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子瑜看到,瞪了张天佑一眼转身回屋了,小芙和英迪也识趣的回去了,客厅只剩张天佑自己。
“喂!师妹!”
“不是说让你一天打一个电话的吗?你今天怎么没打。”电话里传来小师妹生气的声音。
“这个——,我不是忙嘛,这一忙给忘了。”张天佑还真诚实,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
“忙?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不会又去别人屋里聊天了吧?”
张天佑一怔,他明白,小师妹肯定是指,昨天晚上,自己去潘晓娜屋里事;便知道,这肯定是小芙告密了;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还是个小间谍。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真的是有事要忙。”张天佑就把刘大力晚上写字的事说了一遍。
叶小鸾听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师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朱浩的毛病,他当时是晚上出来转圈,也是怎么叫也叫不醒。”
叶小鸾这么一说,张天佑还真想起来了,还真是这样,看刘大力那症状和和朱浩还真有点像,只是有一个遛弯,一个是写字罢了。
“师妹,我已经有点头绪了。”张天佑惊喜的说道:“看来,还是你聪明。“
“切,少拍马屁,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听得出,话语中多少透露出少许相思。
“这边的事一忙完,我立刻回去。”张天佑赶忙说道:“阳阳听话吗?”
“还好,晚上不怎么闹人。”叶小鸾轻声道:“你可记住,一定要快点回来,你要再不回来,我可就去找你了。”
叶小鸾声音有点撒娇,语气中透露着思念。
“嗯,我一定快点回去,其实,我也想你和孩子。”张天佑由衷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叶小鸾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太晚了,快睡吧,记着明天给我打电话。”
张天佑连连称是,这才挂了电话,刚挂了电话,小芙就跑出来了,很显然,她一直在偷听呢。
“大哥,姐姐都跟你说什么了?”小芙一脸坏笑的问道。
“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我看好你,别让你乱跑。”张天佑瞪了她一眼道。
“哼,我看你这话是反着说的吧,肯定姐姐是说,让我看好你。”小芙一脸自信的说道。
唉!张天佑心中暗叹一声,你这个小奸细,有机会再收拾你。
不过,小师妹这个电话没有白打,最起码,刘大力晚上写字的事有点头绪了。
当初,朱浩犯那种病,是因为他住在一间出租屋里,那间屋里有一件古瓶,打碎之后也就没事了。
可是刘大力这病源在哪呢,如果找不到病源,恐怕这病不好治。
“小芙,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张天佑对小芙说道。
“好吧,不过,你可不许一个人出去。”小芙怕她再去找潘晓娜,刚要回去,突然转过头说道。
“知道了。”张天佑无奈的说道。
小芙回去了,张天佑躺在沙发上,仔细想着刘大力发病的经过,以前,刘大力没有这个毛病,只是从那天晚上把吊车吊出来之后,他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
当时,他也没碰什么啊,难不成,他也拿什么古董了?也没见他拿啊
。
张天佑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因为什么刘大力得的这种病,迷迷糊糊中他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个毯子,也不知道是谁盖的。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他慵懒的伸了伸懒腰,这才去开门,开门一看,没想到是潘晓娜,只见她手里拿着两本厚厚的书。
“张先生,这是你要的书。”潘晓娜微微一笑道。
张天佑接过一看,原来是宜昌县志,真没想到,她还真找到了。
只见这县志像是有些年头了,书页都泛黄了,好在不少页。
他赶忙让潘晓娜进了屋,他开始翻看县志,他主要找的是关于宜昌战役的事;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
只见上面记载着,日军是被薛岳用的“天炉战法”战胜的,这不禁使张天佑好笑,“天炉大阵”乃是我茅山三**阵之一,这个薛岳竟把“阵法”,改成了“战法”,两个字之差竟成他的了。
当然,不可否认,主要战场是国-军打的,可他也不能盗用我茅山派阵法的名号啊。
张天佑忍着气,接着往下看,终于,在“天炉战法”的最后几后几页找到了,关于游队的事。
只见上面记录大概的意思是,****情报局查出,日本将派援兵从长江增援宜昌,奈何****无军舰,幸‘太平急救会’来人相助,故派给宜昌游击队协助以阻日之缓军。
怕阻击不力,又派急救会科员罗远昌,持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令加以督战。
罗远昌,这个名子怎么熟悉呢,好像在哪见过;想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罗远昌难不成就是寿伯,寿伯名叫罗彦寿字远昌,不错,应该是这样。
张天佑大喜,看来还真对上号了,他接着往下看。
游击队不辱使命,在江北,江南各建数座高台,以阻日之缓军,当夜,狂风大作,游击队奋不顾死,加之大风相助,日军全军覆没。
后薛岳用天炉战法,将日军困在宜昌,几路大军合围,终将日军击败。
张天佑看完,心中大怒,娘-的,到头来,竟没写师爷一个字,全他-娘的成了薛岳的功劳,那我师爷不是白死了吗?。
“张先生怎么了?”看到张天佑气色不正,潘晓娜小声问道。
“没,没什么。”张天佑端起水杯,一口气喝了一杯水。
“对了,县志是谁编撰的?”张天佑没好气的问道。
“这,这我上哪知道去,就是知道,恐怕哪人也不在人世了。”潘晓娜笑着说明道:“你找哪人干什么?”
“我找他,我去问问他是怎么撰写县志的,一点实话也没有。”张天佑气得不轻,怒气冲冲的说道。
“嗨!我当什么事呢,县志就跟司马迁写的史记差不多,怎么维护皇权,怎么写啊,你还当真了。”潘晓娜笑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