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别在这里打啊
那雕像正是紫绯妙在下面找到的贵族雕像,他们觉得这样一座充满人民希望的雕像不应该被埋藏在深冷的水流之下,所以便将其带了出来。
但是当看到那座雕像之后,浮囚之神整个人的身体顿时颤抖了起来,而那一尊才刚刚被紫绯妙放在地上的雕像也同样是如此。
“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众人心中不解的说到,紧接着整个角斗场内出现了剧烈的晃动,周围的墙壁也逐渐开始坍塌,以金酸罗池为中心,行程了一个圆形的角斗场。
而这个临时形成的角斗场显得异常的残缺不堪,不仅连一片地面都不是完整的,在哪大大小小的碎石之下,尽是那沾染了金酸罗池之水的河流。
因为这一阵阵的晃动的关系,众人落在了水面的碎石上,都是修仙之人,就算是修仙体质最不了解的叶玄都可以轻松做到这一点。
“那是,两个人,是什么情况。”
而这片区域唯一完整的地方,就只剩下了那没有被破坏的金酸罗池,以及那浮囚之神所做的椅子的地面和那个雕像所放置的地上。
“数千年了,我们终于又能再次相见了啊。”
那浮囚之神站了起来,身上的力量完全没有任何那种将死之人的意思,充满了压迫和强大,那种威压,叶玄只在之前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
流沙之神。
“是啊,没想到千年之后的相距,我们尽然会以这种可笑的方式来现身,真是讽刺啊。”
那雕像也同时活动了起来,保持着原有的体型,雕像上面即使依旧遍布残骸,但是那种压迫感,却完全不弱于浮囚之神。
这个贵族的力量,居然也比得上一个神明吗?
不过在两个强大的力量完全施展的情况之下,再加上叶玄他们的靠的并不算远,他们连说话感觉都有一种压迫感使得他们的牙齿在上下打架,想要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也异常的困难。
“没错啊,正如我们那长久以来的斗争一样,都是讽刺的笑话而已,无论是你们斗士,还是我们这些贵族,我们都一无所有。”
贵族摊开双手的说到,然而迎来的,却只能是浮囚之神那如同冷刺一样的眼神。
“虽然我不否认你的说法,但是,我不能肯定你否认当年我唯一的志向,我们这些一无所有的斗士,唯一的愿望。”
“愿望?志向?哈哈哈,你看到了吗?现在再谈那些东西,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那些外来之人在哪荒芜的土地上找到的,也只有一个个让人失望的故事而已。”
贵族和斗士,他们的意念完全不一样,他们的仇恨即使是过了千年之后也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眼前的这一道虚影和一座雕像,已经完全不在值得是单一的某个贵族或者说斗士,而是指了这两种势力的代表,他们为此厮杀,所以才成为了神明,或者说,比较特殊的神明。
若是在曾经的那个时候,斗士或者贵族一方真的有一人是神明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但是并没有,他们是在死后,才成为的神。
“斗士,为什么你们永远不能放下一切呢?”
“因为那所放下的一切,是我们毕生以来存在的目的,宁愿粉身碎骨,我们也在所不惜。”
贵族:“为了这个目标,搭上所有人的性命吗?”
斗士:“我们只在乎自己的性命,或者说,我们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一切都如同千年之前一样。”
“你不懂我,我不懂你!”
顿时,那一道虚影,一道雕像战斗到了一起,虽然已经死去了千年的时光,但是叶玄却隐约感觉的到,这是两方势力在燃烧着最后的轮回和生命进行的殊死搏斗。
这种级别的切磋,若是放在玄元大陆上,可能已经不弱于渡劫期强者的切磋了。
“紫冰玄气府!”
“你大爷的,要打就去别的地方打啊,在这里发疯不怕伤及无辜吗!”
叶玄顿时张开紫冰玄气府,在保护住自己的同时也保护着昊天宗的其他几个人,而那天云宗那边,李慈威也张开了如同屏障一样的东西,防御力惊人,看样子他也是一个不擅长攻击,却擅长防守的人。
那狂暴的气浪顿时淹没了叶玄咆哮的声音,原本就有些破碎的角斗场更是在这两个超级强者的攻击之下开始逐渐坍塌,估计要不了多久,整片角斗场除了最外围的墙壁之外,都会成为一滩废墟吧。
“宗主大人,我们还是快撤吗,这么消耗灵气对您的支撑太大了。”
东方菲亚站在了叶玄的背后说到,虽然那双小手给叶玄的感觉很是舒服,但是现在可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
“走!”
就这样,叶玄一边撑着紫冰玄气府这等消耗灵气超高的功法,一边在东方菲亚抱住的情况下往后退,可恶啊,要是这时候本宗主只要稍微蹭一下就能摸到东方菲亚身上的两个肉球,但是他必须要全力支撑紫冰玄气府,一点机会都没有。
天云宗那边只有两个人,而且他们两人的实力也非常强大,所以推的更快,等到他们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靠在了身后进来的那堵高墙的边缘。
“咳咳咳,真是不想用这种消耗大的离谱的功法啊。”
叶玄坐在地上浑沦吞枣的将水啊灵液啊回气丹药之类的东西扔到自己的嘴里面,就是这么消耗了短短一会,叶玄就赶紧自己已经被榨干了一样,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谢谢仙宗哥哥保护卡莉特,卡莉特给你揉揉腿吧。”
“好啊,这里这里,手小就是按得舒服啊。”
“那个,宗主大人,我也……”
“承影你给本宗主有多远滚多远!”
靠在不会被气浪攻击到的角落,众人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不远处两个神明级别的存在,正在为了自己的理念,以及千万年来长久的恩怨而死战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