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表扬的小小笑了。
一双胖乎乎的小手不停的搓揉着围裙。
只是她这一笑。
那十八个褶的包子脸又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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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忍住了笑意,道:“我准备将厨房改造一下,然后再教你更多的菜式。”
“啊?!”
小小这下是真的开心坏了!
家主仅仅教了她一个肉包子做法,就让她收获了全府的赞誉。
要是再教她更多的菜式。
那岂不是要称霸整个长安厨娘界?
想到这里。
小小带着期翼的目光问道:“都是和肉包子一样好吃的吗?”
“不!”
周宁看着小小失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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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一笑道:“比包子还要好吃百倍!”
卖了一个关子后,周宁就回书房了。
等他走了之后。
躲在窗外的李胜男才一脸懊恼的走了进来。
“小小,怎么办?”
李胜男感觉丢脸死了。
她在这个府里,就和小小最熟悉了。
要不是她是周宁的客人,得住外院的客房。
昨晚她就想和小小挤一张床了。
今早醒来后,感觉无聊的她就来找小小。
正好就碰见了刚出笼的肉包子。
这下就不得了了。
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蒸饼,李胜男一下子就管不住嘴了。
而且又因为她是客人,厨房里的人也没人敢拦她。
结果却被周宁撞了一个正着。
“没关系的,胜男姐姐。”
小小笑道:“反正家主也没有说什么。”
“可是真的好丢脸啊。”
“没有啊!”
小小笑着劝慰道:“能吃能睡身体好!”
不理会李胜男的懊恼。
周宁在书案前坐定后,摊开了一张熟宣。
拿起铅笔开始画图。
灶台的制形和现代饭店用的气灶很相似。
但是却用砖石砌起来的,灶面则用磨光的薄石板。
炉灶里烧石碳,旁边有排烟口连接烟囱排烟。
下面则是鼓风机,可以增加火力。
同时炉口用生铁铸造,这样方便颠锅。
这样的灶台周宁打算做四个。
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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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几十张嘴呢。
灶台弄好了,炊具就更简单了。
无非就是加几口熟铁打造的双耳炒锅就行了。
将图纸交给了老孟,自然会有下人去安排。
忙完了这件事后。
县衙的主薄就上门了。
因为有祖父和父亲的籍书在,再加上周宁已经被封了爵。
所以周宁落籍的事很快就办完了。
看着手里这张盖着鲜红大印的籍书,周宁满怀欣慰。
这下才算是正真的在大炎生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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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落籍还要授永业田和口分田的。
宽县多给,狭县少给。
加起来大约有一百来亩。
可是长安乃是狭县中的狭县,那里还有田授给他?
让老孟封了红包,送走了县衙主薄。
风水先生也被请来了。
据老孟解释。
这位先生姓岑,在整个长安都很有名。
须发皆白,面色红润。
再加上一副仙风道骨的飘然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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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上很有说服性。
不少权贵家里的风水白事都请他。
听了周宁的要求后,岑先生闭眼推算了一下。
“三天后的未正是个吉时。”
岑先生睁开眼道:“贵人可在那个时候祭祖和立冢。”
“行!”
周宁施礼道:“那就麻烦先生操劳了。”
这事得专业的人来干才行。
还是老规矩。
老孟支钱,由岑先生准备一应祭祀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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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又花去了几十个金币。
看着仅一天就明显缩水了很多的钱袋子。
孟兆新显得很惆怅。
照这个样子下去,不要说两个月了。
恐怕坚持一个月都够呛。
于是。
他便委婉的在周宁的耳边提到:“家主,我们这个家用……”
“没事!”
周宁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不过他已经有了办法。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心里自有分寸。”
“那就好,那就好。”
孟兆新放心的刚要退下,就见门子拿着一张名刺进来了。
“家主,门口有一位官员求见。”
“官员?”
周宁纳闷道:“给我看看。”
接过名刺一看,却是郭嗣来了。
“快请前厅奉茶!”
周宁让门子去将人请进来,然后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对着孟兆新道:“让人去买一些刚摘的茶叶回来。”
周宁实在受不了煎茶了,必须把炒茶搞出来。
“这…喏!”
孟兆新无奈,看来刚刚的提醒全白费了。
“哈哈!行之!”
周宁显得很热情,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家里接待朋友。
所以必须要保持主人的风度。
“忆安!”
郭嗣是一个人来的,见到周宁后笑道:“怎么样?伯爵府住着舒服吧?”
“嗨,别提了!”
周宁苦笑道:“现在有几十张嘴等着我来喂呢,压力比以前大多了。”
“哦?”
或许是说者无心,但郭嗣这个听者却有意了。
“不说这个了。”
周宁问道:“昨天才分开,今天就来找我,有事?”
“这个……”
郭嗣有些不好意思道:“实在不好意思,要给忆安添麻烦了。”
“咱俩好歹也认识大半个月了。”
周宁笑道:“不用这么见外,有事就直说。”
“行!”
郭嗣见周宁这么热情,一咬牙就将目的说了出来。
“啊?”
周宁愣住了,请他去司正家赴宴?
顺便给几个同僚画像?
郭嗣见周宁这副表情还以为他不愿意,忙道:“你放心,润笔一文都不会少。”
“嗨!”
周宁汗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确实不是这个意思。
周宁只是没有想到,刚刚孟兆新还在提醒他钱花的太快了。
现在好了。
挣钱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而且他也没有想到素描画传播的这么快。
昨天刚到长安,今天生意就上门了。
“行吧!”
周宁也不废话,道:“什么时间?”
“如果可能的话,今天下午行吗?”
郭嗣不好意思道:“我们司正的岳母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没问题!”
周宁说道:“你留个地址,我下午就过去。”
这是孝道伦常,且要画的人又是一个垂危的老人。
自然只能是他去登门了。
“那太感谢忆安了!”
郭嗣赶紧起身,给周宁施了一礼。
虽然在船上他就清楚了周宁没什么架子。
可他毕竟是伯爵啊!
而且这又是在最讲究身份面子的长安。
所以他不敢保证能够请动。
“客气了。”
周宁笑道:“你这也算是替我扬名了。另外,把你那些同僚也约个茶肆吧。”
“给老夫人画完后,就把他们的也画了。”仟千仦哾
“行!我就一起通知了。”
说完了正事后,郭嗣就要走了。
他是溜号出来的,还得回去上班呢。
可在临出门之前,他又回头道:“那个,忆安。”
“你的那些洗漱用品……”
“这个啊?”
周宁有些为难道:“恐怕得等两天了,存货都分给仆人了。”
“呵呵,那可就多谢了。”
郭嗣若有所思道:“我觉得吧,这些洗漱用品非常的好用。”
“而且肯定会受到大家欢迎的,那你为什么不开个工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