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会拿捏人心了!
这才说了几句话呀,给他下了多少个套?!
这家伙貌似是行动组的,怎么这么会搞阴谋诡计?
呵呵,当他傻呢!
合着你这大研究所亮出的诚意就这?
拿人家牧爽的兄弟脑袋当诚意,你调查了没有你就当?
牧爽的兄弟们还不知道晓不晓得这事……啊~灵光一闪,原来在这儿等着他是吧?
干嘛,调查也要花钱的对吧!
麻烦他们的事情越多,就越能抵了他这有价值的门户。
婴爽才不上当。
婴爽避重就轻,他觉得,现在是他问出问题的时机了。
哎,他还是太纯良了,不能随便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对付不了这种草菅人命的老狐狸。
“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了,”婴爽才不二选一。”你们到底是让我参与了什么研究,把我变成这副模样的?”
这些人认为他是牧爽,并且对他身体的异常表示惊讶和兴奋。
他们是做什么研究的?
婴爽猜想这个研究的价值应该很高,要不然也不会上升到人体层次。
很重要的研究吗?
琴酒看得到牧爽的心思紊乱,脑电波波动很大。
也知道这是他岔开话题的方式。
琴酒心思转了个弯,“你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这是什么回答?婴爽死死的盯着他表示不满意。
这种眼神,呵呵,琴酒看着甚是开心,“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一些人类的基础病和绝症之间递进关系的实验研究。”
婴爽没有说话。
琴酒自然知道是为什么,“都说了,你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
重点在,听得懂吗?
好吧,这就是婴爽不敢贸然说话的原因,毕竟牧爽F的成绩摆在这里……
“这有什么,不就是基础病嘛,老年人都会得的病啊。”婴爽不懂装懂的大骂,“那你们去实验老年人呐,我才多大!禽兽!”
琴酒眼睛微眯,再一次误导,“本来是的,不过实验组催的急,又正好你来了……”
“那也不能这么干啊!”
“不管之前怎样,总之出现了意外,形成了现在的你!”
婴爽垂头丧气,一边暗叹自己倒霉,一边深思该如何反应。
毕竟他醒来的时候就在实验台上,之前的事情全然不知道,不敢多说也不敢说错。
思来想去,也只有抓住牧爽其他兄弟的理由了。
而且要快!
“我要出去!”婴爽要求。
这句话,正好堵住琴酒又要下套的声音。
“不可能。”
“凭什么?小白鼠用完了都能回笼子探探亲呢,我怎么就不能回去看看我的兄弟们了!”
“我会让其他人去调查。”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让人去就是为了抓住他们好统一口径来要挟我!”婴爽把面前的资料全挥到桌下,“事情如果不是我自己调查出来的话,我宁愿当他们都知道。”
婴爽就是闹,蛮不讲理的那种。“你不让我出去,信不信我立马死给你看!”
琴酒:……
没人可以抵挡的住琴酒的审讯,唯有无赖不怕死还不能让他死的可以!
两人不欢而散。
婴爽的情绪在经过嚣张之后,开始回稳,沮丧了起来。
站在照不到他面容的角落里,垫着脚尖,一下下的碰着头,就好像这样能让他不那么痛苦一样。
这么做很符合牧爽现阶段的心情,一个被朋友兄弟背叛的人,一个深处囹圄的人。
沮丧,脆弱,惶恐,又不安。
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独自在角落里疗伤一样,他的背影让人看着都难过极了。
“哎。”
“姐,你说你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雪梨记录着数据的同时,也在关注自家姐姐。
“我只是没想到他也经历了背叛……”
“姐,人各有命。”雪梨劝阻,她不想让姐姐在想起之前的事情,不允许广田雅美伤春悲秋。“他变成这样,不完全是咱们的缘故!”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这种药的话……”
“姐,药物没错!”雪梨坚定的看着她,“探索生物基因密码,全世界都在进行,我们只是先他们一步罢了。”
实验有什么错,科学进步就需要不断地探索和研究。
但他们也的确错了!
错在琴酒,他不该把半成品用在人体上面。
错的是他!
雪梨十分的厌恶琴酒他们,他们的行为是草菅人命,是没有人权的,违反法律和反人类的!
广田雅美也明白,可是她们没有一点办法,看着监控画面内孤寂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也许就像你说的,这都是命啊。”
婴爽还在锲而不舍的撞着头,实则他是在回忆,回忆从琴酒手里抢过来的资料内容。
那是关于牧爽的信息及人物关系。
牧爽,孤儿院出身,外号爽子……
织田羽二,外号大嘴,同为目标人物的孤儿院中一员,口无遮拦……
花间明三,为人机敏,母亲为华夏人,父亲嗜赌,有一个妹妹……
深渊一郎,心思深沉,其父警司署署长的独生子……
虽说能记住的不多,可在婴爽看来这寥寥几句也能看出不少问题。
他们的家庭背景都很普通甚至可以说很不好,但让婴爽奇怪的是,他们的老大深渊一郎却不一样。
有那样背景的他按理说不会和他们在一个学校,或者说不会和他们这种人搅和在一起才对。
也许人家愿意?
不能确定不说这个,单说深渊一郎的家世也不缺钱花,用不着仅仅用两百万岛国元卖掉他。
钱这么少,难不成人情占大多数?
婴爽有些后悔,那个“卖身契”他倒看到仔细,可是前面的人物资料却是一眼带过。没看到深渊一郎的动机和他现在在哪里!
故意扔掉资料,就是想留下资料后面查看,却没想到被个大脸盘的壮男给收走了,真是晦气!
现在只能慢慢回忆,看还能不能想到什么关键的信息。
婴爽虽然发出了求救信号,但不打算坐以待毙。
能来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万一是个杂牌兵,打草惊蛇更完蛋。
要是个大佬,那多方的交流还不知道用多长时间,等他们过来提人黄花菜早就凉了。
哎,一切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