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是获得关于现象和可观察事实的基本原理及新知识而进行的实验性和理论性工作。
以认识现象发现和开拓新的知识领域为目的,即通过实验分析或理论性研究对事物的悟性结构和各种关系进行分析,加深对客观事物的认识,解释现象的本质,揭示物质运动的规律,或者提出或验证各种设想、理论或定律。
简而言之,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
根据实验体的各个情况数据分析总结归纳,最后揭示实验体的进化原理,预测实验体的进化方向,总结进化生成条件和步骤,使变种项目趋近成熟,具有可操控性。
可是,令雪莉没有想到的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就失败了。
实验体可能因为实验刺激或者身体激素紊乱或者自身协调可控性等因素,首先进化的是防御力。
这就给实验带来了不可观测的困难。因为无法证明数据的真实性。
同时,实验体因为通高电等原因,使其表面皮肤形成电离子网格系统,具有可控性和非可控性放电程序。
简单的说,想电谁电谁,谁招他弄谁。
非常的有个性,还特别难搞!
但总之,这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不可复制的偶然性变种实验体。
异常珍贵。
想到这里,雪莉冷淡中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这和刚才瞬间的窘迫截然不同。
婴爽看的出对方的想法。
毕竟观察了这么多天,附近的人可没一个是同类,都是凡人。
如此说来,和大家不一样的他对他们来说算得上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可获得奇珍资源。
当然,对他自己来说,被他们趁虚而入,好不容易逃脱却又被抓住,也还真是悲剧。
婴爽斟酌,实在不行他就在他的谈判筹码中,多加一些修身养性延年益寿的心法和药方。
这些凡人,应该会喜欢的。
婴爽以一句话之力,打乱了谈判基调,本来有点得意。却没想到雪莉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让婴爽破防。
雪莉觉得婴爽珍贵,珍贵到值得她难得的夸赞,用她毒舌的语气,道,“牧爽,活着的你应该庆幸,毕竟你是那万分之一!”
婴爽愣了一秒。
o_o???
别误会,他不是被那万分之一的珍贵性而震撼!
而是……他觉得他不认识字了。
什么爽?
牧爽?
婴爽顿时心里卧了个草泥马。
是他认不得汉字了吗?
还是这个汉字是多音字,或者这个地方发展了不同的文字用意?
婴爽的心不可避免的跳动起来。
他好像发现了盲点。
而这个盲点的背后,很有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很有可能关乎着很多的人的命运!
婴爽的心砰砰跳,不过他养气功夫不错,至少表面还云淡风经,仿佛一点不在意的模样。
接过雪莉的话头,“那还真是荣幸。”
雪莉这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实验体受苦受难了这么多天,不管怎么说,在今天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对立面。
研究和被研究的两方,不说势如水火,也至少应该分外眼红、歇斯底里。
说实话,雪莉是报着实验体对她无休止的谩骂过来的。
可是却没想到,对方是这么一个能够沉得住气的人。
本来,她不在意将她夸赞的心思泄露给实验体,就算实验体可能会‘恃宠而骄’,她也是忍不住要夸赞的。
可是这一下,她觉得这个实验体还真不简单,她貌似走了一步臭棋。
因为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愤恨。
淡然的,仿佛比她都看的开。
这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
不过雪莉想不到的是,外表淡然的婴爽内心其实极其活跃。
他能够确定,从正文开始到现在,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的名字。而身体也的的确确是他的身体,这他不可能弄错。
所以对方为什么会把他的名字搞错?还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对方对他的异常只有研究分析的意思,而没有探究的成分。
仿佛就知道他本就该有不同一样。
对方到底要研究什么?
或者说,他们本来要研究的是什么?
而他,那个叫牧爽的人,他在哪里?
这一切都是一个迷。
婴爽的眼中慢慢透露出了兴趣。
有意思,这真有趣。
嗯,他暂时不想走了。
这一次见面,就是探一下各自的性格,谁都没想过能够一步到位解决他们之间的身份矛盾。
走出实验室,雪莉还在思索,身边却突如其来的传来个声音。
“呵,被一句话破防。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读书的早晚会变成傻子。”
真难听。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雪莉针锋相对,不甘示弱,“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琴酒大人也不遑多让啊!”
牙尖嘴利。
被讽刺的琴酒冷冷的撇了雪莉一眼,“嘴上有力可解决不了问题,实验进行到现在还没有成果,你觉得那位大人的耐心还能承担你的几次失败?”
“……”
实验本就是长期的,偶发性或者突破性的试验。
那位大人还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我会向那位大人提供阶段性实验报告。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倒是想不费心,只不过,等耗尽那位大人的耐心后,恐怕还要我来处决你。我可不想那么麻烦。”
琴酒说完,到了旁边,那里实验组其他人员正在分析实验体的可监控数据。
尤其是谈话当中,实验体异常跳跃的脑电波。
看着那些波动和监控画面的对比,琴酒一点点的分析。
最终得出结论,是个小狐狸。
实验室无法近他的身,实验体也无法突破实验室的桎梏。
可琴酒这人损招遍出,知道实验体有伤害防御力,放弃了物理攻击。
什么辣味气啊,臭气弹啊,酸甜苦辣咸的味道,一股脑的通过通风管道流动到实验室……
咳咳咳!
婴爽用衣物尽力的捂住口鼻眼,缩到小角落里,可还是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什么玩意儿!
你大爷的!
哪有这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