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即然你们不提条件,我来说条件,每人五百万,只要你们路上不说报仇的事,不管事情成与否,这些钱都是你们的当然,如果谁违反这个条件,钱就会没收。
五百万啊,这么多想,这碧如想都没想过,今天居然听到了这话。
“好吧,这个仇我可以暂时不报。”张天佑无奈的说道。为了钱,他只能这么做。
因为他看出来了,宁碧如想要这笔钱,如果把这笔钱投到摇寨,肯定有助于瑶寨的发展。
“赵先生您呢?”
“我也没意见!”赵子默看到张天佑答应了,他也妥协了。
最后两人算是用收钱的方式暂时放下了仇恨,英国首先丘吉尔曾说过,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看来这句经典很难被打破了。
后来张天佑才知道,这个叫冰儿的女子只禹振海收养的义女,名叫凌雪冰,和她亲近的人都叫她冰儿。
这些年来,她替禹振海走南闯北,也算立下了汗马功劳,上次武胜去的时候也是她安排的人,这次禹振海想亲自去,当然要把她带着了。
同时还让她联系道门中的高人,只是不知道她怎么联系上赵子默了。
最后他们决定三天后出发,所有应用的设备都有凌雪冰负责,这倒让张天佑省心了。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事,微清派善后的事他得处理一下,还有,他走了,总得找个人主事吧。原来,张天佑想让宁碧如留下的,可她非要跟着,他只能在微清派中,找个有资历也能服众的人来主事,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当有资历的人,那就跟随尚云凤父夫亲的一位管家,虽然,道术不怎么样,但却很有资历,之前被善德他们挤兑得给扫地去了,现在张天佑来了,让他暂时来管理微清派。
这几天,张天佑也没闲着,他也要准备自己的应用之物,比如符箓、朱砂之类的东西。
时间过得很快,第四天早上,宁碧如他们一早便起来了,只有张天佑打着哈欠姗姗来迟。
等他们来到会合的地方,赵子默和那些雇佣兵早就到了,他们早等多时了,看到张天佑他们过来,凌雪冰迈步迎了上来。
“张掌教架子够大的啊?说好八点钟到,你看这都几点了。”凌雪冰毫不客气的说道。
张天佑看了看手腕,假装懊恼道:“呦!你看,我这带表,不好意思,下次狠狠心,花几块钱买一块表,穷啊,没办法。”
“你。”凌雪冰气得直瞪眼,没有办法,大局为重,她也只好不说什么了。
正在这时,禹振海挺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看到禹振海过来,张天佑来到凌雪冰近前小声说道:“我说凌姑娘,你怎么不劝劝你干爹,这次去的地方很危险,就你干爹那一身肉,你觉着,他能坚持得下来吗?万一出点意外。”
“放心,钱少不了你的。”没等张天佑说完,凌雪冰打断他的话,没好气的说道。
张天佑心里这个气,娘的,什么态度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她一般见识,他自己安慰自己。
正在这时,张天佑突然感觉腰间一痛,不用问,肯定是宁姐姐过来了这丫头酷劲也太大了,和别的女孩说说话,她都要上手。
“宁姐姐,你怎么又拧我,我只是提醒她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张天佑连忙解释道。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啊,我是看到你衣服不展,给你拉了一下,谁知道拉住你的肉了,不好意思啊!”宁碧如假装无辜的道。
张天佑无奈,碰到个这样的大姐,也只能被她管着了。
“大家总算是来齐了,我话也不多说,咱们出发。”禹振海红光满面,大手一挥兴致勃勃的说道,然后有人扶着他上了汽车,众人也上了车,这才出发。
一共四辆车,禹振海和她干女儿一辆,张天佑领着人一辆,还有赵子默领的人坐一辆,再就是雇佣兵们坐一辆。
要说坐车,张天佑这次是坐得最长的一次,坐了两天一夜,这才到地方,等他们到地方时,已经是晚上了。
下了车一看,前面是坐山,旁边是乱草丛生的树林,这地方除了鸟兽的叫声,连声狗叫都没有,没有狗叫,也就证明,在这地方没有住人。
这时,武胜拿来了地图,打着手电照到地图上,只见地图上有一条红色的路线。
“掌教,看到这条红线了吧,这就是咱们的路线图,上次我们就是顺着这条路过去的,现在咱们所在的位置是昆仑山的一条支脉,只要咱们顺着这条支脉翻过两坐山,就算成功了一小半。”武胜一本正经的介绍道。
张天佑没有说话,接过这张地图仔细看了看,突然一指地图上的两山之间,不禁说道:“如果咱们从这里过去,不就可以省下一天的路程吗?”
武胜为难的摇了摇头:“掌教,你,你说的在理,可,可是毕竟你说那条路没人走过啊,而且,这条路线,是咱们来之前和凌姑娘商量好的,现在改变恐怕。”
“你们又怎么了?”看到张天佑他们议论着什么,还一直不走,凌雪冰不禁走了过来。
“没,没什么,我们。”
“我们想改变路线。”武胜刚想敷衍过去,突然张天佑打断他的话说道。
武胜心想,得,这两人又得争论一番。
“我说张掌教,我们请你来,可不是听你指挥的。”凌雪冰面无表情的说道:“路线是来之前,我和武道长,还有我干爹商量好的,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这路线就不该这么走,难道我指出来有错吗?”张天佑并不怕她,冷哼一声说道:“如果照你这么个走法,等翻过这两坐大山,能剩下几个人,恐怕,武胜已经告诉你了吧!”
这倒是,武胜曾说过,上次他们过去时,只在这两坐山中,便葬送了七八个人,一路上的怪事不断,有些人连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