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啊,杀人了。”
“救命啊,杀人了。”
……
赵冉起了心,发疯一般尖叫着。
“啪。”
“麻烦。”
“我讨厌麻烦。”
华新随后从渣滓路上捡起一块煤炭渣滓,闪电般丢了过去。
啪。
煤炭渣滓击中赵冉背心,后者身体一僵,人就随着惯性扑倒在了地上。
“你跑啊。”
“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华新一脸邪魅的蹲在了赵冉身前。
“……”
赵冉无法动弹,秋水般的眸子充满了绝望,泪水奔涌而出。
华新仿佛看见了当初躲自己被车撞的颖姐,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扫了赵冉一眼,并指解开了赵冉身上的穴道。
“根我走。”
然而赵冉绝望的瘫软在渣滓路上,一言不发。
“啪。”
华新一把抓住赵冉的手臂,就把她抗在了肩膀上。沿着渣滓路,向着乡坝里去。
一路上,华新只是扛着他走向乡坝里,并没有其他越轨的举动。
半响,华新就同赵冉到了乡坝里。
“你应该有车吧,车在哪里?”
华新把赵冉放了下来。
“小弟,我不反抗了,你能别那样对我吗?”
一路上,赵冉心神渐渐的回了过来。
硬碰硬,只会触怒华新而没好果子吃。
她想通了,这样太不明智。
“那样对你?”华新一脸邪魅,直勾勾的盯着赵冉秋水般的眸子。
“就是那样啊。”赵冉突然变得羞涩的道。
“那样究竟是哪样?”华新故作不知,眸子邪气四溢。
“哎呀,当然是那样啊。”赵冉娇滴滴的说道。
“哦?究竟是哪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对你?”华新一把捏着赵冉的下巴微微抬起她漂亮的脸蛋说道。
“坏蛋,就知道欺负姐姐。”赵冉故意用肩头撞了撞华新,一脸魅意的道,“姐姐知道你喜欢上了姐姐,那你就不要伤害姐姐嘛,不然……”
“哦。”
华新拉长了腔调道:“可是姐姐你很漂亮,又那么好看,脱了衣服想必更好看,我想和你睡。”
“流氓,畜生,禽兽。”赵冉心里恶狠狠的骂道,但却挂着一脸的春意道,“嗯嗯,姐姐也好久没有过了,那你能对姐姐轻点吗?”
“如你所愿。”华新道,“你的车呢,就车上做吧。”
“流氓,你一定不得好死。”赵冉心里发苦,喋喋不休的咒骂道,但脸上却挂满了春意,“那里那辆suv就是姐姐的车拉,车太小,不如我们找个酒店吧,怎么说环境也好,做起来也舒服。”
“我就喜欢车上做,刺激。”华新嘴角勾着一抹幅度。
“那……好吧。”赵冉可不敢再触怒华新了,想着能拖延一刻是一刻,尽管最后还是会被华新强,也得尽量保全自己然后报警。
“叮。”
赵冉用遥控钥匙解锁了suv,便缓缓的向着suv而去,同时脑子里不断的转动着。
“上车。”
赵冉还在想着对策,磨磨唧唧的不愿上车。
但华新一催促,她却不得不故作羞涩的道:“弟弟,我们真要在这里做吗?我们不如先上车,找个酒店怎么样?”
“先上车,我不想说废话。”华新冷冽的道。
“你坏死了。”赵冉跺了跺脚,却不得不屈服。
华新开了车门,就上了副驾驶。
赵冉无奈,只能坐到了驾驶位。
“开车。”
华新冷冽的道。
“哦……”
赵冉见华新没有立刻上车就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便不再故作一脸春情,而是老老实实的打火,打灯,挂档,松离合,黑色的suv逐渐开始提速。
“怎么办?怎么办?”
黑色的suv上了路。赵冉手指不断的敲打着方向盘,而心里却在想着对策。
“你从哪里来的?”华新一手撑着车窗边,一边漫无目的的望着车窗外。
“镇上。”赵冉心思一动道。
“去蓉城。”华新拍板道。
“哦……”赵冉本想去最近的镇子上,只要人一多,自己就可以想办法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摆脱华新的魔爪。
不过,去蓉城倒也不算太抵触,她本就是从蓉城过来的。
一路上,华新不言不语的望着车窗外。
他没对赵冉毛手毛脚,暂时没有要动她的意思。赵冉心里松了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
她不由开始回想同华新接触的点点滴滴,想要从中找出蛛丝马迹,从而帮助自己摆脱现在的困境。
“他是农村的,自称是药农。”赵冉心里嘀咕着,一开始觉得他还不错,很有礼帽。
但是,从走上渣滓路后,尤其是在她崴了脚后,他的态度就开始大变。
“难道是自己触动了他心里什么吗?”赵冉不由深思着,毕竟华新刚开始主动送她,她并没有答应,华新也没有强迫,而是自己后面主动送上门去的。
“难道是女人?”
“我崴脚引起了他心里的往事?”
“他说,他坐了十年冤狱?”赵冉不由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华新,下巴一嘴绒毛虽然不是发青的年纪,不过也是从来没剃过胡子的年纪,如果是坐了十年冤狱,那就是从十几岁就开始坐牢了吗?这不可能啊。
“而且,我的脚不疼了。刚刚可是疼的很厉害的,金针,那金针的颜色,还有那止住自己让自己不能动弹的手段……”赵冉心里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也想不明白。
赵冉是个聪明的女人,suv行驶在路上,华新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举动,她略微放心了不少。而她的心思却转动的更加的厉害了,思来想去,很多都想不明白。
但她心里却隐隐间有了个猜测。
难道是他进过少管所,而进少管所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自己崴脚正好引起了他心里的往事,所以他的态度才完全变了,虽然口口声声是扒了她,睡了她甚至是杀了她剁了她,但却没有太多其他越轨的意图,嗯,赵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她的心里不由又松了口气,只要找对症结,自己就会没事的。
而她的心思又不由落在了华新的手段上,她感受着右脚的情况,根本就不像前一刻就崴脚的肿胀状态,仿佛没事一般。对,他用了针灸,那针灸上还泛着绿芒,难道针灸一下,然后揉一下,肿胀的脚就这么快好了吗?尤其是最后那一手止住她的手段,怎么如同武侠电视剧里面的点穴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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