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是双方没有用力,还是势均力敌?
两个人的手就像是刚开始的那样,纹丝不动。
“若松学长,你和皆川学长,谁的力气大一点?”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我了!”他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
皆川克彦是技巧型网球手,而他是力量型网球手,这掰手腕儿看的当然是力量。
“那,这是什么情况?”毛利兰不解。
既然牧爽上一局能够险胜,那这一局自然也应该胜利吧!
园子开始分析,“当然是因为已经比赛过一次的牧爽社长出现力竭了啊!”
力量直线下降,自然能和皆川学长打成平手了啊!
刚开始他们对纹丝不动的状态有所质疑,但是现在不会啦,因为他们的肌肉真的在用力,这点大家看的很清楚。
可他们表面上又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察觉不出来他们在用力。嗯,这大概是……帅哥之间风度的维持吧。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好一会儿,久到大家以为他们会打成平手。
这个时候皆川克彦突然出声道,“你力气用光了?”
“当然没有,”婴爽也问,“你是替他出头吗?”
“呵呵,我可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
若松皱眉,听到这个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做没这个的必要?哼!
皆川克彦又道,“阁下也是网球界中人?”
“了解过皮毛。”婴爽又问,“你现在不参赛了吗?”
“昂,”皆川克彦没有隐瞒,“最近比赛很少,只不过作为社团的主力,还需要我坐镇,要不然我早就离开了。”
“那,还真是可惜。”婴爽惋惜。
众人不解,这又是什么情况?
尤其是认识皆川克彦的朋友们,他们更不明白。
怎么说到网球上来了?这个掰手腕怎么和网球有关系了呢?
若松挠挠头,他一头雾水,“皆川,在乱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会离开网球社团呢?”
皆川克彦一直是网球社团的单打一选手,一般这个位置都是代表他们社团的最强者的。
皆川克彦走了,他们最强的人离开了,那这个网球社团还有什么赢的可能性呢!
他怎么可能抛弃责任心和整个网球社团走呢?
阴沉的直道突然开口,“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啊嘞?”柯南惊讶,“皆川大哥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直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啊!”皆川克彦和婴爽同时撤力,然后双手变换姿势,友好的握手。
“皆川克彦。”
“牧爽。”
直道扶了一下眼睛。“嗯,我是眼神不好,又不是瞎了。”
“……”真能怼呀。
若松直脾气,“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呀?”
“你们也应该有所听闻吧,我的手肘劳损严重,已经不能再进行比赛了。”
若松单纯,可能听过,但没放在心上。
直道观察仔细,他看在了眼里。
让他没想到的是,对面的这个人竟然一上手就感觉出了他手的不对劲。
所以才没有用力,而和他保持了平手。
关谷香是皆川的青梅竹马,两个人一起长大的。“皆川,你不是和我说已经休养好了吗?竟然,竟然是骗我的?!”
关谷香气的要死,她当然知道皆川当初的手肘劳损有多严重,这一疾病也有专门的术语,叫做网球肘。
当初,皆川专门去医院经过治疗。还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呢。
和她说好了,可结果还没好,这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我能为社团做的最后一点事了。”传承不能中断,他要等待或者培养出新一代的支柱,而眼前的这个人让他看到了希望。“好了,这个事情不要管了。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皆川克彦深深的看了婴爽一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承认精通网球,可也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苦衷,没必要刨根问底。
等背人的时候,他再好好的问问。
说不定能达成所愿呢!
没有理会光谷香的大吼大叫,皆川克彦眼角余光看了渡边好美一眼,发现她目光担忧,心里不知有些软。
正巧,他姑姑端过来了蛋糕甜点还有茶水。
“好了好了,大家过来解解酒吧!”
他们一起坐下,吃着甜点,都说太好吃了。
婴爽抿了一口,发现不对劲。
惊诧,这蛋糕甜点怎么……
“牧爽哥哥,蛋糕不合你口味吗?”柯南观察婴爽,观察的很仔细。
他不能显眼,又不代表着不能观察。
他不是刻意去牧爽的,是牧爽过来的,他小心一点,不会有人发现。
“牧爽君,如果觉得蛋糕甜的话,这里还有茶水。”皆川克彦亲手给婴爽递了一杯。
“什么嘛,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若松小声道。
直道也皱眉。
皆川克彦平常性格超恶劣的。
不过,不影响他的计划。
婴爽感觉身边的情绪们真是大爆发啊!
这是什么情况啊!
婴爽接过茶杯,喝了一小口,嗯?这个也不对!相当不对了!
婴爽隐晦的看了一眼伯母。
又看了都已经吃了的大家,心中有些担忧,还见伯母的小孩也吃了,更是疑惑。
这恶意都冲天了都!她是要怎么做啊!
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发现好像没什么事。
皆川克彦从怀里掏出香烟,“牧爽君,你吸烟吗?”
“谢谢好意,我不喜欢。”
皆川克彦打开后,发现没有香烟了。想起身去拿一包。
直道却道,“我这里有,用我的吧。”
皆川克彦微怔,心想没想到直道改性了啊!还知道应付一些人情往来了。
“好!”可能是现场有同等级的高手存在,皆川克彦觉得自己心情舒畅,难得的,他也吃了几口蛋糕,发现还真挺好吃。
大家都在这儿,别扫了别人的雅兴,他去外边吸一下吧。
渡边好美也同样站起身来,她拿着巧克力,好像要向他表白,就要追出门去。
“请稍等一下。”婴爽等不了了,明知道有问题,却让他坐视不理,他做不到。“年轻人,少抽点儿烟比较好。”
“嗯?”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