一眼龙虎山的弟子,大声道:“众师弟不要惊慌,有本师兄在此,什么冤孽也伤害不了你们。”
龙虎山的弟子一看是他,不禁嗤之以鼻,这老小子一路上竟吹牛了,遇到事就往后躲,事处理完了,他出来了,典型一个胆小怕死之人。
孙思良看到他们看不起自己,不禁瞪了小芙一眼:“怎么?看不起本师兄吗?觉着本师兄一路上没施展法术,看不起师兄对吧,今天本师兄便让你看看本师兄的法术。”
再看孙思良说着,给郭远清使了个眼色,只见郭远清赶忙拿着一卷红跑了过来,来到龙虎山的弟子面前不屑的说道:“瞪大你们的双眼,今天让你看看我们闾山派的法术。”
龙虎山的弟子一看,全都相视而笑,心说话,一路上只看到你们逃跑了,现在倒摆弄起法术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俩怎么丢人。
“我说孙师兄,你会施法吗?别到时候法施错了,引鬼上身。”一个龙虎山的弟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