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四叔和安奶奶说了话后才敲了安若男的房门“二丫,在干嘛?”
安若男把门栓打开,露出一个甜美的笑道:“四叔,你回来了,我一早就听见你的声音了,不过见你和奶奶在聊天我就没打扰你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安四叔把手里的盒子往安若男身边推了推“这是院长让我交给你的,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他虽然很好奇,只不过也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以再好奇他也没有打开看过。
安若男眼睛一亮“不会是奖励吧?”说话间她就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放着十个大大的元宝,还有一块铜牌,牌子上写了一个县字。
安若男把牌子拿出来看了看“四叔,这个是干嘛用的?”
安四叔接过牌子看了看“这好像是县衙府牌,有了这个牌子就又一次面见县令的机会。”说到后面他语气里都带着羡慕。
安若男把牌子递给安四叔“四叔,这个你拿着。”
安四叔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是你的,我不能要。”
安若男把牌子塞进安四叔的手里“我一个小姑娘拿这个来干嘛?你拿着以后也许用得上。”
说完她又把银元宝拿起来看了看,在银子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对我来说,这可才是及时雨。”
“我听老师说,本来县令还要给你发一个什么奖的,被院长拦住了,他说你一个小姑娘现在太惹人注目不太好。”
安若男无所谓的摆摆手,什么奖不奖的她不在乎,银子才是实在的。
“四叔,这个是十两一锭的吧?”
安四叔看着抱着银子舍不得放手的女孩嘴角弯起“是十两的。”他也没想到就一个制冰的方子县令竟然会奖励百两银子和一块铜牌。
安若男忍不住在心里暗自遗憾,如果没被泄露应该能够得到更多的奖励,可惜了。
等安若男把十个十两的银锭放在安齐山面前,安齐山都惊呆了“二丫,你这又是哪来的?”他怎么出去一趟二丫又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安若男就把县令给的奖励说了,那一块铜板也没隐瞒。
“你做的对,那牌子我们留着也没用,老四拿去也许还用得上。”
“这么多钱你打算怎么处理?”
再安齐山回来之前安若男就考虑好了“我是这样想的,我们给十两爷奶。
我想先把房子盖了,房子的图我就都已经画好了,你等会去找村长买一块地吧,最好离竹林近一点的,顺便再问问竹林怎么卖。如果可以就连着竹林那一片一起买了。”这样建造纸厂方便一些。
安齐山先把银子送给安爷爷他们,然后再和他们说了说安若男的打算。
安爷爷当然不会反对,反而还夸了安若男几句。
等安齐山走后安爷爷看着那一锭圆滚滚的银子愉悦极了“村里人都说我们二丫财神身边的童子看了一点儿都没错,你瞧瞧我们家谁赚钱有他厉害呀!”
“老头子,快给我看看,这钱可是县令大人赏的,这可是有意义的,我们把它留着当传家宝。”安奶奶也把银锭子拿过来翻过去的看,最后还上嘴轻轻的咬了一口。
“行,你愿意留着就留着吧!老婆子,刚才老三说他们想在竹林那边盖房子的事你怎么看呀?”
安奶奶把银锭拿了一个布袋装好,然后放在了她陪嫁箱子的最下角“我能怎么看?老三家挣的钱,当然是他想在哪里修就在哪里修了。”
“只不过如果他们住在那里,离我们这里就有点远了。”
“有多远呐?走路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我想二丫想把房子建在那里就是因为那里离她弄纸的地方近吧!”
大伯母听说安若男得了县令赏奖励的一百两银子又不平静了。
她站在出房门口,堵着在厨房里忙的陈荷花道:“弟妹,那银子你不会打算就你们自己贪了吧?”
陈荷花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道:“大嫂,你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贪了?难道那不是我们的吗?我们想怎么花当然就我们自己说了算。”
“那明明就是我们家的怎么就变成你一家的了?那方子献给县令时我们还没分家呢,所以那钱你必须拿出来我们一起分。”
“大嫂,那方子明明是二丫的,你把她的方子拿去让你娘家卖了,那钱二丫没找你要你,竟然还想让二丫把奖金分给你?”安四叔站在走廊下吃着三丫给她弄得刨冰,听到安大伯母的话就得不可思议。
“老四,你不在家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欺负我的。
那方子我爹虽然卖了,可是我爹他们也给了一百两银子的呀!他们竟然闲少不要。
二丫更过分,她不仅把方子给了县令,还让他们每天都在镇上卖,害得我娘家那边被人找上门了,不仅把我爹打了一顿,我们还倒赔了他几十两银子才算了事。”
“她那么宝贝方子,我还以为她能卖多少钱呢!竟然只得了一百两,还没我娘卖得多。”说到最后语气里满是鄙视和幸灾乐祸。
安冉坐在房里也听见了大伯母的话,他看着面前的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娘会觉得县令给的奖钱和外婆他们卖的钱是一样的呢?
“大嫂,虽然同样是钱,可是这不一样的。”
“这有啥不一样,还不是一样的用,难道县令给的钱更值价?”
安四叔一阵无语,如果这样说的确是一样的。
见安四叔不说话了大伯母更来劲了,她看着陈荷花说:“不管怎么样,那一百两必须拿出来平分,我们也不多要,只有二十五两。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贪心,一百两都不满足。”
“大伯母,你拦着我娘没用,那钱是我的,所以我说了才算。
我说不会分就不会分,难道你还好意思抢我一个小的小孩子的零花钱?”
“凭什么就是你的了,但明明是县令奖励我们家的,所以就该我们家平分。”
“就凭那冰是我一个人研究出来的,方子是我一字一句写出来的,也是我请沈爷爷交给县令大人的。”
说完她又看向安四叔“四叔,沈爷爷让你把这箱子拿回来时是怎么说的?”
安四叔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看了大伯母一眼“校长说,这是县令给二丫的奖励。”
“大伯母,你听见了吧,这是县令给我的奖励,所以,和你,无关。”说完安若男还高傲的扬了扬头,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