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人追了很久,也没追上纳特卡布,正在这时,纳特英迪拿出一条黑蛇,只见黑蛇吐着信子,英迪把它放在地上,只见它在地上转了两圈,便快速的向前面爬去。
“天佑跟着他走,便能找到爷爷。”英迪望了张天佑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说道。
两个人跟着黑蛇,只见黑蛇爬的很快,走了约有一个多小时,两人已经通身是汗了,但还是没找到纳特卡布。
“天佑等一下。”正在这时,黑蛇突然停住了,只见它转过头望着纳特英迪吐信子。
“天佑,爷爷应该就在附近。”纳特英迪四外看了看说道。
两人怕打草惊蛇,并没敢打手电,所以只能摸着黑往前找。
突然间,张天佑看到前面有一块很大的荒地,这地方,张天佑可知道,这是隔壁村的坟地,周围上百亩都是坟头,难道施法驱使“十世恶婴”的人藏在这里?。
如果说,施法之人选在这施法,还真是个好地方,这地方阴气极重,夏天走在这地方,也会感觉阴风凉“嗖嗖”的。
而炼制小鬼杀人,本就是邪术,所施法的地方,也是阴气越重越好,而在这一带,也只有两个地方适合这种条件,一是这块百亩大的坟地,再就是村西那块乱坟岗,之前张天佑破“七煞局”的地方。
但是那地方,被张天佑破了“七煞局”之后,阴气和阳气十分的紊乱,本来晚上应该是阴气的,但有时也会有阳气冒出来,而白天也会有阴气流动;所以,那种地方已经不适合施法了。
现在,也只有眼前这块坟地适合施法。
英迪刚要进去,张天佑伸手拉住了她,“先等一下。”
再看张天佑开了慧眼,朝坟地里一看,只见坟地里,阴气极重,以前,张天佑也从这里走过,虽然也有阴气,但却从来没有过这么重的阴气。
“天佑,发现了什么没有?”英迪小声问道。
“这里阴气很重,以前这里的阴气从没这么重过。”张天佑提着巨阙剑往里走了几步,突然间,周围刮起了大风。
吓得张天佑和纳特英迪赶忙背靠着背,警惕着望着四周。
看样子,里面的人已经发现自己了,张天佑暗自想道,如果冒然进去,肯定十分危险。
他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把金蚕放了出来,“小金,你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情况,看清了出来告诉我。”
金蚕拍打着翅膀,“唧唧”叫了两声便进去了,说也奇怪,金蚕这一进去,周围的风也慢慢停了下来。看样子,金蚕还真有点威慑的作用。
正在二人在外面等着的时候,只见一个影正步履阑珊的向这边走来,两人看不清是谁,没敢冒然过去。
“是爷爷!”纳特英迪眼比较尖,看清之后,惊呼一声,急忙迎了上去。
张天佑也跟了上去,走近一看,果然是纳特卡布,只见他喘着粗气,胸前湿了一片,好像是血迹,看样子,他像是受伤了
。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纳特英迪看到你爷爷胸前的血迹,一脸担心的问道。
“我,我没事,里面的人我知道是谁了,你们对付不了,千万不要进去。”纳特卡布气喘吁吁的说道:“天佑,这次恐怕我帮不了你的帮忙了。”
“没事,没事,只要你没事就行。”张天佑赶忙安慰道:“咱们快出去吧!”
张天佑正要扶她,纳特卡布摆了摆手:“不!我还要再试试,我绝不许他这么害人。”
“爷爷,那是人谁?”英迪不禁问道。
“是,是普桑。”纳特卡布喘着粗气说道:“以前听说他在香港,没想到竟跑这里来了?”
“什么?你说普桑以前在香港?”张天佑听他这么一说,急忙问道:“你能不能说说普桑的样子?”
“那老家伙很好认,长相凶恶,一双小眼,拿着一个拐杖,上面有一个红色的骷髅头。”纳特卡布深吸了口气说道:“怎么?你见过他?”
张天佑点了点头:“按你所描述的,应该就是他,当时在香港时,我和他曾斗过法,当时他失败了,没想到他竟找到我家来了。”
“这就难怪了。”纳特卡布略有所思的说道:“那个“十世恶婴”是他养的小鬼,连我所养的小鬼都打不过那个恶婴,看样子,咱们只好用别的办法阻止他了。”
“爷爷,难道你也降伏不了他吗?”英迪是那里不痒,朝那挠,纳特卡布都伤成这样了,她还这么问。
纳特卡布瞪了她一眼:“你看我这样,能降伏得了他吗?”
英迪笑着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对了,那个“恶婴”怎么样了?”张天佑对十世恶婴比较关心,不禁问道。
“恶婴已经受伤了,但并无大碍,现在普桑的目标是你的孩子,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拦住那只恶婴再回去。”纳特卡布气喘吁吁的说道。
张天佑明白,现在恶婴被普桑收回去了,十世恶婴受了伤,他不定在用什么办法给“十世恶婴”疗伤呢;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阻止他。”
“老人家,咱们别在这待着了,我有办法阻止十世恶婴了。”张天佑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说着搀扶起纳特卡布。
“即然你有办法,那就先用你的,我来压后阵。”纳特卡布深吸了口气说道,看得出,他伤的不是太重,只是上了年纪,喘气有点粗而已。
张天佑和英迪扶着他走到西面,因为张天佑家在坟地的西面呢,两人扶着纳特卡布坐下,张天佑便忙活起来了。
只见张天佑拿出一把香点燃,对着四方拜了拜,然后,从左向右开始插香,每隔十步一柱香,香下还串着一张泄阴符,一共十柱。
“天佑,你这是在干什么?”纳特英迪看张天佑又是点香,又是拿符的,很是奇怪,不禁问道。
“我要布一个‘天网阵’。”张天佑头也不回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