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计划和打算,凤倾城便悄悄,紧锣密鼓的开始筹谋。
因为人的特殊,凤倾城自然要特殊对待。
几个孩子更是会看凤倾城脸色,此刻看着凤倾城,几个孩子都在思量凤倾城先前话的意思。
说要去把夏贵妃,他们的祖母接回家来。
“娘,你是认真的吗?”茉舞问。
心中思量万千。
也认真考虑过凤倾城的心思。
凤倾城点头,“是的!”
茉舞摸了摸垂在胸前的头发,才说道,“娘,茉舞支持你!”
墨涵刚想开口,觉得,比他聪明的茉舞都点头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反对,“娘,墨涵也支持你!”
凤倾城笑,看向唯一,唯一撇了撇嘴,不语。
凤倾城笑,“唯一,祖母让陈嬷嬷摸你小小鸟,爹爹知道了吗?”
唯一不解,瞬间明白过来,撒丫子跑了出去。
墨涵茉舞忽地哈哈大笑起来。
凤倾城也笑,满意至极。
凤唯一跑出朝晖楼,直接去书房。
书房。
君羽玥正在检查墨涵批阅的奏折。
看着奏折上整整齐齐的字迹,君羽玥很是满意,再看奏折上的批注,君羽玥也很满意。
八岁的年纪,比起君昂当年,好了太多太多。
却见凤唯一在门口露出一个头,君羽玥失笑,“唯一,进来!”
凤唯一走进书房。
“爹爹,唯一要尿尿!”
君羽玥放下奏折,上前牵住唯一,去了净房,准备给唯一脱裤子,唯一却眨巴了大眼睛,动手自己脱裤子,一边脱,一边天真无邪说道,“爹爹,花姨说,小小鸟,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可祖母却说,别人可以随便看,还让陈嬷嬷拿了银针,要刺一下呢!爹爹,你说,是花姨说得对,还是祖母说得对?”
君羽玥闻言,不知道心头滋味。
但绝对很难受。
一个祖母,想看看孙子小小鸟,可以理解,但……
却拿了银针……
“唯一,什么时候的事儿?”
“哦,就是爹爹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不肯出去的时候啊,祖母说想唯一了,抱唯一过去玩玩,但是,爹爹,祖母要拿银针刺唯一小小鸟,真滴好吗?”
君羽玥说不出一句话。
凤唯一又说道,“爹爹,我看盈盈姐每次一拿出银针,昂哥哥都抖的不行呐!”
君羽玥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好一会才伸手摸了摸唯一的头,“唯一,你花姨是对的,小小鸟不能随便让人看,也不能随便让人碰,更不能随便让人那银针刺,知道吗?”
唯一点头,“爹爹,唯一知道了!”
凤唯一尿尿之后,洗了手,便走了。
君羽玥却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许久许久。
他知道,那段日子,他沉浸在事情倾城的痛苦中,忽略了两个孩子,但是……
那真的亲娘吗?
说话尖酸刻薄,挑三拣四,鸡蛋里挑骨头,做事阴狠毒辣。
不,亲娘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君羽玥起身去找凤倾城,却见凤倾城一个人歪在椅子上看书,君羽玥忽然觉得。
他其实,不是一个好丈夫。
保护不好妻子,也保护不好孩子。
慢慢走向凤倾城,在凤倾城面前坐下,“倾城……”
凤倾城挑眉,“有事?”
君羽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他的娘亲,差点害了他的儿子?
凤倾城笑,“有事儿吗?”
君羽玥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你,我……”
“那就等你想好了再说!”凤倾城说着,握住君羽玥的手,“我打算去看看娘!”
君羽玥震惊看着凤倾城。
她……
“呵呵!”凤倾城笑,“怎么说,她都是你亲娘,既然她想回来,我们便去把她接回来吧!”
君羽玥更诧异。
凤倾城是什么意思呢?
接回来?
真心,假意?
不管真心假意,君羽玥都不是很在乎,只要凤倾城高兴就好,“好!”
翌日。
凤倾城,君羽玥,带着三个孩子,去了别院。
别院。
夏贵妃是气的头顶冒烟,又冒火。
“君嘉誉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回主子,有,不过……”陈嬷嬷犹豫片刻。
“说吧!”夏贵妃说着,看着自己的手。
她都快要五十,因为一直很好保养,皮肤还是很好的。
不然,那个男人,也不会冒天下大不为。
“主子,少爷的意思,只能给您五十人,多了没有!”
夏贵妃闻言,便努力,“五十人,他当我是要饭的吗?”
五十人,能做什么?
陈嬷嬷不敢再语。
夏贵妃好一会才淡淡开了口,“五十人就五十人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想必是极好的!”
夏贵妃笑,“嬷嬷,你说,若是他日,我成功了,他待我,会不会比以前更好?”
“会的,少爷一直很疼主子!”
夏贵妃笑了起来。
外面丫鬟走进来,“启禀娘娘,摄政王,王妃,带着皇上,公主,世子爷过来给您请安!”
夏贵妃的笑僵在了脸上。
君羽玥,凤倾城带着三个孩子来了?
对于凤倾城,夏贵妃听说许多次,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起身,“嬷嬷,好好给我打扮打扮!”
“是!”
大厅。
凤倾城,君羽玥依旧喝了好几杯茶,三个活泼开朗的孩子,这会子,一个个严肃的坐在椅子上。
君羽玥瞧着,心口刺疼。
茶水喝了一杯,夏贵妃才姗姗来迟。
只不过,凤倾城看着夏贵妃那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时,冷冷笑了笑。
都快五十的年纪了,穿了一身桃红,身上珠钗首饰款款最新上市,脸上胭脂口脂尽数娇颜。
如果她年轻过三十岁,这么打扮,真真华丽娇媚,但,她都快五十的人了,真的合适吗?
凤倾城打量夏贵妃的时候,夏贵妃也打量凤倾城。
只是一眼,夏贵妃便知道,自己输了。
那女子,一袭白衣,长长头发,用一条缎带绑在脑后,浑身上下,就耳朵上,挂了一对白玉耳环。
手腕上无玉镯,手指上无戒子,手指甲上,并未染丹寇,十个手指圆润光洁,干净。
干干净净,透彻明亮,风华万千。
而那女子,娉娉婷婷起身,朝她娉娉婷婷行礼,“媳妇见过母妃!”
母妃。
没有唤她母后。
是了,她没有封号。
君羽玥忘记了,而那小皇帝,却完全不懂。
不过夏贵妃错了,墨涵懂,他既然知道给凤倾城封一个贤德皇太后,肯定是懂的。
只是,懂装不懂罢了。
君羽玥震惊看向凤倾城,不知道凤倾城葫芦里卖什么药。
不过,她既然来了,定是有所打算的。
也跟着凤倾城唤了一声,“母妃……”
墨涵、茉舞、唯一也规规矩矩行礼,“祖母……”
夏贵妃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有些晕乎乎的,“都免礼吧!”
越过凤倾城,君羽玥,三个孩子,坐上了主位。
有丫鬟上茶来。
顶级好的西湖雨前龙井,一杯茶,便够一户人家吃一个月。
夏贵妃见凤倾城看她,淡淡一笑,“年纪大了,嘴便有些刁,不过,好在羽玥孝顺!”
凤倾城笑,看了君羽玥一眼。
真心想骂,贱人就是矫情,老子天天给你关地窖里,看你嘴还刁不刁。
到时候,怕是给你喝尿,你也能喝的下去。
站起身,“也是,母妃受苦这么多年,如今回来,羽玥的确应该好好孝顺母妃的!”
一边说,一边走向夏贵妃,在夏贵妃下侧坐下,凤倾城见夏贵妃脸色不好,佯装没有看见,“对了,母妃,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呢?”
夏贵妃磨牙,“之前身子不好,在一个庵堂静养!”
“哦,不知道是那个庵堂,媳妇好派人送些香火钱去,感念那师太这些年对母妃的照顾!”
夏贵妃咻地站起身,又慢慢坐下,“不必了,离开的时候,我已经已经给过了!”
“我原本打算,添个二三十万两香油钱的,既然母亲说了,那便算了吧!”凤倾城说着,低头,呵呵笑了起来。
那叫一个真诚。
夏贵妃一听二三十万两,心便有些抽疼。
随即又说道,“若是你信得过我,给我,我让人捎去!”
“嗯,自然是信得过的!”
凤倾城不说话之后,气氛便有些诡异。
君羽玥一直不语,三个孩子,也坐在一边,乖巧的不语,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萧贵妃好几次想要开口。
可她得到的消息,便是,这凤倾城,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定要小心对待,否者……
但,如今怎么瞧,凤倾城也不过尔尔。
不然,也不会明知道她要坑那二三十万两银子,还心甘情愿拿出来。
儿子是皇帝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看君羽玥脸色。
好一会,凤倾城才淡淡说道,“母妃,在这别院住的可好?”
“挺好的!”
凤倾城笑,“本想接母亲回摄政王府的,不过,母妃在这住的挺好,搬来搬去,母妃毕竟年纪比较大了,这人呐,年纪一大,身子毛病就多,什么骨质疏松症啊,缺钙的,不小心,那骨头就碎了,所以母妃还是继续住在别院吧!”
夏贵妃闻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几句话。
不是诅咒,便是讥讽。
刚想发怒,凤倾城却已经站起身,“母妃,天色不早,我们便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看母妃!”
然后自顾自牵着三个孩子离开。
也不管君羽玥有没有跟上。
君羽玥站起身,也准备离开,夏贵妃忽地唤住,“羽玥……”
君羽玥冷目看向夏贵妃,“母妃有事?”
“羽玥,这别院虽好,可总归比不上摄政王府,你们都住在摄政王府,母妃一人住这,比较孤寂!”
“那母妃下次和倾城说吧!”
君羽玥说完,跨步走了出去。
眼睁睁看在君羽玥,凤倾城马车离去,夏贵妃气怒的砸了茶杯。
“早知道他是只白眼狼,当初,就应该把他丢马桶里,淹死算了!”
马车上,三个孩子挨堆,
君羽玥坐在一边,凤倾城坐在一边。
好几次,君羽玥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回到摄政王府,三个孩子,一溜烟跑了。
凤倾城却径自回了朝晖楼,君羽玥连忙跟上,到了朝晖楼,君羽玥才问,“倾城,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君羽玥深呼吸,“倾城,我们是夫妻!”
“那又如何?”
夫妻,便可以愚孝?
夫妻,便可以由着那老虔婆欺负她的孩子?
不,绝不。
“倾城,你想做什么,告诉我,我帮你!”
凤倾城看着君羽玥,好一会,才淡淡开口,“羽玥,我要她死,你也帮我吗?”
君羽玥错愕看着凤倾城。
好一会,才深深吸气,把凤倾城拥入怀中,“倾城,她是我的母妃!”
凤倾城点头,“我知道,可是羽玥,墨涵,茉舞,唯一,是我的孩子,墨涵,茉舞年纪大,她不敢朝他们下手,怕他们告状,但是唯一……”
凤倾城说着,手慢慢握拳,推开君羽玥,“羽玥,如果,她可以不是一个好婆婆,但,她必须是一个好祖母,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君羽玥点头,“我知道!”
“羽玥,你敢保证,她便真的是你的母妃吗?”凤倾城问。
君羽玥却有些回答不出来。
“羽玥,你知道吗,当初,在潼关,我见过,三个和你很像的男子,羽玥,世间长得想象的人很多很多,而且,她不一定是你的母妃!”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她去了哪里?”
“这些年,她是否改嫁?”
“是否另有家室,孩子?”
“她回来,不是来寻求庇护的,而是来寻仇的?”
隔辈疼,一个长辈,她是会疼孙子,孙女的。
但……
没有,这老虔婆,还想害唯一。
若是那一银针,刺中唯一小小鸟……
唯一一辈子,便毁了。
凤倾城想到这里,紧紧揪住君羽玥的衣襟,“羽玥……,你清醒一些吧,别愚孝!”
说完,松开手,准备朝外走。
君羽玥伸手拉住凤倾城手臂。
红着眼眶,不语。
心中惊涛骇浪翻滚。
却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一刻的挣扎,纠结。
好一会,才开口,“倾城,我懂,是我错了,我以为,不给她权利,给她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或许……”
“羽玥,你可知道,荣华富贵,更腐蚀人心,荣华富贵更能收买人心!”
君羽玥错愕。
凤倾城又继续说道,“羽玥,她肯定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
“我不知道,本能的觉得,羽玥,袁氏不是我亲娘,但,你看看她是怎么对我的,就算我两年不曾去看过她,她依旧对我那么好,对三个孩子好,毫无怨言,这便是真情!”
她对袁氏,真的,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珍贵的东西。
也没有好好伺候过袁氏。
但……
凤倾城希望君羽玥懂。
可是,瞧君羽玥这个样子,怕是一时半会懂不了了。
好一会,君羽玥转身,从凤倾城身后,抱住凤倾城,“倾城,我可以不管,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但是,最后,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好不好?”
一个明确的答案。
让他不怨,不悔,不恨的答案。
凤倾城深深吸气,“好!”
从这一刻开始,凤倾城派人去请了君羽裳。
“什么?”
君羽裳错愕的看着凤倾城,“怎么可能呢?”
凤倾城挑眉,“怎么不可能?”
君羽裳呵呵笑了笑,“随便你了,反正我对她,没有感情,你要杀要剐随便!”
生了他,不抚养他。
让他从小到大活在悲剧里,活在水深火热中。
回来了,还不修身养性,整日指手画脚,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瞧着就讨厌。
“那可是你亲娘,你难道……”凤倾城看向君羽裳。
君羽裳哈哈大笑,“嫂子,你想听真话吗?”
凤倾城点头,“当然!”
君羽裳端起茶,狠狠的灌了一口,才说道,“如果,我变成今日的样子,皇奶奶,和死去的宁妃有一半责任,那么另外一半,就在夏贵妃身上,她生了我,我感激她十月怀胎,但是,她不应该把我送回皇宫,皇宫啊,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处处杀机,处处阴谋,或许,所有人都觉得,我君羽裳混成今日这个样子,是我自己放荡不羁,可为什么没有人问问,如果,我不混成这个样子,我能活下来吗?”
君羽裳说到后面,几乎是吼了出来。
“所有人,都有个母妃,铁了心的护着,可我没有,皇奶奶她对我……。宁妃也……”
那些不堪过往,君羽裳说不出口,却看着凤倾城红了眼眶。
好一会才说了句,“嫂子,如果,你要下手,恨不下心,可以来找我!”
君羽裳说完,迈步走出摄政王府。
凤倾城看着君羽裳的背影。
是啊,所有人都在指责他的放荡不羁,下作,但是,有没有人想过,在皇宫那个地方,一不小心便粉身碎骨,他若是不这般放荡,又怎么活得下来?
凤倾城呼出一口气。
那些派出去的探子很快便会带了消息回来。
凤倾城打算,独自一个人去别院。
与夏贵妃再次面对面交锋。
“什么,她一个人来的?”夏贵妃吃惊不已。
陈嬷嬷点头,“回主子,是的!”
夏贵妃冷哼一声,“难道,她以为,在这别院,我就不敢拿她如何了吗?”
“主子,见,还是不见?”
“见,为什么不见,她一个人前来,我还怕她吃了我不成,走,去见见她!”
夏贵妃今日特意素色一些,却见凤倾城一身华丽。
头上凤钗摇动,面上还摸了胭脂。
夏贵妃剜了陈嬷嬷一眼。
凤倾城盛装打扮,居然不告诉她一声。
“媳妇见过母妃!”
夏贵妃笑,“坐吧!”
凤倾城点头,坐下,乖巧的很。
“今日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母妃,可有缺什么?”
夏贵妃冷笑,莫名其妙短少了许多银两,让她想买通别院暗卫,都快捉襟见肘了,还敢问缺了什么。
“不缺,什么都不缺!”
“那便好,不然,媳妇会良心不安的!”
凤倾城说着,仔细看夏贵妃身上的钗子,发誓,或者陈嬷嬷身上的打扮。
配饰。
希望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原本是没有找到的,却看见陈嬷嬷腰间的香包,香包上的花纹很怪异,说是花纹,更像是一种图腾。
凤倾城多瞧了一眼,心中暗暗记住。
“母妃,既然没事,媳妇就告辞回去了!”
“那母妃不送你了!”
凤倾城离开,回到马车上,立即执笔,把图腾画了下来。
不过,却只有一小部分。
凤倾城离开之后,夏贵妃问陈嬷嬷,“你说,她来做什么?”
“来者不善!”
夏贵妃点头,站起身,伸了伸拦腰,“晚上,给我找个新的男人,前几日那个,腻味了!”
“是!”
夜深沉。
别院。
大床摇曳。
两具身体在大床上纠缠。
夏贵妃娇喘连连,对身上男人,满意至极。
“娘娘,您真是太美好了!”
夏贵妃笑,“以后好好给本妃办事,本妃少不了你好处!”
“是,娘娘,属下愿意为娘娘您,上刀山,下火海!”
男人说着,肆意亲吻夏贵妃。
摄政王府。
凤倾城歪头,一直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怎么了?”君羽玥问。
凤倾城摇头,冲君羽玥一笑,“没事,政务都处理好了吗?”
“嗯,墨涵比我想象中,能干多了,很多事情,他都处理的极好!”
“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己的孩子,总是要偏爱一些的!”
“洗洗睡吧!”君羽玥道。
凤倾城点头。
沐浴之后,凤倾城窝在君羽玥怀中,君羽玥紧紧抱住凤倾城,亲吻凤倾城眉心,“倾城,我想你……”
凤倾城失笑,“那你小心些,别伤着孩子!”
“嗯!”
激情缠mián之后,两人都有些喘息,却满足缱绻。
君羽玥才淡淡说道,“倾城,我不是有心的!”
凤倾城笑,“我知道,这事不用解释!”
不管怎么说,君羽玥对母亲有印象,小时候,君羽玥的母妃,想来是非常疼他的。
不然,他也不会对夏贵妃那般容忍。
除了不给权,金银珠宝,其他一样不少。
“羽玥,别院那边,暗卫可有消息传来?”
君羽玥点头,“有,不过,说,她除了挑剔之外,并无异样!”
“是吗?”凤倾城是不相信的。
接下来几日,凤倾城日日去别院见夏贵妃,也小心翼翼的注视着陈嬷嬷腰间香包。
却不小心发现。
夏贵妃的脖子上,有吻痕。
吻痕。
凤倾城作为过来人,肯定是认识的。
回到摄政王府。
凤倾城立即找来添香和上官灏乾。
“小姐,何事?”
“麻烦你们做件事!”
添香失笑,“小姐,有事,你吩咐就好,哪里需要这么客气!”
凤倾城握拳,“先把门关上吧!”
添香更诧异了,关上了门。
凤倾城才说道,“我今日,在夏贵妃脖子上,看见了一个吻痕,但是,我怕自己看错了,那青紫,会不会是中暑掐的,所以,需要你们给我……”
添香羞红了脸,却并无反感。
“大概在什么位置?”
凤倾城让添香坐在椅子上,轻轻歪头,找准了位置,才上前,在添香脖子上,点了点。
上官灏乾实在有些羞,凤倾城忽地开口,“你们那啥,我出去……”
添香拉住凤倾城,“小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走什么走嘛!”
然后把衣领一拉,朝上官灏乾说道,“呐,使劲亲一口!”
上官灏乾顿时双脸通红。
这种事儿,那是神圣又缠mián的好不好,添香这么霸气,真滴不好。
但,又不敢不亲,索性低头,在添香所指的位置上,狠狠吸允。
添香吃疼,眉头微拧。
好一会,上官灏乾才松口,嘴巴酸了。
果然,还是要在缠mián的时候亲吻,才能最缠mián。
凤倾城看着添香脖子处的吻痕,沉思好一会才说道,“看来,这夏贵妃,也不甘寂寞!”
添香摆手,瞪了上官灏乾一眼,上官灏乾嘀咕一句,“什么人嘛,利用完了就撵人!”
却还是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凤倾城把画出来的图腾递给添香,“去查查看,这个图腾有什么含义!”
添香接过,仔细看了看,“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却想不起来了!”
“没事,慢慢想,咱们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添香笑,“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仔细想清楚的!”
添香拿着图纸回自己院子,却见上官灏乾躺她床上,添香没好气瞪了上官灏乾一眼,把图纸放在桌子上。
上官灏乾见添香不理会自己,“添香,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干嘛……”
“人家老大不小了,应该做爹了不是!”
添香看着上官灏乾,便想起那个无缘的孩子,心情蓦地低落,“灏乾,其实,曾经……”
但,终归还是说不出口。
上官灏乾,干干一笑,上前,拥住添香,安慰道,“没事,咱们慢慢来,不急的!”
添香趴在上官灏乾怀中,淡淡一笑。
这个男人啊,其实是极好的。
上官灏乾安慰了添香后,却看见了桌子上的图纸,“咦……”
添香诧异,“怎么了?”
上官灏乾拿起图纸,“我好想,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添香着急问。
“让我好好想想,这图样,我敢保证,我是见过的!”上官灏乾说着,不停抓头,绞尽脑汁想。
添香大喜,忽地,茅塞顿开。
和上官灏乾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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