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锁三爷,这个年代的人已经不知道了,但在晚清时期,他可是在盗墓这行里顶顶有名的。
据说,没有他盗不了的墓,就是皇陵他也是来去自如。
但是他却忘了,盗墓本就是损阴德的事,在盗墓这行干久了,钱是挣了不少,他都四十多岁了,还没有子嗣。
后来,他便发现了,土家屯土堆旁边的一个古墓,当时,他本想盗墓的,但一看这个阵局,他就没敢动,不过,里面的金银和古懂他却盗出来不少,他没敢往家拿,就放在盗洞的洞口下面了。
其实,锁三爷和张天佑他们进去的不一个洞口,像锁三爷这样的,打盗洞,直接打到主墓室的上面了,这是盗墓贼的一贯作风,这样盗墓省时又省力。
自从锁三爷发现这个古墓之后,他便在这里安家了,而且就要了古墓上面那块地,以前那片是个荒地,所以,村里人就给他了。
说来也怪,没过几年,锁三爷的老婆竟生了一个儿子。
锁三爷也算老来得子,高兴坏了,在村里大摆筵席,不过,他这儿子天生有点毛病,就是腿有点瘸,锁三爷给他取名叫锁贵,过了些年,锁三爷去世了,在去世前,却把土堆旁那块地的事告诉了锁贵,告诉他,家里什么东西都可以卖,唯有那块地不能卖,还告诉他,地下座古墓,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了,就去下面拿点。
“还有就是,如果以后没有子嗣,就吃那块地里产出的粮食。”
在那个年代,谁家都不富裕,没过几年,锁贵就把墓里的东西卖光了,没有办法,他又捡起了他爹的老本行盗墓,一直到三十多岁,这些年盗墓挣了不少钱,但和他爹一样,一直没有子嗣。
为了要孩子,他就洗手不干了,一直吃那个地里产出的粮食,这事不真怪,那么多年他媳妇的肚子都没动静,吃了三年那地里的粮食,就在他快四十岁的时候,他媳妇还真就给他生了个儿子,那个儿子就是锁生。
老来得子,难免会惯着他,家里什么好吃的都紧着他吃,要什么给什么,就这么个惯法,把锁生惯出了个好吃懒做的毛病。
他爹妈在的时候,有人管他吃喝,后来他爹妈去世了,可就没人管这小子了,不过,他爹临死前,也把他爷爷的话,给锁生走了一遍。
刚开始他也没当回事,可后来,他家真的什么也没有了,这才想起来,他爹说的话。
当时生产队正分地,锁生指名要那块地;其实那块地谁都知道产量少,当时还以为锁生发场风格呢,队长还表扬了锁生。
刚开始那几年,锁生还真认认真真的种了几年,可时间一久可就不行了,这小子好吃懒做的毛病又犯了。
更为奇怪的是,他不干活也有吃的,这不禁让人觉着奇怪。
这个时间点,也就是周通发现他卖古董的时候,为了弄清楚真相,周通偷偷跟着他
。
有一天晚上,锁生深更半夜,突然出去了,周通一直接后面跟着,一直跟着他来到那块地里,直到看着他到古墓里,他这才知道,原来这地方有座古墓。
当天晚上,也不知锁生动着什么了,出来之后突然变疯了,嘴里不停的喊鬼。
随后周通也下去看了看,一看那下面果然有大阵,他也就没动,同时把洞口给封死了。
今天晚上,他是没有办法了,这才重新找洞口。
“师叔,为什么吃了那块地上的粮食,他们才会生孩子呢。?”张天佑觉着奇怪,不禁问道。
如果,那块地产出的粮食真有这作用,那自己就把那块地包了,以后谁家不孕不育了,我卖给他们点粮食,他就生孩子了,以后自己就发了。
“说白了,其实不值得一提。”周通望了张天佑一眼道:“当年锁三爷是干什么的?是盗墓的,盗墓的人经常在地下活动,难免会有阴气浸入体内,时间久了,肯定生不出孩子。”
由于叶小鸾在这时,周通不敢说得太明白。
纵是这样,叶小鸾脸也红了。
“而那块地,正好可以解决他这问题。”周通接接着说道:“在那地下有个大阵,阵中一直产生阳气,而这阳气就会进入到土壤里,上面长的粮食就会吸收,他们长时间吃这带有阳气的粮食,还能生不出孩子来吗?”
听他这么一说,张天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土地上产出一粮食,只对盗墓的人有效啊。
“那个锁柱怎么会疯的呢?”张天佑又问道。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下面有守陵的畜牲,他爹和他爹之所以没有着道,是因为他们盗过墓,知道盗墓的规矩;而锁生是什么也不懂,他不着道才怪呢。”周通轻轻一叹说道:“他疯了也未必是件坏事,最起码,没有再知道那里有古墓的事了。”
还真是这样,锁生要是好好的,真要因为卖古董被抓了,肯定要说出来古墓在那里,到时候有人下去了,非出人命不可,还不如一直隐瞒下去呢。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他爹和他爷爷盗了那么多墓,怎么会没报应呢,看来都报应到锁生身上了。”周通又开始朝算卦的方向说了,这会儿报应都出来了。
说了这么多话,周通口渴了,喝了口水,抬头望了望叶小鸾:“小鸾,最近张天佑有没有欺负你?”
冷不丁,这老头冒了这么一句,把张天佑和叶小鸾都说楞了。
“没,没有,师哥对我很好,他怎么会欺负我呢。”还是叶小鸾反应快,赶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以后他要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扒他的皮。”周通瞪了张天佑一眼道。
娘-的,这老头够狠的;你为了在自己师侄女儿面前表现一下,也不用说这么狠的话吧。
“师叔,这一年多没见,你的眼这是——。”在灯光下,叶小鸾看周通一直带着墨镜,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