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法术,那便是祝由术,但这种法术早在几百年前就失传了,就是现在找祝由术的后人,也来不及了啊。
还有就是,这个鬼在世上存活了上千年,有一定的道行,也可以和人对话,除此之后,再无它法。
眼前这只鬼,也只能算只新鬼,几乎没什么道行,最多也就是能上人的身,而且还是个女的。
当然,村长和王恭安没有开慧眼,他们是不看到的。
张天佑一看,这得找个人帮忙啊,他出来把朱三军叫了进去,朱三军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走了过来
。
“张兄弟,找我什么事?”
“你进来就知道了。”张天佑怕他害怕,没告诉他实情,进来之后,张天佑让他坐在一把椅子上。
村长和王恭安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望着张天佑,这时,只见张天佑对着空气使了个眼色,突然间,朱三军打了个激灵,头一歪,好像昏过去了。
正在他们吃惊之时,朱三军的头突然抬了起来:“村长,我好怨啊!”
一个女人幽怨的声音从朱三军口中传了出来,按说,这女鬼上了男人的身,应该是男人的声音才对,怎么还会是女人的声音呢。但这时,已经不在乎那些了,村长和王恭安早吓得站起身了。
“张,张兄弟这——。”
“张,张同志——。”
“别怕,坐着听,有我在她伤不了你们。”张天佑示意他们坐下。
话是这么说,但两人还是很害怕,他们把心都提到嗓子咽了,一脸害怕的望着朱三军。
“你叫什么名子?”张天佑很平静的问道。
“我,我叫王春丽。”
王春丽?一听这个名子,张天佑不禁一楞,这不就是那天晚上,帮自己引路那个女鬼吗?。
“原来是你。”张天佑轻轻一叹:“你有什么冤屈就说吧,现在村长和王所长都在呢,他们会替你伸冤的。”
“谢谢这位大哥!”说着感激的望了张天佑一眼。
“我记得,有年晚上,我去邻村看电影,回来时都已经很晚了,可谁知道半路上我被人——。”虽然做了鬼,但受那个年代的思想熏陶,强-奸二字,她还是说不出口。
“后来,我被村里人指指点点,羞愤之下,我便喝农药自杀了,我死之后,爸妈清明节烧纸时告诉我说,祸害的我人有可能是王石头,那年王石头正好从我坟前经过,我,我——。”
“你便勾走了他的一魂一魄对不对?”张天佑接过她的话说道。
王春丽点了点头接着说话:“直到今天晚上,我才知道,我做错了,害我的人根本不是王石头,而,而是那个老光棍害的,他身上的烟味儿,还有他的眼神我至今都记得。”
“所以,你今天晚上才上村长的身,想替自己报仇对不对?”张天佑冷冷的说道。
“我,我知道我错了,只要能替我报仇,我愿听这位大哥发落。”王春丽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请所长替我伸冤!呜呜——。”
张天佑无奈的望了一眼王恭安和村长,这两人都吓傻了,那还敢上去扶啊。
“所长,这事你看?”人家是所长,破案这种事还得靠他。
王恭安害怕的连连点头:“行行,你放心,我,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
“谢谢所长,谢谢村长,谢谢大哥——。”王春丽“砰砰”叩了好几个响头,每叩一下都带着响呢。
张天佑看着都替朱三军疼,等他醒过来,不定疼成啥样呢。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等你的心愿了了,就赶快去地府报道去吧,总留在人间,你怎么投胎啊。”张天佑嘱咐道:“还有,把人家王石头的一魂一魄还回来。”
“谢谢大哥,我这就去办。”说完,朱三军身子一晃坐在了椅子上。
等过了一会儿,村长这才试探着问道:“张,张同起,她,她走了吧?”
“走了?”张天佑过去看了看朱三军说道。
“哎哟,可吓死我了。”村长拍着胸口,长长的松了口气道。
王恭安也长长的出了口气,心说话,抓个偷鸡贼的案子,没想到把几年前的老案子都牵扯出来了。
这事也好办,把那个老光棍抓起来,来个突击审问也就问出来了。
他们一看没什么事了这就想走,张天佑又喊住了他们。
“两位等一下,还没完呢,还有一个呢。”张天佑说着,又拿出一块死玉,心说话,一事不凡二主,还让朱三军帮忙吧。
王恭安和村长一看,这事躲是不躲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要不然,这鬼一直作祟,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只见张天佑掰开死玉,一股很浓的黑雾飘了出来,直到黑雾散去,才看到一个老头在阵中,只见他穿得破衣烂衫的,几乎衣不遮体,头发都粘到一块去了,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澡了。
脸上满是紫泥,手上身上也满是泥,看他这样,还不如要饭的呢。
只见他目露凶光,两只眼睛瞪着张天佑,看那样,根本不服张天佑。
张天佑心想,小样,你都落魄成这样了,还给我装是吧,他拿出几张泄阴符便贴在了那只鬼身上。
顿时他身上的阴气如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的流了出去,我泄掉你身上的阴气,我看你怎么横。
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钟,这只鬼便打起哆嗦来,哀求的望着张天佑。
张天佑这才收回泄阴符,给他使了个眼神,让他上朱三军的身。
刚一上身,朱三军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把张天佑和王恭安他们吓了一跳,吓得村长差点坐地上。
“我说你干什么,给我坐下。”张天佑生气的喝道。
朱三军赶忙坐了下去,张天佑稳了稳心神这才问道:“你叫什么?为什么上二楞的身?”
不过,他没回答张天佑的话,而站起身,来到了村长近前:“你,你是小马,马成群对不对?”
村长一楞,他的大名已经多少年没人叫的,现在的年轻人几乎都不知道他的名子,这人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