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原本是想把安菊带回去和她慢慢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可是安菊死活不走,就那样站在那里。
四丫耐心也耗光了,于是拉着安菊没好气的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难道你还怕我骗你不成?”她知道自家大姐有点自私凉薄,所以她从小和这个大姐就不是很亲。
就在安菊还要吵闹的时候,安大伯和安大郎他们都出来了,他们看了一眼安菊,然后不等她话直接拉着她回了自己家。
等他们都走后,来家里做客的人才和周围的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也有那些讲理的知道这是主人家的私事不再多问,但是总有那么几个好八卦的总想刨根问底。
安奶奶看着安大伯他们离开的背影道:“那丫头怎么突然回来了,是谁请的她吗?”自从安菊不顾家里人的反对,硬要跟着那人做妾后,安奶奶他们就对她彻底失望了,所以这次根本就没人请她。
“可能是在哪里听人说的吧!”请柬是一家人商量着弄的,所以请了哪些人她们心里都很清楚。
不仅安菊是他们没请的人,就连安若男的那些合作伙伴,还有镇上的一些熟人他们都没请过,因为在他们心里这些人脉都是安若男的,而成亲是安四叔的事,所以他们并不打算把这些人脉混为一谈。
安若男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让人再多准备了几桌酒席才回头对安奶奶他们道“如果是这样,我担心还会有更多的人来凑热了,多让人准备一些吧,还有,让人注意安全,别出什么事儿了。”
果然安若男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十一点左右来的人就更多了,大多数都是和安若男相识,有镇上的也有县城的,只要和安若男相熟听说过这件事的人都来了。
最让安若男感觉意外的是,竟然县丞还带着她的妻女亲自来了。
最后忙的安若男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关心大房那边的事,一直忙到把人全部安排上桌后安若男才得以空闲。
安爷爷和安奶奶他们都笑开了花,看着院子里和院子外满满当当的人感道:“想到有一天我们家办个酒席也能来这么多人。”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来的客人越多表示这家越繁荣昌盛。
由于来做客的人各种各样的都有,所以安若男分别安排的,从县城和镇上来的全部坐在屋里,他们就有安四叔和安二伯他们几个照顾。
院子里和院子外的都是自家亲戚和村里的人,所以他们都由安爷爷和安奶奶他们照顾,而那些妇人和孩子就由陈荷花和二伯母他们招呼。
安若男就带着三丫和几个侍女帮忙上菜加菜忙得不亦乐乎。
吃完饭,村里人见安家客人太多,所以他们就各回各家。
安二郎带着他的那群同窗好友在村子里四处逛了一圈,最后他们还进了山。现在山上很安全,所以安若男他们一点都不担心他们进山会不会出什么事。
等他们都走后安若男才接待为她而来的那些客人,她先带他们在村子里逛了一圈,又带他们去看了看他们村自家生产出来的东西,比如抓砖,瓦,香皂,卫生纸,还有菜园子……
一圈下来他们才明白,他们来这一次来得多值得,所以等他们离开的时候,安若男手里多了一大笔订单,她把订单分别交给他们,然后告诉他们等空了后才安排。
安二叔也没想到别人来家里做客的时候安若男也不忘推销自己的东西,他的卫生纸和三丫香皂都是一大笔订单,这一笔订单做下来,他们就算是不挣一千也能挣八百。
继续留在这里看热闹的人就不是那么多了,毕竟因为安若男而来的那些人下午就离开了,所以留下的都是安四叔的同窗好友和村里人,外加一些亲戚。
这些人就不用安若男去招待了,所以她空闲的时间就多了很多,她也是这个时候才有时间关心一下大房的事。
“看大小姐嫁的是禹州县胡家,胡家是禹州县的大富人家,家里是做酒楼生意的……”
安若男听完安十一汇报才明白,安菊之所以今天过来原来是因为碰巧了,她是三日前跟着胡三公子来的青州县,来之前根本不知道安四叔成亲的事,还是到平远镇碰到了刘招娣才听说了家里一丝半点的事。
安若男听完后就让安十一下去了,她之所以让他们去调查就是担心有人想借她的手闹事,既然知道是误会了,她也就不再过多关注这事。
下午四点左右,安二郎他们一群人才回来,安若男让人安排房间让他们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让他们去接亲了。
等他们走后四丫才来到安若男面前“二姐,你放心吧,我们已经和大姐说清楚了,她不会再来闹事了。”
安若男无所谓的点点头“那就好,只要她今天不闹事就行。”过了今天她就随便她怎么闹。
“大姐说她这次是被陪姐夫过来谈生意的,所以他们可能会在家里住几天。”
“他们?胡家三公子也会过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听安十一说胡三公子现在在县城,根本就没有要过来的打算,怎么突然说起过来住了?
“大姐是这么说的,至于为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安若男是怎么知道大姐夫这个人的他们一点都不好奇,因为对他们来说,如果一天安若男都还没有查清楚大姐夫的身份那才叫奇怪。
“好,知道了。”安若男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因为安十一说过他是来找酒楼合作的,他应该看上的也是火锅楼,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和张掌柜接触。
虽然这只是安若男的猜测,可是再次见到安菊时,安菊对她的表现出了过度的热情和好奇,安若男就百分之九十肯定她已经知道火锅楼是她的事了,并且在打她火锅楼的主意。
不过安若男并不在乎,依旧和她保持表面的客气,只要她能让今天的婚礼流程顺利走完,她随便她在心里打什么主意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