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不能告诉妈,要不然,她肯定不让去,两人便撒了个谎偷偷溜出去了。
来到县里,两人并没急着去楚春婷住的地方,而是来到步行街那里,看看周半仙在不在,已经很久没见这老头子了,上次都没找到他。
可是来到周半仙以前算卦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换人了,显然,周半仙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两人打听了一下,也没打听到周半仙的下落。
可没想到,正好碰到了朱浩,这小子上次得了“癔症”,后来,又帮他表妹除鬼,这都是张天佑他们办的。
朱浩看到张天佑可乐坏了,非要请张天佑吃饭,张天佑婉言谢绝了,但却告诉他这两天自己要结婚了,朱浩先是一怔,当他看到叶小鸾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告诉张天佑,结婚那天他一定去。
和朱告分别后,张天佑和叶小鸾便来到楚春婷住了宾馆,他们刚进去,正好碰到小芙,小芙看到他们十分高兴。
上楼之后,张天佑和楚春婷寒暄了几句,便把自己办婚礼的事告了他们。
楚春婷一听不禁笑了:“我说,张天佑你孩子都有了,还办婚礼,不会是找这个借口来捞钱的吧,我可告诉你,我可没钱。”
“楚姐姐,看你说的,你们来告诉你,你们能去,我就就很高兴了,什么钱不钱的都无所谓。”叶小鸾赶忙笑着说道。
“师弟结婚,彩礼是一定要送的。”顺子倒不会开玩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要送你送,我可什么也没有。”看样子,楚春婷是铁了心一毛一拔了。
“不送可不行,别人不知道你的家底儿,我张天佑可知道,我也不要多,把你家那古懂送给我一半就行。”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就是趁机捞钱的。”
四个人说着,又一起吃了午饭,下午,张天佑他们才回去,本想接楚春婷她们一起回去的,可楚春婷非要后天去,张天佑也就同意了。
小芙也说明天去,说是要为大哥和姐姐准备礼物。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两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一早叶小鸾便被人接走了,因为,叶小鸾住在山上,总能去山上去娶她吧,再说,也太远点了。
是张天佑一个本家的姑姑,把叶小鸾接走了,娶的时候就从她家娶过来就行了,其实,也就是个仪式而已。
张天佑则穿好新衣服,等着去接新娘子,张志高和陈家旺早早的便到了,还有张小四领着本村的发小,让张天佑奇怪的是,这个朱浩来的也特别早,非要给张天佑当伴郎。
朱浩他爸朱庸德也到了,不但送了一份厚礼,还给弄了个车队18辆,清一色桑塔纳2000,在那个时候,桑塔纳已经是好车了,二十多万一辆呢,在那时候,二十多万,纵是在市里也能买一套好房子。
本来,他想弄奔驰的,但一想那是日本车,不能用,所以选了桑塔纳。
当然,这些张天佑不知道,都是朱庸德暗中办的;到后来,张天佑才知道,原来,自从朱建国犯了强奸罪被抓之后,他便接替了朱建国,又和香港的标叔接上头,现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
。
这次张天佑结婚,朱浩告诉他之后,他赶忙给标叔和钱万里打了电话,这两人本想坐飞机来的,但时间又来不及,便让朱庸德代表他们俩,给弄了个车队,又送了一份重礼。
婚礼的隆重自不必说,可以说,整个村,乃至整个乡县也没见过这么隆重的婚礼。
以张现忠的意思,反正没多远,让张天佑拿着大红花把小鸾接过来就行了,没想到有人给弄了个车队,张现忠也是好面子的人,便让这车队围着村子绕了一大圈,他是有面子了,叶小鸾却遭了大罪,坐在车上一直干呕。
用了两三个小时,终于婚礼办完了,张天佑扶着叶小鸾来到屋里。
这是张现忠给张天佑新盖的房子,因为,张天佑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在张天佑出去这段时间,张现忠便给他盖好了。
来到屋里一看,里面全都是新的,新床,新被子,新衣柜,反正,别人家娶媳妇有的,白巧兰都准备了。
按农村的习俗,娶媳妇是要闹新娘的,但由于叶小鸾怀有孕,那些小伙子也不敢造次,只是过来要了喜糖便出去了。
正在这时,一个女孩走了进来,“恭喜张大哥,恭喜姐姐,祝大哥姐姐早生贵子!”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周然,她是朱浩的表妹,没想到她会来。
“表妹,你也来了。”张天佑随着朱浩喊,也喊她表妹,说着话便迎了上去。
那知周然就如没看见张天佑一样,从他身边绕过,径直来到叶小鸾近前,拿出一个红包道:“姐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然然妹妹,你还小,我怎么能收你的礼呢,这可不行。”叶小鸾觉着她还小,不能收她的礼钱,赶忙说道。
“姐姐,我都送出来去了,怎么还能收回来呢,你就收下吧!”周然强行把红包塞到叶小鸾手里笑着道:“姐姐,你们结婚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表哥,我还不知道呢。”
“我,我们结婚太仓促,就没想打扰你。”
两个女孩说话,倒把张天佑晾一边了,张天佑给周然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来到外面一看,人挨人,人挤人,本来准备了二十多桌的酒席,没想到来了四五十桌的客人,这下张现忠犯难了,周庸德一拍胸脯子说,自己给他解决。
外面停着十八辆车呢,不想在村里吃的,直接去饭店。
到了下午,楚春婷和顺子、小芙他们三个也到了,客人是接连不断,一直到天黑,人才渐渐散去。
这天所有人都喝高了,就连从不喝酒的小芙,也喝了不少,楚春婷,顺子,他们都喝醉了。
朱浩、周然,还有张志高他们也都喝高了,听说,全都晃晃荡荡走的,听说,周然在饭桌上还哭了,谁也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