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修仙者的太监
“那紫师,这么多年下来了,你有后悔自己曾经引刀自宫的事情吗。”
这一刻,叶玄眼前的紫师就仿佛如同叶玄的前辈一样,无关于炼丹的事情,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讨论了起来。
“有一点吧,不过,我并不后悔。”
“啊,为什么啊?”
叶玄的嘴惊讶的机会是能够塞下一个桃子了,但是他就是想不明白,有什么能比作为一个男人一辈子都不能重振雄风更加痛苦的,而且还是在这个平均颜值都异常高的修仙世界。
不过根据书上所说,修仙之人大多数长得好看是因为修仙再加上一些丹药的原因,会洗涤自己身上的污秽和尘埃,比现代世界那种化妆品什么的好多了,可惜不能带回去……
而听的叶玄的疑问,紫师摊了摊手,说到。
“因为我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引刀自宫了,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早就习惯自己是个太监的事实了,没什么不好的。”
好像说的也是啊,都一辈子不当男人了,那么他肯定不会有后悔的时候啊。
那么,本宗主也决不能走上他的这条路,本宗主必须要早点败光宗门的气运值,不然要是习惯了自己是个太监的事实,一切就完了!
本宗主不要连女人都推不了啊!
“不过紫师,你不是大路上的首席炼丹师吗,难道说就不能研究出一种丹药,让自己变回男人吗。”
“不能,昊天宗主,你把变成太监的这种事,想的太简单了。”
紫师再次长舒了一口气,感叹了一声,在叶玄那疑惑的双目之中,解释到。
“引刀自宫,变成太监,对于修仙者来说,并不只是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那里的位置,对于修仙者来说,可是一个人阳气的根源,代表了一个男人的阴阳调和,我听闻,昊天宗主是昊天宗唯一一个修炼成功太上忘情绝的人,这也跟你成为了太监有关吧。”
“所以,对于修仙者来说,引刀自宫不单单只是失去了身体的一个器官,更重要的是走上了另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这其中牵扯到的关系相当复杂,不管是成为了仙人,还是任何的炼丹术,都无法解决这个事情。”
“当然,若只是一个从未踏入修仙之路的人,我也许可以通过丹药的再生,让他再长出来那边部位,不过可惜,那种丹药对于修仙者来说无效,就算是功力全部被废掉的修仙者,也没有什么用。”
紫师仿佛很是耐心的解释到,听的旁边的叶玄也是连连的叹气。
对于修仙者来说,当太监可不仅仅只是少了个什么东西那么简单,作为平衡和释放阳气的重要……额,组成部分,少了他,对于修仙者来说那就是两条路啊。
怪不得说,当太监容易,想回来就难,不过这句话好像在修仙世界都是一句废话啊。
“昊天宗主,我紫师从不以己度人,虽然对我来说,当个太监没什么,也许你能找到恢复自己的办法吧,不过我也喜欢实话实说,在玄元大陆上,无论是通过修仙,还是炼丹,想要恢复自己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是吗,本宗主知道了……”
叶玄心中也同样长叹了一口气,原本他的内心之中,还有一些方面的小期待。
那就是,在这个世界找到能够恢复自己男人的办法,然后虽然这个世界的存在对他来说很蛋疼,他还是会稍微坚持一下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但是连男人都当不了,那还考虑个屁啊!
“好了,昊天宗主,虽然我对你还是很有兴趣,不过我现在手感正好,我这就开始炼制化形丹了,还请昊天宗宗主将需要服用化形丹的灵兽带过来让我看看。”
“唉,还需要过目灵兽的吗。”
“当然,作为最顶尖的炼丹师,我炼出来的化形丹可不只是只有化形的功效,而灵兽本身的实力,也是我的考量范围之内。”
咳了两声之后,紫师继续说到。
“根据灵兽的实力,我会考虑该制作何等药效的化形丹,按道理来说,血统越强,资质和修为越高的灵兽,就越能承受庞大的药性,服用化形丹之后能够得到蜕变也会更多。”
“好吧,本宗主这就去吧那个东西带过来。”
说完之后,叶玄就消失在了紫师的面前,而紫师也闭上双眼耐心的等待和期待着,同时心中想到。
“昊天宗虽然没落了,不过底蕴也眼见依旧在,能让昊天宗宗主看上的灵兽,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莫非是有着那种远古仙兽的血脉或者说兽王的变异血脉吗。”
“嗯,应该只有如此,才能配得上昊天宗宗主的身份吧,毕竟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够挥剑自宫修炼功法,然后成为昊天宗宗主,可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年轻人啊。”
“喵~”
就在紫师心中猜想的时候,叶玄已经抱着一只小黑猫出现在了紫师的面前,而看到这只猫的时候,紫师的双眼差点凸出来。
“这是,香草猫?叶玄宗主,你确定要让这个小家伙服下化形丹吗?”
香草猫就是叶玄养的小黑猫的品种,是一个除了长得可爱,以及对气味有着很强的感知能力之外,这种生物可以说是最弱小的灵兽了。
撑死就是灵性再稍微的高一点点。
而叶玄抱着的这只小黑猫在紫师的眼中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低劣的灵兽血脉,完全没有任何灵气存在的弱小躯体,最多只有双目之中闪烁着几分灵性的光芒。
“当然了,不过紫师还真的见多识广啊,明明本宗主看这个世界上的猫咪都是一个样子的,紫师却能一眼的看出她的种类,还真是不简单啊。”
“额,谢昊天宗宗主夸奖,不过我再确认一遍,昊天宗宗主,你是要让这只小猫吃下我这个玄元大陆首席炼丹师做的化形丹?”
“当然!”
叶玄肯定的回答,几乎让某个首席炼丹师在风中凌乱了几秒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