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手中的盘罗,也正飞速度旋转起来,很明显,这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靠近他。
此时,张天佑很是紧张,因为他摸不清,对方到底是谁;到底是冤孽作祟,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嘎嘎——,嘎嘎——。”正在张天佑疑惑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叫声,他吓得猛然回去,只见一个及其瘆人的冤孽向他扑来。
吓得张天佑急忙躲闪,冤孽擦着他的肩头蹿了过去,张天佑直感觉肩头一痛,一看肩头划开几道血槽,疼得他一皱眉。
但那冤孽并没有停留,接着又向张天佑扑来,张天佑提巨阙剑反手就是一剑,只听冤孽一声惨叫,被张天佑砍倒在地。
借着手电光一看,只见这冤孽长得实在太难看了,半边脸几乎都烂没了,黑牙露在外面,蓬头垢面,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混身是漆黑漆黑的,就如在西王母古城时,看到的那些湿尸差不多。
但眼前这个冤孽,绝不是什么湿尸,倒像是人为驱使的“尸妖”,尸妖这东西自行形成的几率极低,如果人为养成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养成的几率极大。
养尸这种邪术,早在晋朝就有,晋朝时期,道教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但有一些术士为了利益,便自制养尸之地来养行尸,后来,因为操纵行尸要消耗寿命,慢慢这些术士就不用了,他们改养尸妖,一来这东西怨气大,再就是不用消消耗寿命,不过,这东西不好被法术控制,有的控制不好,反而被尸妖反噬,后来这种邪术便被禁用了,可没想到,在瑶寨这里,竟碰到了这种邪术,这不禁使张天佑暗自后怕。
因为,凡是用这种邪术之人,定是心狠手毒之辈,弄不好,有可能是和卡羲一类的人。
正在张天佑胡思乱想之时,只见那只尸妖又向张天佑扑了过来,此时,张天佑已经有了准备,看尸妖扑过来,提巨阙剑招架,尸妖深知巨阙剑的厉害,吓得急忙躲闪。
张天佑趁机从包里拿出墨羽镖,甩手便扔了过去,只听“尸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不等他起来,张天佑往前一跟步,照着尸妖猛砍下去,尸妖急忙抬手来挡,只听“噗”的一声,尸妖的一条手臂被齐齐砍下。
纵是这样,尸妖并没有后退的意思,只见他伸手另一只手,突然向张天佑的脖子掐来。
张天佑急忙低头,从他腋下绕道他身后,反手一剑砍掉了他另一条胳膊,冤孽闷吭一声,这下两条胳膊都没了,他再想反抗已经能力了,再看张天佑从包里拿出一张黄布,往地上一铺,咬破手指,在上面快速的写了一个“敕”字,拿起来一扔,把尸妖给缠住,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尸妖胸前凹进去一个洞,尸妖的身体晃了两晃栽倒在地。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个高坡上,几个穿着怪异的人正站在那里,其中一人正在施法,前面摆着几个骷髅头和几只死去的羊,鲜血流了一地。
只见施法那人,披头散发,用一条树根勒着头,一长驴脸,奇瘦无比,样子极其难看,这要晚上碰到他,能吓个半死,他正掐指念诀,突然间身子一倾,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师兄,师兄——。”
“师傅你怎么样——。”
站在他身后的人,突然见他吐血,急忙过来扶住了他,只见他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放在嘴里嚼了几下便吞咽下去,他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师兄,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把冰蟾的蟾衣给吞了,那可是给师傅制‘延年益寿丹’用的?”一个和他装束差不多的人是张的说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若不用,今晚就命丧此地了。”驴脸的术士被人搀扶着,慢慢站起了身。
“哼,我们太平道教,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师兄,你在这稍等,我去替你报仇。”驴脸的师弟,抽出小片刀便要过去。
“师弟等一下,能杀害师兄尸妖的人,一定不简单,你去也只会送死。”驴脸老道轻叹一声道:“也怪师兄太大意了,没想到对方法术如此之高。”
所谓太平道教,也是就汉朝末年的张角所他的太平道,随着时间的变迁,太平道变成了五斗米道;再后来,五斗米道发展成天师道,并分成利囦用符水治病的符水派;信奉金丹经,房囦中术的金丹派。
但到了近前,清朝后期,门派繁杂,又出来了很多门派,特别是闹白莲教的时候,什么天道教、真理教、白阳教、红阳教等等,其中有一些术士为了一已之私,又延用了之前的太平道教。
各各门派都一样,有好也有坏,就拿太平道教来说,如果你济世救人那便是好教,如果你为了一已之私,或者收人钱财去害人,那便是邪-教,看眼前这些人的打扮,再看他们的做法,不用问也是后者了。
这些人中,驴脸施法这位是太平道教的大师兄名叫季成达,人称驴脸阎王,也就是说,见着他就如见着阎王差不多,没几个能活命的。
旁边那位是他师弟,名叫叶飞冲,人称叶一刀,他腰间经常插把小片刀,一尺多长,看谁不顺眼,一刀过去,小命儿就交待了。
还有他的三师弟路朝天,四师弟;路朝地,以及他新收的徒弟达克。可以说,这些人里,没一个好货;今晚就是达克想让他师傅替自己出气,这才请他们来的,可没想到,张天佑那么厉害,把他师傅都打伤了。
“师叔,我看那小子也不简单,我驱使的那个小鬼儿,他一下就给杀了。”达克怕他师叔叶飞冲真要去,也跟着劝说道:“他还说,泰国第一降头师和他是朋友。”
“呦呵,那小子小挺能吹啊,泰国第一降头师那是什么人物,他能认识吗?”叶飞冲不屑道:“有可能,他只是道术厉害,论真功夫他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