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一想,还真是,爹出去办什么事,从来没听妈说过什么,顶多说一句让他早点回来。
但小师妹则不同,竟管着自己不让出门,虽然是为了自己好,但也不能管这么严啊,这不是让外人笑话嘛!。
“大爷,您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叶小鸾站在张天佑身后了,张起正抬头看到叶小鸾,不禁老脸一红。
一个堂堂的长辈,竟在背后挑拨人家夫妻的关系,而且还让人家媳妇抓住了,他就是二皮脸,脸上也挂不住啊。
“啊,是,是小鸾啊。”要在往常,他可能找个再由便走了,但现在则不行,因为他还有事找张天佑呢。
看到叶小鸾过来,张天佑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也没想到小师妹会出来。
“大爷,你是找天佑有事吗?”叶小鸾很有礼貌,这事要换旁人,早把张起正骂个狗血喷头了。
“有,有点小事。”王起正脸上有点挂不住,挑拨人家夫妻关系,被人家抓住了,人家却一点脾气也没有,这不禁让他这坐长辈子羞愧。
叶小鸾望了张天佑一眼,张天佑心中一凉,心说话完了,小师妹肯定要发脾气了。
却没想到,她并不有发脾气,而是替张天佑抹平了领子,轻声道:“即然大哥找你有事,你就去一趟吧,记着把用得着的东西都带上,晚上天凉多穿件衣服。”
“真的?”他没想到小师妹这么开朗。
“怎么?还让我说第二遍吗?”叶小鸾眼神一闪,望着他说道。
“不用,不用,小师妹你真是太好了。”张天佑激动之下,也顾不得张起正在场了,抱住叶小鸾狠狠吻了一口。
叶小鸾没想到张天佑会这样,羞得粉面通红,心里又急又羞,赶忙推开了张天佑。
张起正那见过这个,赶忙背过脸去。
“大爷你先等一下,我收拾好东西,马上出来。”张天佑说着,便拉着叶小鸾进屋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张起正叹了口气:“现在这年轻人,真是——,唉!看来自己是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
来到屋里,叶小鸾羞得打了张天佑一下:“师哥,你,你干什么啊?张大爷还在跟前呢。”
“这有什么,我亲我媳妇,老天爷都管不着。”张天佑得意的说道:“师妹,跟人说句实话,刚刚我真怕你朝我发脾气。”
叶小鸾轻呸一声:“哼,我又不是泼妇,看把你吓的。”
叶小鸾虽然担心张天佑的安慰,可是张大爷求到自家门上来了,再不让张天佑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再说,叶小鸾也知道,师哥都好几天不出去了,这么拦着他,也不是事,还不如让他出去走走,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是让他天天在家躺着,该来了的一样会来
。
张天佑收拾好东西,又安慰了小师妹几句,这才和张起正一块走。
在路上,张起正告诉张天佑,出事的是村西头张学富家,对于这个张学富,张天佑只是听说过名子,但对他没什么印象,这也难怪,张天佑常年不在家,就是回来,也是东奔西跑的,到现在村里的人还认不全呢。
不过,在和张小四说话时,曾听张小四说过,张学富前几年刚娶了一个漂亮媳妇,这两年出去打工,也争了不少钱。
这两天张天佑没出去,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听张起正一说,他这才知道。
原来,前几天张学富从外地打工刚回来,争了不少钱,为了显示自己孝顺,他和自己媳妇便去坟上给他爹烧纸了。
因为他们家的坟地离乱坟山岗,张学富为了抄近路,便和他媳妇从乱坟岗穿了过去,可没想到,回来之后,张学富便出事了,先是发烧说胡话,再就是身上起脓包。
张学富媳妇叫胡秋丽,她赶忙找医生,医生看了也束手无策,这时旁观的人群里,人有看到过张志高当年撞邪的事,便告诉了胡秋丽,胡秋丽这才找到了村支书张起正。
张起正来到她们家一看张学富的病情,果然和当初张志高发病时差不多,又问了一下他们都去那了,胡秋丽便如实的都说了。
张起正便更加确定了张学富的病情,这才大晚上的来找张天佑,本来胡秋丽想来的,一是因为她得照顾张学富,再就是她来找张天佑,怕叶小鸾多想;无论多么大肚的女人,在感情上都小心眼。
听张起正这么一说,张天佑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前几天赶集回来时,他便发现那里的石桩了,当时觉着没人会去那里,所以没有管,想想到,还真有倒霉蛋趟上“雷”了。
说着话,两人已经到了张学富家,刚进他们家,便听到了屋里传来了喊叫,两人急忙进了屋儿。
进去一看,只见张学富把一个女人按在床上,正死命的掐他的脖子,旁边一个人正在拉他,可怎么也拉不动。
“让开!”张天佑大吼一声,咬破手指急忙画了一个掌心符,一掌打在了张学富的眉心。
只听张学富一声惨叫,从床上摔了下来,不等他起来,张天佑一脚踩住他的前胸,拿出一张“驱鬼敕符”便贴在了他的头上,张学富本来还要挣扎,符一贴上,顿时变老实了。
与此同时,床上那个女人也被人扶着坐了起来,嘴里一个劲的咳嗽。
“春丽,你没事吧?”一个中年男子扶着她,关心的问道。
张天佑一听这个名子,不禁望了那女人一眼,果然长得不错,虽然姿色比不上小师妹,但在村里也算中上等了。
不过,她生就一副桃花眼,这样的女人最容易红呆出墙,当时张天佑曾看过周半仙的相面书,上面有这样的记载:眼睛是肝的外现,把肾比作一张弓,而肝就是射出去的箭,所以,生就桃花眼的女人,在那方面的需求就很强烈,往往自己难以掌探。
正所谓,眼如秋水,色似桃花,半笑含情。古人认为这样的女人最为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