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多谢姐姐夸奖,你说,我这脸皮厚的人,会不会干出脸皮厚的事呢?”张天佑说着,低头朝她胸前看去。
“小坏蛋,你,你干什么,我,我会喊的啊。”
“喊吧,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的。”张天佑说着,直往她红唇下吻去。
“啊!不要!”宁碧如吓得羞急的扭过头去闭上了双眼。
可是等一会儿,没觉出任何异常,宁碧如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看到张天佑正一脸坏笑的望着她呢,她这才知道,自己被调戏了。
“坏蛋!”宁碧如猛的推开了他,张天佑惨叫一声滚到一边去了,宁碧如站起身转身便走,可是刚走几步,却发现张天佑没跟上来,她不禁转身望去,只见张天佑还在刚刚那地方蹲着呢。
“小坏蛋,你又使什么坏,快过来。”
“姐姐,你快来,你看我发现什么了。”张天佑惊喜的说道。
宁碧如也是好奇,便迈步走了过去,只见在两棵竹子中间,长着一棵小桃树的幼苗,有一扎多高,真没想到,这个季节桃树竟然发芽了。
宁碧如看到这棵桃树也很惊喜,但表面上并没流露出来。
“这是一棵早发牙的桃树,经不住寒冷天气的摧残,它的命运早已注定,是活不久的?”宁碧如淡淡的说道,她这话似是在说桃树,又似再指一个人。
“不要这么悲观嘛,树的生命力是很强的,再说了,这里有温泉,万一活下来了呢?”张天佑似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笑着说道。
“纵是活下来,也是孤零零的一棵,正所谓独阳不生,孤阴不长,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宁碧如苦笑道。
“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帮你什么?”
“到今年三月份的时候,你把这棵桃树移走,不管它是独阳不生,还是孤阴不长,只要它活着,总有一天它会硕果累累。”张天佑望着宁碧如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只要能有“结果”的那一天,我就把它移走。”宁碧如深情着张天佑说道。
“会的,会的——。”张天佑望着她认真的说道。
“——————————”
火车上,两个女孩正吃着零食说笑,只听一个女孩说道:“唉,总算是回家了,还是姐姐说的好,金窝、银窝、也比不上咱那狗窝。”
“噗嗤!”另一个女孩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芙,你一个女孩家别乱说,让外人听到笑话,你那是家,不是窝,只有动物住的地方才叫窝。”
不错,这两人正是小芙和英迪,他们连夜赶的火车,此时,张天佑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看到张天佑,小芙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走的时候,许小函在酒店哭得稀里哗啦;张天佑安慰的半天才离开,来到火车站本以为没事了,却没想到宁碧如追到火车站来了,两人旁若无人的说了半天话,听得小芙牙都酸了。
最后,张天佑还把运送师爷尸骨的事,交给了宁碧如来办,这是小芙最想不通的,他们才认识几天,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办呢。
与此同时,等在家里的叶小鸾正哼着小曲喂小孩呢,因为她早接到了小芙的电话,师哥他们晚上就要回来了,过不了两天就会到家;盼星星、盼月亮,这个冤家终于肯回来了。
“小鸾,小鸾——。”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白巧兰的声音:“小鸾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妈!没,没什么?”叶小鸾脸一红道:“是,是天佑要回来了。”
“是吗?”白巧兰也笑了,可突然脸一沉道:“这个臭小子,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倒先告诉自己媳妇了。”
“妈!您那不是没电话吗?”叶小鸾红着脸解释道。
“哈哈——,你这丫头就是太善良,这还用解释吗?丈夫心里有自己媳妇不是应该的吗?”这婆媳俩,就如亲生母女一样,无话不谈,没什么事,两人也经常开开玩笑。
一晃两天过去了,这两天,叶小鸾往村口跑了不下五十趟,没事就往村口站着,白巧兰一看她没在家,就去村口叫她,因为她刚出满月,那么冷的天不能一直在外面。
这不,刚喂完孩子,叶小鸾又来到了村口,她焦急的朝村外张望着,恨不得张天佑能立刻出现在近前。
“小鸾啊,又来等天佑了!”
“小鸾,你这刚出满月,不能在外面站久了。”
“————。”
村里路过的人,全都安慰叶小鸾,刚开始叶小鸾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也就习惯了。
正在她焦急的等待之时,只见一辆拖拉机拉一车稻草朝这边驶来,不一会儿,来到了她近前,她早看清了,开车的是村里的张志高。
“哟,小嫂子,你又来等天佑哥了?”张志高笑着说道:“我送给个人要不要?”
其实,张志高比张天佑还大两岁呢,但在农村当大哥的不能和弟妹开玩笑,小叔子却可以嫂子说笑,他为了能和叶小鸾说笑,故意降低自己的年龄。
“张志高,你再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爹去。”叶小鸾白了他一眼道;她正因为等不到师哥而着急呢,所以一百个没好气。
“啧,你这人真是没劲,我给你送人来了你都不要。”
“师妹!”正在这时,突然从车兜里的草上站起个人,只见他头上沾着稻草,满脸的灰尘,还带着一点坏笑,不是那个坏坏的师哥还会是谁?。
叶小鸾看到他,顿时都呆了,眼眸中浮现出一层水雾,要不是张志高在场,恐怕眼泪早流下来了。
不错,车上的正是张天佑,因为火车晚点了,他为了能提前回来,自己搭了辆顺风车先回来了。
张天佑赶忙跳下车,来到叶小鸾近前,笑着说道:“师妹,你怎么出来接我了?”
“坏蛋,你还知道回来啊。”叶小鸾再也忍不住了,扬起小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他身上,最后一头扎在他怀里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