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家出来,王翠如的心情好了许多,开车刚出小区的门口,王翠如朝窗外看了一眼,她先是一楞,车子行驶到小区外面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张天佑不禁问道。
“我,我刚刚看到一个人?”
“一个人?是谁?”张天佑赶忙问道
。
王翠如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好像是我婆婆!”
是她?张天佑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说。
“算了,不管她了,咱们去医院。”张天佑没说别的,催促王翠如开车。
他们来到医院,当走时冯全的病房时,只感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再看朱三军,他坐在一旁的床上,抱着个氧气袋,跟个气喘的病人似的。
“我说朱三军,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我说张兄弟,你,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味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朱三军说着,扔下氧气袋,急忙向外跑去。
张天佑没有管他,而是来到了冯全的病床前,只见冯全身上的脓包已经开始向外流脓了,刚刚那么大的气味儿,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此时,冯全呼吸微弱,看那样,随时都会没命。
“张,张兄弟,冯全他还有救吗?”看到冯全这个样子,王翠如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王姐,你要相信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我还怎么救他呢。”张天佑望着王翠如一脸认真的说道:“从现在起,你一步也不许离开冯全,我来想办法救他。”
王翠如连忙点头,正在这时,房门一开,王恭安领着两个女警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女警,正是在公安局看到的那个。
“张兄弟,让你久等了,老魏看的严,不下班不让出来,这不,一下班,我就把她接来了。”王恭安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我也是刚回来。”张天佑赶忙说道。
王恭安走过来,给介绍,原来,公安局那女的叫李梦,另一个女孩是王恭安派出所的,叫岳云。
当听到岳云这个名子时,张天佑不楞了,一个女孩,怎么起个男孩的名子呢,后来和王恭安喝酒时才知道,原来,岳云出生时,她爸正看岳飞传,正看到岳云锤震金蝉子,他本以为自己要生个儿子呢,他就想给儿子取名叫岳云,没想到出来是个丫头,他爸也是一根劲,不管是男是女都要岳云。
后来上户口,就上了这个名子,她这名子也就叫起来了。
其实,不挂姓,只叫后面的云也挺好听的,小云,云云等等。
再说张天佑,见了李梦,走过去和她握手,他也给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英迪。
因为这屋里的味实在太难闻了,张天佑和他们去外面说话,此时天已经黑了,正是饭点儿,他们来到医院外面的一家饭店,点了一桌子菜,吃过饭,王恭安借口送岳云回去,不过,送他们时,张天佑悄悄告诉王恭安,回来时顺便再办一件事,送走他们,屋里只剩下张天佑、英迪和李梦他们三个。
李梦可能猜到了,张天佑请她来的目的,没等他开口,她倒先说了:“张天佑,我知道你为什么请我来?”
他一叫自己的名子,张天佑还真有点发楞,多少有点别扭,但又一想,名子不就是给人叫的嘛,随她叫去吧
。
“看来你是个聪明女孩,咱们就别绕弯子了,说说吧,那根铅笔你是那来的?”张天佑直接问道。
“什么那来的,那根铅笔是一个老人送来的,是她让我转交给冯主任的。”
“那个老人是男是女?”一听是老人送来了,张天佑不禁紧张。
“是个老太太,送来都三个多月了。”李梦一脸认真的说道:“对了,你不会怀疑,冯主任的病和这根铅笔有关吧?”
每个人都不傻,李梦更是,她从众人的言谈举止中,也能猜出一些这里面的事情。
“这个,目前还不确定。”张天佑一脸严肃的望着她说道:“李梦,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该说,有些话最好一辈子都不说出来,要不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梦被张天佑的话给吓了一跳,别看她比张天佑大几岁,但却不敢正视他的眼神儿。
“我,我知道!”李梦低头着,声音小了许多。
三个人坐在坐位上,谁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李梦才小声说道:“我,我可以走了吗?”
听到这话,张天佑不禁笑了:“你是警察,你当然可以走了。”
李梦不禁也笑了,提起自己的包,向张天佑握手:“即然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张天佑和英迪送她到门外,当她要上车时,张天佑突然喊住了她。
“李梦!”
“嗯!”她转过头来。
张天佑紧走两步来到她近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递了过去,这可是小芙画的。
“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好送你的,一张护身符,希望能保你平安!”
李梦一笑,接过了过来,“谢谢你!”
这才上车离开,望着汽车行驶的方向,张天佑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舍不得啊?”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英迪。
“什么舍不得,我是担心她遇到危险。”张天佑走过来,揽住英迪的肩道:“走吧,晚上还有很多事要办呢。”
两人回到医院,他们先去病房看了看冯全,冯全还昏迷着呢。
张天佑让朱三军找来一些香灰,撒在病房的窗台和门口,香是敬神用的,香灰在神的面前摆久了,当然会有一定的阳气,香灰撒在这里,便有阻阴驱邪的功能。
而英迪则在冯全身上放了几只黑色的虫子,这些虫子并不是毒虫,而是泰国国降头师自己养的虫子,施法之时,这里虫子吐出的汁液,有助长降头师的法力,现在放在冯全身上,为了定住冯全的三魂七魄。
以张天佑推算,如果那人真要害冯全,今天晚上肯定会动手,医院有很多少,他绝不会明着来,那样的话,他会偿命,他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