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站住!”
胡月霞见他们准备御剑离开,急声喝住他们。
帝无玥抬掀起眼皮随意的扫了一眼胡六八等人,祭出碧玉剑。
老六伸手掏了掏耳朵,有些嫌弃道:“声音真难听,跟破锣似的,刺耳朵。”
掠步过来的胡月霞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怒不可遏,“瘦竹竿,找死!”
“哈哈,瘦竹竿!”
靓仔扑棱着小翅膀,笑的前俯后仰。
老六浑不在意,他双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得意扬扬地说道:“杨柳细腰,就我这腰身,比那丑八怪细多了吧?”
林酥酥看着不嫌事大的老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一个男性要那般纤细的腰作甚?”
那腰捏的比她的还细,咋不直接变个女人身得了。
话题越跑越歪,帝无玥心中笑意翻腾,却面色自若的对胡六八询问道:“诸位拦住我们,可是有事?”
“将黑蛟与那两只灵兽交出来!”
胡六八也不掩饰,属于炼虚期强者的威压释放而出,嘴角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狂笑,“你们不过三人,乖乖交出灵宝,免得受皮肉之苦!”
“打劫?”
白又白一愣,将目光投向林酥酥,随后又看向对面的那群人。随后笑得乐不可支。
这些人胆子可真大,居然打劫到山大王的头上来了。
林酥酥眼睛噌的一亮,正愁三年没有收入呢,这就有人送温暖来了。
“大师兄,可有把握对付他们?”
帝无玥习惯性的捏了捏她娇嫩的小脸,一股温软细腻的触感直达他的心底。
他唇角浅浅勾起,一脸宠溺地说道:“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靓仔早已等不及了,“酥酥,还等什么,冲啊!”
“猴急猴急的。”林酥酥有些好笑,她朝空中的黑蛟招了招手,“小黑,下来!”
黑蛟带着冷冽的罡风从云端直冲而下,如一道黑色的匹练,眨眼间便出现在众人的头顶之上。
它对林酥酥几人充满感激,若是没有她替自己扛下前面的三十五道雷劫,它此刻怕是已经身死道消,泯灭成灰了。
“吼——”
它轻轻低鸣了一声,用自己硕大的脑袋蹭了蹭林酥酥的脸。
“这些人想打劫我们,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参与我们的‘反打劫计划’?”
黑蛟点了点头,便如一阵疾风般朝着胡六八等人袭去。
“魏河,你去缠住那头黑蛟,那个年轻人我来对付!”
胡六八快速的交待了一句,便提着剑朝着帝无玥疾冲而来。
胡月霞之前被老六讥讽的面红耳赤,她拿着一条绿色匹练,朝着老六扑杀而去。
“瘦竹竿,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切,丑八怪,人丑话还多,属鸭子的吧你,就知道嘎嘎嘎的乱叫!”
听见这话,靓仔不干了,“死妖精,注意你的措辞!再瞎说话,小爷挠花你的脸!”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
林酥酥赶紧扯住靓仔,有些头疼不已,这还没开始就起内讧,她都能预见自己以后的生活是什么鸡飞狗跳的样子了。
凌厉的剑气席卷而来,林酥酥向后飞退,手腕翻转之间,一道金色的光芒凝聚成一柄大锤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脚尖一点,身形飘忽不定,手中的大锤朝着凌冽的剑气奋力一砸。
“嘭——”
一声巨响传来,凌厉的剑气与金色的大锤相击,剑气被尽数震散,化作白色的星点消失在空气中。
天山派的一青年弟子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他可是金丹后期的修为,这小丫头连金丹都未到,竟然能一锤破开他的绝招万剑影!
在他怔愣的那一息时间,白又白的白色尾巴如一根长绳朝他的双脚之上卷去。
“雕虫小技!”
那男子瞧见了白又白的动作,嗤笑一声,脚尖一旋,躲过了白又白的偷袭。
白又白眼中甚是遗憾。
“笨蛋,你不是有两条尾巴吗?不会声东击西吗?”
老六带着胡月霞还有好几名天山派的弟子围着湖边溜达,看见白又白的蠢样子,怒其不争。
笨,真是太笨了!
“你停下来!”
胡月霞眼看就能抓住他,被老六像是泥鳅一样又给溜走,气得她叉腰破口大骂,“你个老王八,敢不敢正面一战!”
“你看我跟你一样傻吗?傻蛋!”
老六气定神闲,身后跟长了眼睛似的,只要有人靠近,他‘嗖’一下窜的老远。
“啊!我要撕烂你的嘴!”
胡月霞何时被人这般讽刺嘲笑,她气得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刘鹤,你去抓他!”
刘鹤正与林酥酥在警惕的对峙呢,听见胡月霞的话,他拔腿朝着老六奔去。
那小丫头太古怪了,还是这个看起来好欺负些。
胡月霞看着林酥酥美艳的小脸,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小丫头,将那只兔子送过来!”
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让林酥酥皱了皱眉。
敢这般与她说话,她在考虑是用拳头打死她,还是靠口才气死她。
“你哑巴了?赶紧送过来!”
胡月霞一脸不耐,那个瘦竹竿她抓不着,这小丫头她还拿不定?
“你在跟我说话吗?”林酥酥指着自己,一脸无辜地说道:“抱歉,我这人有洁癖,一般不与疯狗说话。”
胡月霞一开始没理解那话的意思,后反应过来,顿时怒气滔天。
“死丫头,看我......”
她话还未说完,林酥酥便直接打断她的话,“不撕烂你的嘴?”
她嫌弃的看了胡月霞一眼,那眼神有多鄙视就有多鄙视,“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话,没事就回去多舔舔恭桶,别在这叭叭叭,叭叭半天也叭叭不出一句其他的话。”
“啊——”
这句话差点给胡月霞绕晕了,她从未见过这么能说会道的人,今天一见识就是两个。
这说不过,就只能在拳头上找面子了。
“我要杀你了!”
绿色的匹练如同一条绿蛇般急射而来,林酥酥侧身一躲,那条匹练从她的肩上飞掠而过。
下一刻,匹练竟然从中间裂开,如薄刃一般从另一端袭向她的脖颈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