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坐热气球,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在大草原上飞一圈,还是值得期待的。
酒店提供这种服务,为能在日出前飞上天空,时间都在6点多一点,天刚刚亮起来的时候,出发时间就定在4点45分。
这次有点略微不同,起飞的时候众人需要先躺在热气球的框里,一个热气球可以搭载八名乘客,每个格子里面两名。躺好拉好扶手以后,热气球才慢慢地抬起来。伴随着frank开始点火,便慢慢地升上天空。
在低空俯视草原,阳光把动物们叫醒,野牛在成群结队的奔跑;汤姆森瞪羚聚集在一起享用着草原的食物;河马更是一堆一堆的在水坑里开始一天的避暑行动。
斑鬣狗时不时的追逐着瞪羚和斑马,长颈鹿则悠闲的寻觅者新鲜的树叶。草原的一天就这样开始,幸运的是还看到经过一夜捕猎而开始休息的狮群。
一大群奔跑的疣猪,还记不记得狮子王电影里的那群,他们是狮子最爱的食物之一。
下午安排坐车就附近的部落参观,马赛人,东非现在依然活跃的,也是最着名的一个游牧民族,人口将近100万,主要活动范围在肯尼亚的南部及坦桑尼亚的北部。
他们一方面仍然坚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另一方面也更多地加入到当地的旅游业中。
以畜牧为生的马赛人是完全的游牧民族,终年成群结队流动放牧,几乎全部依靠牲群的肉、血和『奶』为生。一夫多妻现象较为普遍,同年龄组的男人之间可以借妻,娶亲要用牲畜做聘礼。
非洲女人好看的寥寥无几,来这么久也没看见传说中的黑珍珠,总是觉得身上脏兮兮的,洗澡好像也洗不干净。
村庄是由泥土堆砌成,排成圆环,圆环外用带刺的灌木围成一个很大的圆形篱笆,每个村庄可容纳4-8个家庭及其牲畜。
马赛人的传统的屋子像倒扣的缸,开一个很小的门,人只能弯腰才能进去,这样主人可以在家里方便地刺杀试图进入屋内的人。
参观每人0美元,马赛女人们身着坎噶,在村口站成一排,唱起迎宾曲。每逢有客人造访,村里除老人和孩子都倾巢出动以马赛人特有的迎宾舞蹈开始他们的迎客仪式。
男人们则围成半圆,一边嘴里哼着节奏,一边开始表演着名的马赛跳跃,据说谁跳的最高谁就是最好的勇士。
原本想着能在这里活着的都是勇士,各个骁勇善猎,生活在草原、丛林中,与野兽为伍,善于捕猎理所当然。接触后发现他们不仅不狩猎,甚至只是在庆典的时候才吃肉,而且从来不吃包括鱼类在内的野生动物。
对自然的崇拜使他们远离狩猎,日常需要是由牲畜的『奶』和血提供,口干了就拔出腰间的尖刀,朝牛脖子上一扎,拿根小草管就去吸,就像我们喝饮料。
真真正正的茹『毛』饮血!
男人披束卡,实际上是红底黑条的两块布,一块遮羞一块斜披在肩上。这种衣着很像一团火,这正是他们所要达到的效果,在野兽遍布的大草原上,这样一团火能有效地驱赶野兽。
牛是部落最重要的角『色』,他们不吃蔬菜,只喝牛『奶』、牛血,吃牛肉。每天晚上村民们会把村子的大门用枯树枝堵严,让牛群聚集在村子中央。
女『性』穿坎噶,颈上套一个大圆披肩,头顶带一圈白『色』的珠饰。她们的耳朵很大,有的大耳垂肩,女孩生下来就扎耳朵眼,以后逐渐加大饰物的重量,使耳朵越拉越长,洞也越来越大。
走进茅草屋,从屋顶的一个小破洞『射』进来的一抹阳光点亮本来漆黑的茅草屋,感觉这个光线很特别,有种位出道的感觉。
最可怜的还是孩子,一个简陋的茅草屋,大大小小十几个孩子聚在这里,屋里只有两条长凳,连桌子也没有,更看不到任何书本纸笔,条件十分简陋。
遇见就是缘分,通过酒店捐点钱,算是对非洲人民的一点心意。走遍这么多国家,要说非洲对华夏人态度最尊敬,很多国家直接都是免签入境。
可能是长期帮助黑人穷兄弟的原因,毕竟咱们是靠这些小国家硬生生挤进联合国的。
如果地球上真有冥河,一定就是纳特龙湖。这片看似静止不动的水域隐藏着一个致命秘密,湖边有很多动物雕塑,它们并不是什么大师雕刻的杰作。
由于湖水里面还有大量的盐碱,只要动物喝下湖中的水,或者是在湖中游泳,就会慢慢的变得石化,然后变成雕塑一般的石块。现在所谓看到的栩栩如生的样子,其实就是它们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个动作。
它可以使任何碰触到湖水的动物化为石头,就像传说故事中的魔咒一样,因此被称为石化湖。
笼罩神秘气息的纳特龙湖随着水位变化,湖水颜『色』呈现白『色』、粉红『色』或豆绿『色』,浅水区往往是酒红『色』或咖啡『色』。
而高度氧化的干涸湖滩则是呈现出鲜红如血般的血红『色』,瑰丽无比,诡异无比,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
如死海般高盐度的干旱之地,无数只火烈鸟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披着粉『色』的羽衣,如落英逐逝水,似朝霞映碧池,成千上万的火烈鸟将纳特龙变成一片烈焰蒸腾的火海。
因为湖水较浅,湖水富含盐分,适合很多喜盐生物生长,比如蓝绿『色』藻类,而这些藻类正是火烈鸟赖以生存的食物,加上湖边腐蚀『性』的地理环境造就天然防御工事,使得食肉动物远离,据说非洲几乎所有的火烈鸟每年都回到此处产下多达75万只后代。
世界有两个着名的大迁徙事件,每年都如期上演,周而复始,一个是咱们的春运大迁徙,一个是东非的动物大迁徙,虽然分属人类和动物不同物种,但迁徙目的却又殊途同归,都是为了生活或生存。
角马和人类不同,刚出生就会走路,甚至一下地就能够奔跑。弱小的新生命,从刚出生就要面对死亡的威胁,所以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学会行走、奔跑和求生。
亲眼见识过,才能真正体会到对角马们来说,渡河是一个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过了河就是一片新世界,那里有丰美的水草,但河里却危机重重,随时可能丢到『性』命,而不过河也意味着将可能饿死。
头马的纵身一跃开始,就是生命的礼赞,也是生存的勇气,而当它们落入河中,真正的挑战才开始。
鳄鱼们兴奋地冲向河中的角马群,一阵撕咬,便将角马送入天国。为生而死,为死而生,死去的角马喂饱了鳄鱼,也替那些最终过河的同伴承担了死亡,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