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这么抱着张天佑,虽然他现在醒了,她还是不舍得和他分开。
看到小师妹抱着自己,又感觉到她那如玉的身子,这时候恐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不过,张天佑此时却很坚定,因为他还未从寒冷中恢复过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冻得什么都硬不起来了。
“师,师,妹,妹,我,我喝,喝点。”虽然醒了,但说话还打颤呢。
“你等着,我去给你端。”叶小鸾强忍着泪珠,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不一会儿,给他端了碗姜糖水,叶小鸾一点一点的喂他,接着,又给他端了碗鱼汤,这鱼汤熬得又鲜又美,可谓是回味无穷。
喝了鱼汤,看到出了一头汤,叶小鸾悬着这么颗心,这才放心。
她没让张天佑说话,抱着他再睡,一直睡了两天,直到张天佑恢复过来了,叶小鸾这才彻底放心。
这两人没人进来,只有他和叶小鸾。
这天,张天佑刚醒,发现小师妹不在,正这时候,雷刚突然进来了,开口就说:“张兄弟,零件没冻坏吧,试了试没?”
“什么零件?”张天佑不解的说。
“装什么装?怎么样,还能用吗?”雷刚给张天佑使了个眼色道。
张天佑这才恍然大悟,指了指雷刚道:“你说这么大个人了,满脑子什么思想,那点海水,还能把金刚钻冻坏了?”
“哈哈,你小子总算是活过来了,你是不知道,那天弟妹看到你,哭得稀里哗啦,都以为你不行了呢,弟妹非说你不会死,硬是把你扒光,给暖活了?”雷刚长叹了一声道:“你说,这么好的媳妇怎么让你给碰上了呢?”
“好吗?我怎么觉着一般呢?”
“啧啧,说你小子没良心吧,要不是人家小鸾,你早去见阎王爷了。”雷刚才无奈的指了指张天佑道。
“嗨嗨,还有件事很奇怪,以前吧,梓桐对我是横鼻子竖眼,自从你救了她,她对我好多了,见了面也叫我大哥,而且每天亲自下海为你抓住,那么大一条鱼,就煲一碗汤,鱼归我,汤都归你了,你是不知道,这天两,是我一生中,吃过吃好吃的鱼。”雷刚接着赞道。
而且,梓桐那样头换着花样的给你做,就连她爹,也没捞着一碗鱼汤,都他妈喂你了。
“不是,你们吃鱼还不行,还非要喝鱼汤啊?”张天佑不解道。
“啧,你懂个屁,鱼的营养全在汤里呢。”雷刚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可好,船上一共两个女人,都对你好,你小子,以后就更美了。”
“你少说些风凉话,你怎么不下海里冻那么久呢。”张天佑反驳道。
“我发冻那么久,恐怕小命早没了。”雷刚苦笑了一下道。
这倒是实话,他要被冻成那样,只能靠他那顽强的生命力了。
“雷大哥,我可以进来吗?”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梓桐的声音。
“应该是给我送鱼汤来了,我来的时候她正给你煲汤呢,不和你说了,吃鱼去。”说着,拍了张天佑一下,转身笑着出去了。
“那个梓桐,你进来吧。”
张天佑望着他的背影不禁笑了,雷刚这小子,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哎?梓桐姑娘,你怎么把鱼也给张兄弟端来了?”
“他不能只喝鱼汤啊?也得吃点鱼肉,鱼尾巴我给你留着呢。”梓桐笑道。
雷刚无奈的望了我一眼,转身上去了。
不一会儿,梓桐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她看到张天佑时,先是脸一红。
“张,张大哥你喝点鱼汤吧。”可是能第一次这么喊他,有点不好意思。
张天佑刚要伸手,梓桐端住了碗:“我来碗喂你。”
“这个,我自已能喝。”
“怎么小鸾能喂你,我就不能喂你吗?”梓桐突然嘟嘴了小嘴。
张天佑无奈只好让她喂自己了,接着又吃了不少鱼肉,确实是好吃,连根刺都没。
“张大哥,谢谢你冒险去救我?”梓桐小声说道。
“你,你都知道了?”
梓桐微微点了点头:“我爹什么都告诉了我,他说你想都没想就跳下去了,你那么勇敢,他都不如你。”
“话不能这么说,我这叫初生牛犊不怕水。”张天佑笑道。
听张天佑这么一说,梓桐也笑了。
“以前听你和雷大吹牛,自已是江里小白龙,可是那天,我看你的水性还不如我呢。”梓桐偷偷望了他一眼道。
“这你就不懂了,我是江里小白龙,遇到海里难免水土不服,我要要海里时间久了,一定超过你。”张天佑自吹道。
“我相信,你是最勇敢的人。”梓桐咬着嘴唇望着他说道。
张天佑苦笑了一下:“其实,有时候,我也挺胆小的。”
“不,在我心中,你是最勇敢的人。”梓桐猛然抬起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天,你把最后还生的机会给了我,如果不是小鸾姐,我会内疚一辈子。”这时候,梓桐突然哭泣起来。
“梓桐你别哭,咱们好好说话,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嘛。”
“可是你知道那天的情形吗?如果小鸾姐她们再晚来一会儿,你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不是说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不睡着的吗?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想起那天的事,梓桐再也忍不住,泪不泉涌。
压抑这么多天了,她谁也不敢说,也不能说,她只在心里默默的祷告,希望张天佑平安无事。
在张天佑昏睡的那一天里,梓桐的心似乎也跟着死了,特别是听说张天佑是为了救她而跳下去的,她这心更加难受。
后来,听说,张天佑总算活过来了,她这心也跟着活了。
叶小鸾在里面守着,她就在外面抓鱼,为张天佑煲汤,以忙碌来麻木自己对张天佑的思念。
有时候,她真想进去看看张天佑,可都到站前了,她又转身回来了。
直到今天,咱小鸾告诉她,可以进去看张天佑了,但还是被雷刚抢先了;气得她,只给雷刚剩了条鱼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