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一声痛呼。
趁着夜色来临,中年人化作的妖气飘飘荡荡自由快乐的奔跑,一转眼就到了下邑王宫。
只是,当他一头扎向王宫的时候,顿时撞在一层透明的光幕上。
整团妖气遭受猛烈的撞击,不仅四散,连他自己也被撞的跌落到地上现出原形。
定睛一看,却是一只三尾狐狸!
“谁这么脑残?大晚上的弄个硬东西挡在路上干嘛?”她一边揉着肿起来的脑壳,一边骂骂咧咧的起身。
“要不是老娘的头比较硬,肯定被撞的头破血流。”她摸到头上起了一个小包,怒火直窜心头,“别让老娘知道是谁,不然老娘定让你明白惹到老娘的后果有多严重!”
“不仅把老娘撞的头晕眼花,还把老娘给撞的现出原形!”
“着实可恨!”
她握着小拳头,已经将始作俑者记恨在心底。
她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摇身一变,成为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
如果此时有人从这里经过,定会被她的美色所迷。
红衣纱裙,开衩及腰,妖艳靓丽,山峰耸立,尤其是那纱裙还是深v款式的,使得雪白的山峰若隐若现。
她挥手一招,一块红色的面纱出现在她的脸上,将她的容颜遮挡。
“还是原本的样子比较舒服。”她嘀咕了一句,随后向前面看去,顿时两眼疑惑。
“不对啊,什么东西都没有,为何自己会被撞到?”胡九百思不得其解。
她试着先前走了几步,猛然发现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隔绝在外。
她愣了片刻,接着扶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所以,魏恒获得了周国传承的事情也是真的?”
她来到下邑的这两天打听了不少关于魏恒的事情,了解到周国传承的传言。
之前没有亲眼所见,她还不怎么确定。
现在,她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
“既能召唤出斩杀大妖的神鸟,又用不知名的神秘手段将王宫保护起来。”胡九喃喃自语,“这魏国国君有点东西啊。”
“听闻只有十五岁,毛都没有长齐呢。”
她忍不住吐槽,“现在,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都这么厉害的吗?”
注目向王宫望去,无奈的叹道,“惹不起惹不起,这小屁孩惹不起。”
“惹了他,老娘说不定就得香消玉殒在这下邑了。”
“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估计连怜香惜玉都不知道。”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又向空气中戳了戳,无形的屏障挡在面前,明明眼前空无一物,手指却就是戳不过去。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竟然能将老娘挡在外面!”胡九嘀咕个不停,“老娘好歹也是大妖,却连这个都解决不了。”
说着,指尖妖力汇聚,猛的点在屏障之上。
然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没有然后。
胡九不敢置信,惊呼道,“老娘全力一击,竟然不能撼动分毫?”
她没由的心底一慌,越是如此诡异,就说明魏恒召唤出的神鸟轻易斩杀大妖的传言越是真实!
所以,孤身跑到下邑,是在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想到此处,她转身就跑。
........
有了小五行阵的守护,魏恒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
清晨,起床洗漱出门透气,刚准备欣赏一下明媚的阳光,却见天空中飘着一个人。
“王珊珊?”魏恒诧异的嘀咕了一声,随即控制阵法将她放了进来。
看着王珊珊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魏恒解释道,“这是小五行阵,一种玄门阵法。”
“玄门阵法?”王珊珊更是疑惑,完全不懂这是何物。
魏恒懒得细说,他道,“你理解成一种防御手段就行了。”
王姗姗见此也没有多问,随后道,“大王,我此次前来,是想告知您下邑城来了一只大妖,昨日对方洞开水府找我打听您的信息。”
“昨日?”魏恒眉头一皱,这都过了一晚上了,还能找到人嘛?
王姗姗委屈的应道,“大王,昨日我便来了此地,只是王宫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拦,我无法进入,一直等到现在。”
“呃...”魏恒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诧异的问道,“你从昨天等到现在?”
王姗姗点了点头,“多亏了河伯神位,不然以我鬼躯是不能在王宫附近逗留过久的。”
魏恒也知王宫冥冥中汇聚有国运龙气,鬼魂若是长时间逗留,必会被国运龙气所伤,他道,“多谢夫人前来告知此事,只是吾昨天有些累,早早的睡了,不知夫人的到来。”
王珊珊听言,欲言又止的说道,“大王,此事没什么。”
“只是.....”
“只是什么?”魏恒疑惑的问。
王珊珊眼见魏恒问了,随即说道,“只是大王年龄还小,要懂得节制,若是年纪轻轻掏空了身子.....”
不等王珊珊说完,魏恒满头黑线的连忙制止,“夫人想哪里去了?”
“吾只是因为政事繁忙,所以才没有睡好!”
他在心底弱弱的补了一句,吾现在还是雏呢,不信夫人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古有许仙日蛇,又有宁采臣睡鬼。
有着这些前辈在,他魏恒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
王珊珊听言,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大王,关于我刚才说的事情,您一定要放在心上。”
“妾身居于水府日久,看过很多潮起潮落,人生人灭。”
“很多人因为年少不知节制,三十来岁就与宦官没有多大的区别,日日夜夜寻医求药也徒劳无用!”
王珊珊关心之至的再道,“大王,妾身是过来人,居于水府见到下邑很多人因为此事而郁郁终生。”
“希望大王能够记在心底,切莫不当一回事!”
魏恒听的面红耳臊,他也知上了年纪的妇女言谈举止都很放得开,可也不用放的这么开吧?
王珊珊是女鬼,居于水府之中,最起码也得两三百年的时间才能化为厉鬼。
因此,她还真有可能见过许多不知节制的少年成年后在澴河河边空流泪.....
他张了张嘴,忽的问道,“你在教吾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