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华新骤然一阵惨叫。
“你是属狗的么?你至于这么恨我么,想要我断子绝孙的节奏?”华新惨叫的连忙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兄弟。
“啊……“
林潇潇被华新拉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这么一下子猝不及防之下,张大了嘴巴尖叫着,一下子就咬住了……林潇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硬物顶的喉咙一阵巨疼,她连忙用手撑着床铺,这才站了起来,一脸寒霜。
“嘶嘶!”
“疼死我了!”
华新捂着自己的好兄弟,双眼满含怨气的凝视着林潇潇。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林潇潇心里本来就有极大的怨气和恨意,但是被华新这样的眼神给盯着,林潇潇突然有些心虚的感觉,眼神偷偷摸摸的撇了一眼华新捂着的双手,脑子里面顿时就浮现出了那些恶心的画面,立刻又变了脸色:“无耻。”
“我无耻?”
华新愤恨的看着林潇潇。
“你这是故意报复我,想要我断子绝孙啊。看你长的这么漂亮,可是没想到你的心肠居然这么的歹毒。”
“谁故意了?”
“谁歹毒了?”
“如果不是你无耻的调戏于我,还拉拽于我,我会栽倒,还栽倒在你那里?”林潇潇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你好狠!”
“刚领了结婚证,你就想要谋杀亲夫了!”
华新埋怨怨恨的双眼凝视着林潇潇。
“疼死我了!”
“疼死我了!”
华新捂着自己的好兄弟,卷缩成虾米状一样在床上颤抖着。
“要死了!”
“要死了!”
“我被你害死了!”
华新颤抖着说道:“还不快给我叫救护车,你心怎么就那么歹毒,想要看着我断子绝孙疼死我啊!”
“不叫!”
“又不管我什么事!”
林潇潇嘴犟的说道。
但是,她见华新这么疼苦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发虚起来。
毕竟,那是关系到华新下半身的幸福的问题。
“你……”
“最毒妇人心啊!”
华新不由仰天感叹的说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疼死我了!”
华新只能这般捂着好兄弟,颤抖着,痉挛着,希望这样能够缓解一点痛苦!
一边,林潇潇虽然恨不得华新去死。
但是,见到华新这么疼苦,惨绝人寰的样子,心里有些发虚。
毕竟,是自己不小心才把华新弄成这个样子的。
要是,华新真的断子绝孙,或者就这么疼死的话,林潇潇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
“你……真的很疼?”
半响,林潇潇见华新脸色也越来越惨白的时候,于心终于有些不忍和愧疚,轻声问道。
“那还用说!”
华新满脸的幽怨。
“那还不是怪你!”
林潇潇哼了一声说道。
“你不怕丢人,我就给你叫救护车!”
“我丢什么人,还不是你的缘故,如果不是你用嘴巴去啃,我会这样么?”华新反驳的说道。
“你……无耻!”
“狗改不了吃屎!”
“谁特么给你叫救护车,疼死活该!”
林潇潇听华新这么一说,顿时就火了,扭头就走。
“你别走!”
华新伸手一把就抓住了林潇潇的皓腕。
“你不能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
“我疼成这个样子,你良心能承受的了么?”
华新满脸幽怨。
“你想要怎么样,先放手!”
林潇潇这次没有被华新拉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你不帮我叫救护车,至少也要帮我吹一吹啊!那我就自然不会那么疼了!”华新说道。
“吹尼玛个大头鬼啊,疼死活该!”
林潇潇闻言,肺都气炸了。
这个时候,还对自己口花花。
“哼!”
“无耻!”
“流氓!”
林潇潇猛的用力去甩华新的手。
如果不是华新故意,林潇潇岂能甩开华新的手转身就走呢。
“怎么嘛,吹口气也这么为难你,至少你也得帮我揉一揉,免得我这么疼苦啊,难道你连一点愧疚和良心都没有了吗?”华新不由责问着林潇潇。
“滚蛋!”
林潇潇厌恶的瞪了华新一眼,旋即转身就走!
“嘿嘿!“
华新见到林潇潇终于离开了之后,嘴角就不由翘了起来。
“哼!”
“我的床就能这么便宜就让你上了,上了我的床,就没有这么轻易的想要下来了!”华新凝视着林潇潇的背影,嘀嘀咕咕的说道,嘴角带着招聘似的邪魅笑意。
“该死的!”
“无耻的!”
“混蛋!”
林潇潇离开了屋子,就来到了小院子里面,气鼓鼓的说道。
……
“该死的!”
“林家那个婊子,居然给劳资戴绿帽子!”
“劳资要让你好看!”
一辆不起眼的大众车向着灵气小院子驶去。
而小车一路上,专门从没有监控,甚至是监控根本就拍摄不到他的路段前往。
“宁少!”
“需要我们怎么做?”
小车里面,服驾驶位置上的人说道。
“等下,你们两个给我把那个叫华新的给我抓住!”
“我要让她知道碰我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玛德,林潇潇,算你有种,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男人,那我就要让你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在他面前征服你,让你承欢于我的胯下!”宁家大少,一脸狰狞,一边说道。
“是!”
“宁少!”
司机和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同时点头说道。
此刻,已是夜深人静,宁家大少的车子,缓缓的就驶到了灵气小院子不远处。
“玛的!”
“真是贱人,劳资堂堂宁家大少,哪里比不少这个小子,你居然要和他同居,还扯证了!”宁家大少看着近在咫尺的灵气小院子,眼睛都是红的、
“走!
“下车!”
宁家大少招呼一声,司机和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同时下了车,向着灵气小院子走了过去。
“不要把动静给我弄大了,劳资丢不起这个人!”
宁家大少压低了声音说道,他和林潇潇的好事,就这样被一个无名小子给搅合了,还上了床,传开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头上,整个京城的衙内都在看自己的笑话,他怎么能够咽的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